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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毗邻而居
作者:小时就识月
*没有应不应该,你值得被永远偏爱。
冯星辰:我们没默契,你说的我也都想不到。
徐振深:如果都一样了,不觉得我们中有一个是多余的吗?
冯星辰:就像你看见的,是我打了她,她打我也是我故意让她扇给你看的。
徐振深:我的耳朵听着你说谎。但心里,根本不需要你说话。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振深,冯星辰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毗邻而居》
小时就识月著
没有应不应该,你值得被永远偏爱。
第一章
“放开,再不放我咬了。”
冯星辰冷眼看着攥着自己手腕不放的男人冷冷威胁,奈何对方非但不信反倒拧了眉用力把她往胸前揽,不以为然地淡漠回敬,“有本事你就咬。”
手上的不适加上言语的刺激冯星辰委屈又愤慨,徒劳挣脱一阵,依着自己说一不二的性格低头就朝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她牙尖嘴利,一口下去对方的皮肤马上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身旁高大的男人旋即倒吸着凉气收手,她借机夺路而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被人从背后捞回来奋力抱住。
凉风从裙底探进来,腿根冷得发抖,热腾腾的暖意从背后传来,可抱住她的人却是她想要逃离的。冯星辰含着一眼泪,一门心思往门外走,KTV总柜台的服务员朝这边望过来,最靠外的包间里隐约传来劲爆的音乐,挣扎间她高跟鞋狠狠跺在身后人的皮鞋上,在一阵呼痛声中脱离了控制,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刚踏下楼梯身后的人又追上来喊她的名字。行人了了的大街上她毫不客气的转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得令人心惊,然后带着细微颤颤的哭腔竭嘶底里地喊:“丁胥彦你是人吗?!这么冷天你让我穿裙子就为了给你那帮狐朋狗友看!我卖给你了?!你怎么不带他们到夜店去嫖呢!”
话毕丁胥彦又上前拉她,她甩着包使劲砸在他手臂上,气急败坏地吼:“禽兽不如!”说完猛推了他一把,直推得他一个趔趄踉跄了两步。
丁胥彦毫无预兆的被赏耳光又被指责了一通,失神的一瞬让她跑远了,冯星辰伸手拦下适时出现的出租车,坐进去以最无情的力道猛地关上车门,丁胥彦差点被夹到手,透过玻璃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玻璃反光一闪,他墨色的眸子也在夜色中一凛,旋即眉头一动,紧紧皱起来,眼睁睁看着浅蓝色的影子绝尘而去。
秦光光这才慢吞吞的喘着粗气跟过来,从第五阶楼梯一跃而下,插着腰看着那个远去的小黑点摇头感慨:“你这女朋友可真是个烈女啊。”他说完回头瞟了眼丁胥彦,回过头又再次不可思议的扭过脸,直勾勾盯着丁胥彦已经黑下来的脸,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左胸。
丁胥彦拽着他的胳膊,云淡风轻的说了声“走”就当真没再追去了。
秦光光一愣,随即小跑着追上去说:“喂,女朋友这种生物哄哄就好了,真的!”
***
也许是知道她和男友闹了矛盾,三十来岁的的哥开了一段路才温声问道:“姑娘去哪啊?”
冯星辰已然泪痕宛然,怕人看见用手挡了挡,鼻音重重的闷声报地址:“S公馆。”
司机见她遮着眼睛难为情地摸着眼角也不再和她攀谈,车厢内逐渐安静下来。五光十色的霓虹照在路上俨然只剩下孤单的暖黄,直线距离不长的路七弯八拐时而回头,不疾不徐的在泊油路上滑行。夜风吹着树的枝桠,枯黄的叶子被无情的甩下来,漆黑的夜,黑灯瞎火的房间,简直像她的情路一样坎坷又艰难。
本来这间房里还住着她嫂子孟一婷。孟一婷虽然是她嫂子却是标准的软妹属性,加之两人年纪差不多大,说话也投机,说是闺蜜也不假。而这阵子孟一婷去部队探亲,孤家寡人守着偌大的房子,一个人的夜晚因为烦躁的情绪更加沉默。
冯星辰进门悻悻踢掉鞋子直接进了卧室,把包甩在床上,扑上去打了个滚,平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发呆。半天手摸到包把手机拿出来看——一条短信或未接来电都没有;顿时把手机扔出十万八千里。
脚掌的疼痛清晰地传来,小腿也被冻得像骨头在拉伸,提醒着她遭受的虐待。
今天她踏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走了四五公里路,和丁胥彦会师后他不仅没问还走得飞快,过马路时绿灯一亮他就往前走也不管她,就让她一瘸一拐跟班一样进了KTV。之后除了介绍她身份外再没有过问,直到她忍受不了他的冷落坚持回家。那些死皮赖脸的挽留勉强解气,却再没了下文。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掐着丁胥彦的脖子逼他下跪,甚至脑子里百转千回的假想了自己以高贵冷艳的女王作风拆掉电池拒接来电的情景,可丁胥彦却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
音讯全无,多么讽刺的态度。
良久,她突然坐起来把枕头扯过来骑在上面,掐着上端想象着一张脸使劲揉。半天没了力气臀部堕下去,敞着小腿坐在空里,低着头边哭边恍惚地想:怎么还不来电话呢?不知道她生气了吗?
冯星辰自欺欺人的放宽了底线,心下想道十二点前手机响了就原谅他。
这样想着她又翻身夺回手机,拇指滑着屏从一个页面转换到另一个页面。漫无目的地翻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几圈了。
她这样发脾气突然离场丁胥彦的朋友肯定会误以为她不解人意。她就想要句道歉话又怎么了。。。。。。凭什么他过几天就能若无其事安然度日,心安理得等着她倒贴,凭什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鼻子完全堵住了,她用力呼吸也仍然不畅,坐起来鼻子和胸口还是堵得慌,蜷缩在床上低低抽噎。
天昏地暗中她隐约摸到手机,爬起来吸着鼻子主动联系他,打出的只有三个字:分手吧。这段感情彻底维系不下去了,那股受到委屈的冲动逐渐地膨胀,牵扯着回忆里泛黄的旧时光逐渐支离破碎。
她爱他的五年里从没有用分手试探过他,生气就以最直白的方式发脾气,最终还是包容理解,每每都不到一天就自动和解,回想起那些不懂得疼惜自己的日子她心中再难平。仿佛从今天开始,她由一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变成了冷血无情的面瘫。选择性眼瞎耳聋,不是包子的容忍,只是傻子的选择。
冯星辰随便洗了下把脸擦干净,又倒了一脸盆的水把头沉进去,让眼睛完完全全泡在里面。凉凉的水舒缓了眼部的神经,一分钟后起来换气,结在心里的气也一道放出来。等眼睛差不多不肿的时候收拾好情绪上床睡觉,顺手关了机——她不想一晚上都惦记着微不足道的细节,自私的把所有困惑和不解留给他。
这一番闹腾,疲乏和困倦一齐上涌,几乎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冯星辰睁开眼还是忍不住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信息的小图标上缀着红色的圈一,瞬间又不争气的抱有了期待,可当她点开,表情瞬间变得呆滞又僵硬。
里面的一句话排成齐齐的三行:
你想分就分好了,这几年的酒吧赚的钱我打一半到你账上,但是酒吧不能给你。
冯星辰手直抖,木然看着屏幕;浑浑噩噩在大腿上拧了一把。
真疼……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原来秀恩爱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他。可现在分手了,她半点不想知道他还喜不喜欢。
她哭够了就把脸洗了,画妆把肿起的眼睛盖了盖,去赴卢伊人的约,在内衬的衣服外面加了个小开衫,临走前把昨天穿过的裙子扔进洗衣机,想了想又从洗衣机里捞出来扔进垃圾桶里踩了两脚——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穿这条裙子了。
***
卢伊人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一边等人一边低头看着手机,嘴角还保持着可人的微笑;不用想冯星辰也知道她正在和男票打情骂俏,走过去敲了敲玻璃冲她笑着挑了挑眉,示意自己已经到了,然后从正门绕进去,坐下来若有其事地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异性没人性。”
卢伊人在她落座前就把手机收进了包里,这时听到她这么说顿时觉得有端倪,再看看她的脸色配合地问:“丁少爷又怎么惹你了?”
“昨天刚把他甩了,从此江湖不相逢。”冯星辰漠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