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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我一眼,他都不屑一顾……”
懦夫,原来在她们的心里,她的定位是这样的。也只有向薇酒后吐真言,她才知道,她对路一帆的心意居然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向薇都能看出来,想必心细如尘的夏依她们,肯定早就察觉出来了。
安似锦偏过头,红唇正对着路一帆的耳尖。三个字从嘴中溢出口,吐气如兰。
“是你说的,一百句对不起都抵不过一句我爱你。所以,路一帆你听好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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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甜蜜的折磨(醉生梦死)
路一帆整个人都因为这句话而僵住了,而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就像是洪水开闸一样。心里一直憋着的话,再也不肯乖乖藏在肚子里。
“路一帆,我爱你。今天向薇骂醒了我,我的确是懦夫。我将自己的心藏得好好的,却一直自私地向你索取。我做事总是畏手畏脚,优柔寡断。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时光。”
路一帆回过神来,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安似锦打断了。
“求求你,让我说完。我不知道过了今晚之后,我还有没有勇气和你说这番话。我明明可以早点对你表明心意,却因为害怕再次受到伤害而拖延至今。一帆,谢谢你陪在我身边。谢谢你,等了我这么多年。”
路一帆沉着声,叹了口气,将她揽在怀里,就像他一直所做的那样。他从不敢奢想能在安似锦的口中听到这番话。
他的确不如她,没有她的勇气,没有她的敢爱敢恨,甚至到了这一刻,心中雀跃着想要给她一份回应,嘴上却怎么开不了口。
他从不轻易许诺,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这一趟凶险万分,他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他甚至都还没有时间来笑话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回应的话说不出口,他只能用动作来回应,不经意间,手上的动作紧了一份。
或许是察觉到路一帆的异样,安似锦终于停止了絮絮叨叨。没多时,路一帆只觉得肩上一动,安似锦像一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均匀而带着甜香的气息在他的耳边丝丝杨起。当他的手臂变得酸痛,终于发现她的不正常之时,她已经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喂,似锦。”
叫了几声,安似锦都没有丝毫反应,那纯美的睡颜和微微的甜香,在他的大脑中酝酿出一个名词:醉生梦死。
去了酒吧那种地方,又怎么可能不喝酒。醉生梦死这种鸡尾酒入口清淡,香味也不浓,但是后劲不小。难怪她刚才进门来没有异样,难怪她会突然对他说出那番话。
原来是醉了!在法国跟着舒添云练了那么些年,这丫头的酒品倒是越来越好了。不疯不闹,平淡如常,连他都险些被蒙过去了。
路一帆轻叹了一口气,任命地将安似锦打横抱起,轻轻地踢开她房间的房门,将她放在那张铺着浅蓝色被褥的大床上。
这一切的动作,都轻柔无比,就像他抱着的,是一块稀世瑰宝一样。她的呼吸很清匀,若不是她脸上飞起了两抹不正常的潮红,任谁也只会认为她只是睡着了。
大手替她拨开额前垂落的头发,拇指情不自禁地触上那张在十分钟前,还在说爱他的红唇。温热的触感,如抚摸丝缎一般光滑。
“似锦,怎么办,我舍不得离开你了。”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反应,只是在梦中觉得受到了骚扰,眉头微皱。这如孩子般的可爱模样触动了路一帆心里那跟最柔然的弦。
“你刚才的话,是酒后胡言,还是……?老天爷真爱捉弄人。我若是从未遇见你,或者是在樊洛言之前就将你绑在身边。如今也不至于这般为难了。”
是啊,为难。他不惧生死,却害怕让她伤心。这么多年,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他的心。曾经他也试过要忘记她,舒雅便是他的实验品。可是事实证明,爱情就像毒药一样,不是你想戒就能戒掉的。
正在梦里的人嘤咛了一声,正在走神的路一帆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痛,低下头一看。他的半截手指已经被她捉着放入了嘴中,或许是为了惩罚他刚才惊扰了她的美梦,居然用她那雪白的贝齿狠狠地咬了下去。路一帆一痛,正想抽回自己的手,她却很识时务地松了口,粉舍轻扫他的指尖,就像是在吮吸着这世间最甜美的糖果一样。
路一帆浑身一震,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而某个罪魁祸首只若没事人一样,如婴孩抱着奶瓶一般,抱着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手臂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觉。路一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只是如今被她这样甜蜜地折磨着,他想抽开身,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路一帆轻叹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替安似锦扯上被子。自己只能任她抱着,坐在地上陪着她。
虽然已到秋夜,房间外的虫鸟声还是未断,路一帆低头地看着早就不受理智控制的‘某处’,龇牙咧嘴地暗骂了自己一句。
“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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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考试月,韶华考试完才意识到存稿已经用完了。韶华在这里给各位看官赔礼道歉了。今天是520哦,温馨甜蜜的一张奉上,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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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酒鬼(她)
“林浩,你个天杀的混蛋!”
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向薇杀猪一般的爆吼声,正站在门口默默观察着路一帆和安似锦进展的路婶,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吼吓得不轻,手上的醒酒汤都差点洒在地上。再偷瞄了房间里的两人,安似锦睡得很沉,而他那个不长进的大少爷,居然只在旁边呆呆地坐着。
这个闷葫芦,难怪他追人似锦追了八年都没进展,活该!
路婶正想着要不要想想办法帮一下两人,却觉得有人在扯着她的裤腿,她低下头一看,原来是被向薇惊醒的ansel正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和惺忪朦胧的睡眼望着他。那眼巴巴的模样,颇有几分路一帆小时候的踪迹。
“路奶奶,您在看什么?”
路婶只得连忙伸手替路一帆和安似锦将虚掩的门带上,腾出手来揉了揉ansel蓬松的乱发。安慰道。
“被吵醒了吧,没事,去睡吧。我给那房里的阿姨送了醒酒汤,她就不会再闹了。”
ansel本就睡意浓浓,听得路婶这般说,没做多想。点点头应下,复又半睡半醒地挪回自己的房间。路婶端着醒酒汤走进客房,才发现被子早就被那酒鬼踢到了地上,床头柜上的那些小玩意也都被她一一扫到了地上,原本整整齐齐的房间不仅透着酒精味,还变得凌乱不堪。
路婶摇摇头,强忍着心头对酒精的那份不适,端着醒酒汤来到床前,喂向薇喝下了大半。
毕竟是秋夜,这一过九点,夜风就带着刺骨的凉意,路婶不认见向薇就这样受冻,只得躬下身子准备将那落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蓦然间天旋地转。若不是她早就习惯了时不时的头晕,适时扶住床栏,坐在床尾边缓了会神,那今晚上昏死过去的,又要多一个人了。
最近这现象是越来越严重了。
路婶望着手中的被子,目光却变得飘渺起来。是夜,安静无比,偶尔有风吹进,路婶的额前,便又多了几丝白发。
人老咯!
异日清晨
自打回国以来,安似锦还从未睡过这般安稳的觉。一夜香甜无梦,唯一遗憾的就是觉得梦中似乎总有什么在骚扰她的脸颊。
她与半梦半醒之间睁开眼,头还残存着微微的疼和晕眩。看来那醉生梦死的后劲真不可小觑。
安似锦稍一偏头,便看见了正趴在她的床边,沉沉入睡的路一帆。或许是这些天太过劳累的缘故,他的眼角都已经泛出微微的青黑色。虽然这一点点黑眼圈并不能影响路一帆是一个帅哥的事实,但看在安似锦眼里,却是疼在心里。
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什么?
她想伸手抚平他梦中皱起的眉头,正准备行动的时候,这才发现身下压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嗬!她居然抱着路一帆的手臂睡了一晚。现在他的手上全是被她压出来的红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而他的指尖,那一圈咬痕迹分外明显。
咬痕?难不成她昨儿个对他……!不对,不对。安似锦摆摆头,将那些羞人的想法赶出脑海,努力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来。
“向薇心情不好,拖着我和夏依去了酒吧。我被她灌了两杯醉生梦死。然后就……对了,似玉。”
想起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