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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伸手一摸下颚,愣愣地说:“是棒锤,还有卵蛋。”“那不就行了!”麦继香娇笑道:“你既是男人,我又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最快活的是什么?”
那人不假思索回答:“上床!”“答对了!”麦继香娇声道:“那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好好好!”那人兴奋至极,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了,麦继香见他脱光衣服,迅雷不及掩耳的点住他的穴道。原来那人是黑蛇帮的门下叫“史狗”,他和三个同伴负责防守花园这边。
怎知,这时只剩下他一个,给了麦继香机会。等到麦继香点了他的哑穴,他才猛然觉醒,知道上了这女人一个大当。
麦继香伸手把他一挟,老鹰据小鸡一般,拖到花棚下面,用力向地上一摔,“砰!”跌了一个狗吃屎,头脸撞在石地上面,几乎晕了过去。他这一跌,也把穴道解开了。但麦继香已一脚踩在他的腰背上,用长剑指着他头,喝道:“操你姆,不准叫,牙缝中若吐出半个字,立即宰了你。”
史狗趴伏在地,全身吓得直发抖,别说动一下,连个屁他也不敢放。麦继香道:“操你妈,你要活命,我来问你几句,你们舵主躲在那个洞里?快说!”
史狗战战兢兢回答:“姑娘手下留情,黄舵主躲在内三进密室里!”“那地道是怎么样进去?有那些出入口,快说,若有半句白贼(谎),立刻叫你变死狗!”
史狗心中突然生一计,暗想:“臭查某,假歹(真凶),老子何不趁机引她入瓮,到时请舵主把她赏给我玩,嘿嘿,这不是一举两得吗?好,就这么做!”
想罢,他故意苦着脸求道:“姑娘饶命,小的一定照实说,那地道共有两个入口,一个就在隔院花圃井口,一个就在后院柴房前面,可以通入地下密室。”“那里面情形呢?”
“里面情形如何,连小的也不大清楚。”“骗肯的!”
“姑娘,我说的是真的,因为舵主除了几个人之外,不准任何人进去!”麦继香又问:“操他妈的,有一个姓包的,现在那里?”
“那姓包的小子,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不知到了那里?”
“好,饶你性命!”话犹未了,长剑一落,竟把史狗砍为两段,变成了死狗。
原来衡山八条龙之中,他和带金及咸鸭三人,只会点哑穴,其它的穴就不太灵光,若要捆扎十分费事,不如干净爽快,一剑隔屁。
麦继香杀了史狗之后,卓珍、卓莲姐妹由黑暗里跳出来。
她两人把史狗的尸体拖过一边,然后飞身一窜,越过院墙,直奔柴房。不到一会儿工夫,已经到达。
麦继香吩咐道:“你们两个先趴在屋顶上,不要乱动,我先下去看看!”“麦姐姐,你小心一点!”
“会的!”卓珍姐妹听命伏下,麦继香目光一扫,没有别人,便向柴房前落下。谁知,她这一落,却上了个大当。她双脚才一着地,猛觉脚下一软。
“啊——”原来卞面装着翻板、麦继香一时不查,当堂一跤跌落陷坑!这陷坑三丈多深,下面密麻麻的,插着两排柳叶尖刀。利刃如霜。刀尖支支朝上,如果人一跌落,立即肠流肚破,戳几十个血红窟窿!幸好麦继香手疾眼快,才一跌落,马上以宝剑向着尖刀林中一截。坑底约有一丈方圆,尖刀共有七七四十九把,每隔一尺地面,插着一把。
麦继香若是头下脚上,或是平身跌落,必死无疑!
好佳在她在临危之中,心神不乱,使出了这一着,剑尖一插地面,打了一个跟斗,落在刀尖间缝之中,方才捡回一条命!“操他妈的!黄鼠狼有够奸厂!”
“叮叮当当!”此时上面响起铃声,坑顶落下一张铁网,竟把陷阱紧紧罩住。麦继香知道自己一时失察,跌人陷阱里面,不禁又惊又怒!
“操他妈的,黄鼠狼,没本事专弄下流的陷阱坑人,算个鸟呀?黄鼠狼,贼老头,你给姑奶奶出来,出来,贼老头,姑奶奶操你的蛋……”
伏在屋顶上面的卓珍姐妹,看到麦继香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姐,怎么办?”卓莲问。“杀出去救麦姐姐!”卓珍毫不考虑答道。
“行吗?”卓莲担心道:“他们人多,又有机关陷阱也!”“王八蛋,管不了那么多啦!”卓珍说:“麦姐姐为了我们,冒险来了这里,现在她有危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跳!”姐妹二人一拔兵器,就要跳下去救,忽然背后衣服被人一扯。
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小妞,不要乱来!”姐妹二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只见一个黄冠年青道士,站在自己背后。原来那年青道士不是别人,正是小平顶。他已不知何时来到?二人为之大喜。
卓珍急道:“小道长,麦姐姐掉到陷阱去了,拜托你快下去救!”小平顶把脸一沉,低声喝骂:“你二个闯祸精,不听命令,居然跑到这里来,叫你们不准乱动,你还不快快听话吗?”
卓珍见小平顶声色俱厉,只得伸伸舌头止住了。
俄顷!柴房角门一开,走出两个手执孔明灯的家丁来,向着阱口一看,见麦继香在阱底下毫无受伤,不禁吃了一大惊。“他妈的,这查某真个扎手,刀阱里面扎她不死,快去告诉舵主要紧!”这两个人一缩头,立即跑了。
过了一会儿,几道车轮似的灯光,射入阱内,陷坑边现出一个富绅的中年人,他旁边还有几个江湖壮汉。那富绅就是黄鼠狼。
黄鼠狼一见麦继香,挺身仗剑,站立在井底刀林中,不禁也吃了一惊!他向阱底大喝:“你这查某胆子也真够大,闯入我宅子是要偷我的财物吗?快快弃剑投降,还可饶你一命,否则你会死得很歹看!”
麦继香冷笑道:“奶奶个头,老贼,少臭屁了。你的财物,不是谋财害命得来的吗?姑奶奶才不稀罕你的强盗赃物!”
黄鼠狼哇哇叫说:“哎呀,好个尖牙利嘴,泼辣的恰查某(凶女人)!”
麦继香骂道:“泼辣又怎样?我操你的蛋,别以为用机关来陷害我,姑奶奶就会怕,就算五花大绑,你也休想要我低头。姑奶奶就算把这条命给你,我还有衡山七个兄弟,一样取你狗命!”黄鼠狼冷笑说:“我说呢,那个查某放在老夫面前恰比比(凶),原来就是你这只肉鸡。”
“是姑奶奶又怎么样?”黄鼠狼脸色一变,欲道:“黑蛇帮同你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三番四次上门找碴,伤我手下,现在被我逮住,你却拿衡山八条虫来吓我?”
“吓你又怎样?姑奶奶还要杀你呢!这下怕了吧?”“恰查某,被我抓住了,还这么恰比比(凶)。黑蛇帮卧虎藏龙,连当今的皇上,也不敢来干涉我们,那怕你几个孤魂游鬼?”黄鼠狼顿了一顿,又这:“不过念在咱们都是江湖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如果育低头认错,画一个押,以后不来找碴,我们的事一笔勾消。”
麦继香气道。“消你的老贼梦,姑奶奶说过,随便你老贼使什么手段,也休想要我低头。”黄鼠狼不悦说:“你最好不要冥顽不悟,否则我便不客气!”“不客气?尽管来好了。”
“查某人嘴巴不要那么硬,到头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黄鼠狼正在得意说到这里,突然背后银光一闪,一件暗器贯穿他的脑袋。“哎哟!”他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阱口上!
伏在屋顶上的卓珍,一眼就认出黄鼠狼,就是当年杀害全家的飞鼠狼。她不禁又悲又愤,恨不得文时跳下去,把他一刀两段!可是衣角被小平顶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谁料,没过一会,一只蚊子飞来,停在小平顶的鼻头上。
小平顶鼻头痛痒,抓住卓珍衣角的手,突然松掉去拍打蚊子。
“拍!”一声。“死蚊子,打死了吧,嘿嘿!”卓珍再也忍耐不住,正要飞身下去。
谁知。小平顶已一扬手,打出一支银钉来,恰把黄鼠狼的头贯穿。卓珍娇叱一声,一抖练子枪,飞身下来,当堂砍翻两个。卓莲灵蛇钩一挥,正要上前助战。
黄鼠狼的手下,立即迎上敌住姐妹二人。那些假扮家仆的黑蛇帮门下,也一窝蜂般上前,把姐妹二人围住。
“我小道士来也!”小平顶见机会已成熟,大喝一声,也由屋顶上掠了下来。他横扫千军似的,青光到处,人头滚滚落地!他边打边叫:“不怕死的,就陪我小道士玩玩滚地球吧!”
那些黑蛇帮门人,虽是亡命之徒,但是贪生怕死,毕竟人之常情。“桂(溜)哪!”众人呐喊一声,纷纷抱头严窜。余海等人见情势不好,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