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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发怒,却看到槢儿的手指,而后掠至他腕间的勒痕,转而平息下来:“哟!我就纳闷这假魅夫人怎么会善待太子呢!瞧瞧这淤青,可怜的孩子,你是被血砂宫的人给骗的着魔了。” 说话间伸出手来察看槢儿手间的伤势。
槢儿正要拒绝,却在阿心末儿一个冷冽的眸光下失去动作,只得任她察看着。
这短暂的一切,看在落雪眼里,自是万分惊讶,阿心末儿怎会知道槢儿中毒?而槢儿维护适才还好好的,在在阿心末儿来了以后,手指又开始画着?妄心丸是不受中毒之人的控制的,而槢儿却能自己控制。想想平日的一切,似乎只要雨清夜或是众人在场的情况下,槢儿的毒症便会发作得比较厉害,难不成槢儿并没中毒?
想到这里,落雪不觉转头看着槢儿的行为举止,一丁点的小动作都不敢过。
听闻阿心末儿的话,溪儿可受不了了:“ 你这种没有孩子的女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暖榻的罢了,有何资格说话?”
这话出口,不仅仅阿心末儿,甚至是落雪都感到震撼。
脸上自然挂不住,阿心末儿高声叫道:“这孩子怎地如此无礼?是谁教你的?”
“爹爹说的。” 一个扬头,溪儿不屑的说道:“ 溪儿为什么要对姨娘行礼,这皇宫里爹爹最大,爹爹都挺溪儿的,难不成还让溪儿听姨娘的,让姨娘骑在爹爹头上?”这句话,十足十的骄纵,大小姐的脾气发得倒很是时候。
“你还得意个什么劲?皇上都已经死。。。。。。。。”
话没说完,落雪利落的一掌已经落在她的脸颊:“皇上没死。”
瞪大双眸,阿心末儿自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只得愤愤的说道:“雪心渺,你这个第一魔教妖女,不仅仅害死皇上,如今还来妖惑公主和太子。”
“打得好,打得好,娘亲真厉害!” 溪儿拍着手掌,而后得意的说道:“我做不了一辈子的公主,那姨娘管理后宫的位置该也不稳了,我们更不用向姨娘行礼了。
被一个孩子压在头上,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谁说我的位置不稳了,我还要左丞。。。。。。。。。。还有更厉害的。”
倒抽一口气,天,难不成阿心末儿也与哥哥有关?那也就是整个后宫中的嫔妃,是否也在他的掌控之下。
小小的溪儿,自然不能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反驳道:“再厉害也不像哥哥是太子,届时就是皇上,你一样要给哥哥行礼下跪。”
并不理会,阿心末儿只是一个脱口而出:“太子?那也不过是丞相的傀。。。。。”察觉到自己的失言,阿心末儿连忙住嘴:“懒得理你们,我走了。”
“哥哥,我们接着玩。”溪儿拿起红绳,拉着槢儿一起玩着(两个孩子玩的这一段,引用的是以前被雪儿删过的一段,亲们可能看着熟悉,但雪儿没有偷懒)。
而落雪的心,自阿心末儿离开以后,便不曾平息过。
整个皇宫,都已失去了控制,不知宿魅当初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不然怎么让阿心末儿和哥哥一前一后的来执掌整个江山,但他这么做又是为何?在走之前也没有说明,只是让自己平静的过便好,可是身临其境的她,又怎能安稳的过》怎能身在险境中自得其乐?
阿心末儿适才失言说自己是妖女,是否也说明,她是血砂宫少宫主雪心渺的事实,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而这段时间血砂宫一改往日作风,反常在江湖之中乱杀乱砍、凶暴惨厉,成为江湖中的第一魔教,是否也会为了配合某些举动?如今槢儿又在皇宫内中了血砂宫的独门妄心丸,整个皇宫只要她一个血砂宫弟子,是否也与他们的计划有关?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不涉世事的落雪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侧过头去看,看着与溪儿玩着的孩子,那右手五指画的溃烂,双眸一片木然的槢儿,是自己过去的关心则乱还是对槢儿太过淡漠,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聪明的孩子,果然是没有中毒,但为何会装作自己中毒?而且还能够如此深刻的知道中毒会是怎样的后果,而后自己跟着慢慢模仿,让人看不出真假?这一切的真相又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又确实不像害她的样子,难不成他也有苦衷,也有与轻盈一样的无奈?而这幕后人,虽然一直在陷害她和宿魅,在破坏宿魅的一切,却从来不曾伤害过自己,隐约中还能感觉出对自己的保护,如果真是这样,或许她应该顺着他们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深探。尽快的找出事情的真相了。
雨清夜过来 的时候,落雪便犹豫着说道:“哥哥,我想回家。”
正在与溪儿玩闹着的雨清夜惊得转过身来:“为何?在宫中不是很好么?外面现下那么乱。”
是乱还是整个民间已经对她妖乱后宫的行为发指》而怕她出去会变成众矢之的?
想想现如今的后宫,雨清夜点了点头:“回家也好,娘亲也好照顾着你,只是爹娘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你悠着点。” 让落雪回家,到底对不对,他也不知道,但看到落雪的伤心,他实在无法拒绝:“ 我的丫头,终究还是不能习惯宫中的生活。”
幽幽的叹了口气:“这里,似乎从来都不是我的梦想。”
就这样,落雪带着两个孩子回到羽府,爹娘见她回来,自是欣喜万分,前些日子轻盈的离去,让他们伤心了许久,而这段时间世人对落雪的谩骂,亦让他们格外担心。
看到瘦了一圈的落雪,老夫妇两心疼不已,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照顾着,想让落雪得到家的温暖。
在细细观察之下,落雪知道,爹娘还是当年的爹娘,并没有任何改变。
“爹爹,前些日子哥哥说让槢儿坐上皇位,您觉着如。。。。。。”
还没等落雪说完,羽仁德便大声打断她:“别理那混账东西,皇上刚走他便肆意挥霍国库,趁着我家落雪头脑不好使随意糊弄,忘了我们的存在么?落雪,他早就窥?着那九五之位。我的外孙不要当皇上,不要成为他夺位的傀儡。”激动的说完,羽仁德只是紧紧的抱着一旁沉默的槢儿,而后一把老泪的说道:“不要让槢儿像我家落雪一般,没有自由,不可以。。。。。。。”当年同意让落雪到魅翎皇的身边,便是他们今生最大的错误。
看到夫君如此的激动,羽夫人亦在一旁擦泪道:“是啊,不是还要大皇子么?” 如今丧失了轻盈的羽夫人,对儿子的失望,一心开始想着这个总是默默傻着的女儿。
“可是哥哥。。。。。。。。”
二老不约而同的说道:“不用怕,有我们在,他不敢强迫你。”
羽德仁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落雪,说了句;“以往总是偷溜出府,这些日子你不要出去,外面乱这呢!”
原来小时候偷溜出府,都是在爹娘的默许之下,如此的维护,让落雪终于明白为何哥哥会说爹娘情绪不好,毕竟,在这个世间,除却宿魅的胸膛,她还是有去处的。
有了爹娘对两个孩子的照顾,落雪却也不再害怕,只是私底下叮嘱溪儿和槢儿两兄妹,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在羽府待着,一定要在外公外婆的视线之内。
“娘亲你要去做什么?难道你不管溪儿了么?”
拍了拍她的小脸,落雪只是说道:“不会,娘亲只是暂时有些事情要做。”而后拉住一旁木然的槢儿,落雪深深的望着他的眸子:“槢儿,溪儿就交给你了。”
没有回答她,槢儿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
这日,落雪便在青衣的随行下带着面纱出府。
刚走到后门,便远远的看见墙角便默默看着自己的槢儿,那一双冷漠的眼眸中带这的几许怜惜,让她感觉到了宿魅的存在,却依旧是一个狠心的回头,匆匆的走了出去。
经过国丧的大街,虽然不及往日里的繁华,却也是熙熙攘攘,只是每人脸上的哀伤确实无法忽略的,可想魅翎皇的驾崩,与他们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在大街上走了不久,落雪便闻到那淡淡的香味,与槢儿给她的香囊同一个味道。
不动声色,两人只是四处看着,不时的会拿起摊贩上的一些物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