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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扭头:“你……”我本来想损他两句,但我忽然刹住了嘴,因为我发现——那个美女阿姨并没有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案发之后,这阿姨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关心,从头跟踪到尾,还跟那个乘警嘀嘀咕咕的,把他弄得五迷三道,说不定刚才老白跟我过不去就是她撺掇的。
我一想到这里,就觉得似乎应该先把那个美女阿姨找出来问个清楚明白。
但是且慢,我还没抬腿,就看见那个列车长和乘警又过来了。于是我开始头疼,难道他们又想找我的麻烦?
这俩人到我身边果然站定了,我傻站着,开始头疼。
谁知他俩却并不是找我的,列车长问夏斯宇:“你能跟我们来一趟吗?有些话想问问你。”
我□巴巴地晾在另一边,只能眼睁睁看着夏斯宇一脸茫然:“啊?为什么要找我?”
白乘警说:“有些事想跟你聊聊,别在这儿说了,来一趟吧。”
夏斯宇苦着脸:“那好吧。”
眼看着夏斯宇跟他们离开,我的心里更加确定是那个美女阿姨在里头捣鬼了,如果是这样,她跟这个案子可就有了密不可分的关联了。
我觉得,要想破解这个谜题,首先要找到那个美女阿姨,问话,找她的破绽,反击,把她逼上悬崖,然后是狗急跳墙、反扑……
不对,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岂不会很危险……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吧,那么漂亮的阿姨,会那么凶残吗?
我考虑了片刻,得出的结论是:一定会,只要她是凶手。
这个结论让我非常沮丧,残忍的凶手逍遥法外,傻瓜警察揪住无辜的人们不放,只有琪琪大侦探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却又身处危险之中,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唉,这剧情也太狗血了一点吧。
随后我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既然那个美女阿姨能陷害我和夏斯宇,她一定已经把我和夏斯宇——当然主要是我,当成了她最大的障碍,那样的话,我的处境堪忧,现在贸然去找她,岂不是自投罗网,但如果我待着不动,岂不是坐等大祸临头?
如果是这样,我真的真的必须想办法了。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乘警是指望不上了;列车长明显是只听乘警的,所以也指望不上;舒笑和凌然一起吃喝玩乐还行,救命这方面,完全没指望;说起夏斯宇——他连吃喝玩乐都指望不上;至于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了。
等等,我好想漏了一个人,对,确实是漏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年轻乘警。对,他再怎么说也是警察,我跟他好好说说,也许他能明白事情的真相……
我的心里重又燃起希望,然而当我一回头,准备去找这个年轻乘警的时候,却发现他和美女阿姨一起从后面走了过来,两人一边走还一边说笑,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瓢冰水一样,心情立刻掉进了谷底,同时在心里呐喊着:喂,你们男人对美女就那么没抵抗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求撒花
☆、周围旅客的证词
小乘警的表现把我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我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俩向我走过来。这两人走到我面前,居然同时冲我笑了笑。
这种笑容在我看来,倒像是示威一样。小乘警从我旁边过的时候,压根就没理我。阿姨美女坐进她的座位,也没看我,而是扭着头往窗外看去。
等等,老乘警在那儿问夏斯宇的话,小乘警刚刚从我身边过,而且是往我前面的车厢去的,案发现场则在我身后的那个车厢,也就是说现在案发现场周围一个警察都没有,最多有一两个列车员。
我忽然发现,也许,我现在有机会再回现场看看,毕竟那几个列车员小姑娘应该比两个乘警好对付得多。
我想到这儿,又重新燃起了兴趣,然而就在我正打算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那个阿姨美女忽然说:“哪儿去呀?”
我看了她一眼,确定了她确实是在问我,然后潇洒地白了她一眼:“要你管。”随即便直奔案发现场。
那个卫生间的门锁着,一个列车员站在走道上,抱着肩膀看着门发愣。看热闹的倒是都已经散了。
我径直走过去,对列车员说:“把门开开,我要进去看看。”
列车员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啊?嗯,不行,列车长和乘警都说了,这门绝对不能打开。”
我不得不摆出一副蛮横的姿态:“那是别人,老白没跟你说吗?我可以。”
列车员有点发懵:“老白?你说……白乘警?”
我昧着良心点了点头:“老白让我来看看现场,你把门打开吧。”
列车员摇摇头:“老白没跟我这么说,你别懵我。”说完她竟然还挥了挥手,示意我一边儿去,然后就不再理我了。
我的幻想完全破灭,这个列车员连通过对讲机找老白或者找列车长验证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就说明她完全清楚我是在扯谎。
一点儿松动的余地都没有,然而我又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于是我看了看卫生间的门,然后从列车员和卫生间之间穿了过去。
接下来,我就到了车门旁边,前面就是车厢连接处了,再往前就是最后一节车厢。
我靠着车门抱着肩膀生了会儿闷气,忽然开始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大白天,为什么这个姓梁的竟会这样被杀掉,而没被人察觉,这还真是有点邪门。虽然他应该是在厕所里被刺的,不一定有人看得到行凶的过程,但总不会所有人都没听到一点声音或者看到凶手是怎么逃走的吧。
我知道白乘警肯定已经安排那个小乘警调查离这个卫生间最近的几个旅客的证词了,但肯定没有任何收获,否则,他在对我进行问话的时候一开始就应该调查我的不在场证明,而不是揪住我跟死者发生冲突这一点不放。
我觉得,凶手的行踪和一些声音完全没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并不大,很有可能是那两个笨蛋乘警在调查的时候忽略了这些细节,如果是这样,我想我有必要从调查周围旅客证词开始入手查案了。
于是我站直身子,走到过道中间,两边看了看,决定先从出事儿卫生间所在的七号车厢的乘客开始调查起。
七号车厢是一等座,座椅靠背普遍比我们坐的二等座又宽又高,而出事的厕所在最后一排的后面,中间隔着洗脸池和另一个厕所。我一看到这种格局,心里就先凉了三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车厢里的乘客基本上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我抱着死狗也是狗的想法决定试试看,于是我找到最后一排右边靠走道的乘客——那个厕所在左边,相对于其它座位,这个座位是比较容易看到那个厕所周边发生的情况的。
坐在这个座位上的,是一个精瘦的大叔,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的长相太特别:颧骨高耸,招风耳朵,两只大蛤蟆眼——这大叔居然还是双眼皮,额头一直延伸到后脑勺……好吧,我重说,其实他是秃顶,只有脑袋周围一圈有头发,这让他的脑门显得特别长。
我走到他身边,低□子:“请问……”
大叔一抬头,忽然变得笑眯眯的:“什么事,小姑娘?”
我身上立刻起满了鸡皮疙瘩,但还得硬着头皮问:“请问,你知道……”我往那个卫生间的方向指了指。
大叔笑得益发阳光灿烂:“知道知道,出事儿了嘛。”他的声音非常尖,我原有的鸡皮疙瘩还没消,新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胖子正在打瞌睡,听见他说话,懒洋洋地冷笑一声,似乎非常不屑。
瘦子脸上立刻阴云密布了半秒钟,随即又放晴了,继续满脸堆笑地说:“怎么啦?”
我挠挠头:“从上次靠站,到后来乘警过来这之间,您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从这附近经过了吗?”
瘦子翻着白眼珠想了想:“可疑的人……我看每个人都觉得很可疑。”
“啊?”强烈的迷茫催动我的嘴巴吐出这样一个字。
瘦大叔伸出一个指头晃动着:“看看当今这个社会,学者剽窃论文、伪造成果、作家找老爹代笔,连身高都能作假……”
他刚说到这儿,对面那个胖子忽然站起来了,提了提裤子,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你先别忙着说别人,我问你,你那笔钱怎么用的,为什么不公布。”
瘦子里面坐着一个小个子板寸头,一听这话站起来了:“找我问就可以。”
瘦子“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