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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 (风云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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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用剑,仗剑杀人不是好事。现在,应该用剑解决问题了吧?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啦!

正在委决不下,剑穗的小玉结突然碰及剑靶,发出轻微的声息。

巧的是,负责监视的女郎恰在这时回头察看同伴。

好媚好艳的面庞,好亮好亮的双明眸。

“咦!你……”女郎讶然轻呼。

“我,来了好一会了。”他的话从蒙面巾透出,有点走样:“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女郎一怔,立即用左手打手式:伸食、中二指,指指天,再指指自己高耸的右胸。

他心中暗叫糟糕,对方在等他回手式表示身份。他希望混蒙过去,也伸左手食中二指,指指地再指指对方,希望瞎猫碰上死老鼠。同时他向前接近了三步。

瞎猫是碰不上死老鼠的,女郎火速拔剑。

他不再迟疑,手中剑脱手飞掷。

女郎不上当,闪身躲避剑已出鞘。

这一闪,落人他的算中。

快,说快真快,女郎的剑出鞘,闪势未止,突然发现他已经站在面前,伸手可及先前相距约十三四步,怎么突然近身的?

剑刚想点出,右小臂已被他扣住了。

“不要叫,姑娘。”他的右手已叉住了女郎的咽喉,女郎即使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裹了铁尖的小蛮靴,猛踢他的胫骨,女郎反应之快,十分惊人。

“你真会踢人,像马。”他说,将女郎尽量抵远,女郎的脚自然走空。

五指一紧,女郎受不了啦!左手拚命掐他的脉门,锐利的指甲象铁爪。

但他的脉门坚似精钢,而且韧劲奇大,指甲像抓扣在钢板上,毫无用处。

“还会抓人,像猫。”他说,五指加了半分劲。

“呃……”女郎终于失去抗力,快昏厥了,手脚一软,明亮的眼睛翻白,舌头外伸。

他在女郎胁肋间连下三指,手一松,扶住女郎摆放在树下,静候女郎恢复原状。

女郎浑身发僵,呕了几次,呕不出任何食物,大概还没进午膳。

“你听着,姑娘。”他柔声说:“我要知道你的来历,要知道你在这里有何贵干。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因为我会立即打歪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下面你的同党远得很,决不会听到你的叫声。”

“你……你你……呃……”女郎仍未复原。

“你说不说无所谓,我还有两个人可以问,她们一定会说的,因为她们可以看到你头青鼻肿的怪模样。我这人自命风流,不会怜香惜玉。现在,你说,我听。”

“你是谁?”女郎反而问他。

“你的樱桃小口可爱极了,我替你拧歪到右边去。”他伸手掐住了温润的上唇。

“我……说……”女郎终于屈服了。

“我在听。”他放手。

“我……我是涤尘庄的内庄管事匡六姑。”

“哦!失敬失敬,大名鼎鼎……不,艳名满江湖的一枝春匡六姑。”他吃惊地说,但语气依然轻松:“老天爷!原来你们涤尘庄的高手,扮成各色旅客,在少庄主前后保镖,难怪银衣剑客如此狂妄嚣张。匡管事,你们在这里有何贵干?银衣剑客已经到小陇山皮家去了。”

“在这里等候擒捕一个漏网的人。”

“人,不是鱼?谁?”

“叫姚文仲,一个自称是笑夫子门人的小辈。”

“他怎么啦?”“

“他是少庄主的强劲竞争者。”

“竞争什么?”

“南门灵凤。”

“天杀的!谁和他争啦!”他几乎要跳起来:“呸!见他的大头鬼!”他简直莫名其妙。

“你你……”

“你们其他的人,在下面的树林里?”

“这……”

“你不想丢唇掉牙吧?”

“是的。”

“看守俘虏?”

“哎呀!你是……”

“姚文仲。好了,你可以睡大头觉了。”

“我决不饶你……”

可是,她立即睡着了,也可以说昏厥了。

外围警戒清除之后,人内办事方便多了。

骑在树上看守俘虏的大汉,突然发现左方十余步外的树下,有个蒙面人在地上抱着肚子满地滚,滚一下呻吟一声,猬缩象头穿山甲,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气竭,愈来愈痛苦。

“喂!你怎么啦?”大汉讶然低叫。

当然没有回答,呻吟声渐低,滚动也转弱,大概快要断气了。

大汉忘了自己职责,飘然跳下,排草向那人奔去,十余步一钻即至。

糟了,人还没看清,巨掌已劈中耳门。

留意一切动静的余豪,听到劈中耳门的不寻常打击声,蓦然心动。

“廖姑娘,来了。”他低唤。

“什么来了?”廖巧巧还没会过意来。

“姚兄。”

“鬼话……咦……”

姚文仲像突然显现的幽灵,出现在三人面前,拉下了蒙面巾,伸指搭唇示意噤声。

“脱险再说。”姚文仲一面替余豪解绑,一面低声叮咛:“撤走时如果遇敌失散,必须往正北山腰脱身,那一带安全。”



南门灵凤一马当先。沿小径往县城走。四位待女在后面分两双护卫,脸色很不好看。

前面十余步,银衣剑客四个人一面走,他一面回头,嘻皮笑脸向姑娘说话。

“南门姑娘,何必呢?”他堆下一脸讨好的笑容:“你这一生气走了,岂不前功尽弃?我也是诚心助你一臂之力,对不对?”

“不要脸!我的事不许任何人参与。”南门灵凤气冲地说。

“我不是参与,而是……而是……你?这一走,乌龟皮坚也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你到何处去找他。”

“我会找到他的。”

“何必呢!夜长梦多,他往水贼秘寨里一躲,你能出动所有风云会的人,与水贼水上交锋吗?”

“我说过的,我的一切作为与风云会无关。休走!”

南门灵凤一跃三丈,奇快绝伦,扑势十分猛烈。

银衣剑客四个人也不慢,两起落便远出七八丈外去了。

对一个嘻皮笑脸死缠不休,而且武功与机智皆超人一等的人,一位少女真无可奈何。

就这样走走停停,骂骂笑笑,一行人走上了至府城的官道,距城已不足五里。官道上旅客往来不绝,天底下不曾发生任何怪事。

五里亭的亭口站着两个人,一位老花子与一位年轻结实的花子,破百衲十分肮脏刺目。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乞儿,的确让人看不顺眼,看这位年轻花子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好吃懒做的贱骨头。

两人站在亭口,双手支着打狗棍,用怪异的眼神,目迎这一群怪异的江湖男女。

花子,也是江湖行业之一。

前面走的银衣剑客,那一身银衣的确抢眼。于兴山的黑衣,也令人平空生出阴森不吉的感觉。

后面的南门灵凤,紫色劲装也十分刺目,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的确令道学先生看了直摇头,大叹人心不古,简直是故意诱人犯罪。

“徒弟,你看。”老花子怪腔怪调地大声嚷嚷:“这才是江湖的英豪,武林的风云人物,为师看了,委实感慨万端。”

“师父又怎么啦?”年轻花子的腔调也令人听不顺耳。

“你跟随为师练功习武,转瞬五年出头,迄今为止,也曾锻练了三载有奇,你依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无主团头称雄江湖数十年,到头来却调教出你这么一个混不出个名堂的小花子,岂不哀哉!”

“这该怪师父哪!”

“什么?怪我?”

“师父传的是花子衣钵,当然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啦!俗语说:佛是金装,人是衣装。师父,你老人家看,人家穿银戴金,当然要多神气哪!这年头,只重衣冠不重人,乌龟王八穿了龙袍,也会被增成真命天子。人家穿了英雄装,佩了好汉剑,就算不是英雄,也会被人看成英雄好汉。徒儿这一身破烂,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有翻山倒海转乾坤的神通,也会被人看成没出息的乞儿。师父你老人家是无主团头,所调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也是花子啦!龙生龙凤生风,老鼠子生来会打洞嘛!”

两人一弹一唱,一应一和,嗓门既大,声调更刺耳,显然有意讥讽嘲世,甚至有意指桑骂槐。

银衣剑客已经站在亭口,一双虎目冷电四射,脸涌阴笑,杀机怒涌。

“司马前辈,两位的话刻毒得很。”银衣剑客显然认识这位武林九绝之一的无主团头,口气凶狠:“是前辈的探囊手有翻山倒海之能吗?想必令徒一定练成了天大的本事了。”

“薛大剑客,你可别介意我这位没出息的徒弟胡说。”无主团头半真半假笑笑说:“他可没获得老花子的探囊手真传,连偷鸡都偷不着。本来六年前,老花子途经颖卅,看上了一个天资极佳的小子,有意收作衣钵传人,没想到却被大力鬼王一记浑天掌打死了。当时天下大乱,名门大派小派,皆刻意造就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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