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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陪老公去某个客户家做客。他是个古董爱好者,拿出一个折子,说是康熙亲笔写的。我拿过一看,是给孝庄庆贺五十九岁生日的祝寿折子,那还是在我第一次穿时。
以前都讲究做九不做十,办得很隆重,我还有印象。后来有次打麻将,我拿来垫桌子,玄烨还小受了些打击。
看笔迹倒是描得很象,内容也差不多,只是面上少了桌腿印。我一口咬定是假的。当时那人的脸色就变了,很不高兴。我老公知道我的经历,所以力挺我。最后不欢而散。
我们感叹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几天后,那人忽然恭恭敬敬来赔礼道歉,说是找专家鉴定了,果然是假的,随之把我引荐给那位专家。
然后发现,我对康熙朝的文件异常敏锐,其它就一般。但我通满文和蒙文,对研究清史很有帮助。于是我成了科学院清史研究室的一员。
我尤其精通鉴别康熙的真迹。诀窍是后来那次穿越时,我送给玄烨一枚青玉扳指,上面有规律的浮起几个小点。我要求他每次写完什么,都要用它沾上特殊的印泥在某处按一下。这不知是不是最早的防伪标记。之前他写的一些东西我也一一补印了。每次我只要找一找那个标记就可以鉴别出真假。
至于那个标志是什么样?这是职业机密,我就不描述了。
后来我还送给小四一个类似的扳指,可惜他不象玄烨那么重视我,没照做。所以我的事业就局限在了康熙朝。
有一天,我正和常宁说笑话,说到好笑处,两人笑作一团。
这时,玄烨进来,一见我们的样儿,脸沉了下来:“成何体统?”
我俩莫名其妙,没干嘛呀?不就是我趴在常宁肩上笑吗?从他小到大我常这样啊?
这边玄烨噼里啪啦开始数落常宁,说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等等。我在一旁想替常宁辩解几句,他恶狠狠的眼一扫来,我又懦弱地缩回来。
鄙视自己,虽然我惯于胡作非为,但玄烨要是真发威,以前根深蒂固养成的畏惧感就会跳出来。最关键是现在我也不是想死的时候。
最后,常宁灰溜溜的走了。以后他知道了我只是一只纸老虎,真正的老大另有其人。
屋里剩下我和玄烨。他还板着脸,说:“你那样趴在他身上象什么样子?”
我不解:“以前不常这样吗?还能是什么样?祖孙情深的样呗!”
他气冲冲来一句:“你又不是真的皇祖母。”
我靠,你自己不肯叫我皇祖母也就罢了,还想策反别人是怎么着?你不看佛面也要看这张老面。我容易嘛?我如花似玉的年纪给人兼职当奶奶,赚几声称呼也过分吗?
我正气愤,他还在说:“你的行事与那个皇祖母大相径庭,也不怕人起疑?”
到今天你才醒过来吗?我都这样五、六年了,要起疑早起疑了。
我不服的说:“谁会起疑啊?你那个皇祖母躲得不见天日的,别人见到的都是我,要疑也是疑她。而且常宁也说了,我是世上最有趣的皇祖母,他很喜欢我这样啊!”
他很苦涩的说:“是啊,从小你们就好,你也跟福全哥哥亲近,就只对我生份。”
怎么象小孩没分着糖似的?
我辩解道:“也不能怪我嘛,谁让你没个小孩样儿。你小时候挺没趣的,逼得我不得不在你面前端架子。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累,真是很让人讨厌诶!”
我看玄烨很受伤的样子,走过去象哥们一样勾住他的肩膀,用甜腻腻的声音说:“好了,乖孙,以后奶奶疼你,最喜欢你,乖!”我象哄我儿子一样拍拍他。
他当我有麻风病似的抖掉我的手,这下换我受伤了:“喂!你就是这样没意思!真是讨厌!”
他不理我,象躲什么东西似的跑了。神经病!
有一天,玄烨又想让我预告一下大清的未来。先前我记恨他不让我死,一直不肯告诉他。后来看过一个故事后,我更不肯告诉他。
我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以后的事吗?”
他摇头:“不知道,你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我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叫底比斯的国家,国王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神预言,他将死在他儿子手上。所以他儿子一出生就被丢弃了。
结果邻国的国王拣到了小婴儿,给他取名叫俄狄甫斯,收养了他。俄狄甫斯长大后,也得到了一则预言,说他将来会弑父娶母。俄狄甫斯无比惊恐,就离开家出去流浪。
在一个路口,他和一位老人起了冲突,结果老人被他打死了。他不知道那正是他的生父,底比斯国王。
此时底比斯城外出现了一个狮身人面的怪物,斯芬克斯。她对居民提出各种谜语,猜不中的人就被她吃掉。当时的执政者发出公告,谁能除掉怪物就可以娶国王的遗孀,并得到王位。
俄狄甫斯正好来到底比斯,斯芬克斯给他出了个谜语:什么生物,早晨四条腿走路,中午两条腿走路,晚上三条腿走路,腿越多,速度和力量越小?
俄狄甫斯一下就猜出是”人”。斯芬克斯羞愧难当,从悬崖跳下去摔死了。于是俄狄甫斯就娶了他的生母。直到神降瘟疫给底比斯这个秘密才被揭开。后来王后自尽,俄狄甫斯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四处流浪至死。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吧?”
玄烨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我很瞧不起的看着他:“这都不明白?就是说,有些预言其实是陷阱。象俄狄甫斯的父亲,如果没听信那预言,让儿子在身边长大,就不会有这些事。而俄狄甫斯如果没听到那则预言,就不会离开家,也就不会有事。所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烨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烨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用膳。吃完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烨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烨表达不悦,玄烨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烨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烨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嬷嬷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听玄烨用极其宠溺的声音说:“小林子,不要老小心翼翼的,朕准你放肆。”小林子?哼,有了新林子就不拿我这老林子当回事了?这个见色换林的臭叶子!你以为我那么希罕你啊?你等着,我非把你这小林子兼并了不可!
我和常宁听着玄烨用腻死人的语调哄那小林子放肆点,就差把脸送上去让她搧两下了。那女孩诚惶诚恐只是做不到,玄烨的语调开始有些不悦。这个贱骨头!人家拿他当宝,他非做草。
常宁在一旁,两手刨地,咬牙忍笑,双肩乱颤。我掐他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玄烨叹口气,又说:“来,把嘴嘟一点。”
嗯?有激情戏?我忘了愤怒,沿着亭子根速爬到侧面。常宁也停止乱颤,跟着闪过来。
我扒着柱子,伸出脖子。
没有吻戏,我正对上她的脸,她看见了我,瞪大了小白兔般怯怯的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
玄烨发现不对,转过头来,我连忙缩回头,蜷在台阶下。常宁却哈哈笑出声来。
我冲常宁打手势,示意他引开玄烨,他眨眼表示收到。
我溜边儿往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