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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连拨开他手的力道也没有,只是吸了吸鼻子,万分埋怨地看着他。
穆襄无奈苦笑,问道:「很疼?」
韩寒点点头,又吸了吸鼻子,喃喃念道:「都是你。。。。。。」
韩寒的声音软而无力,带着轻轻鼻音,一脸脆弱地曲在床上,神色苍白,双唇浅朱,这番模样看得穆襄有些心动。
许久许久,没碰过这个人了。
自从将他带离水月楼,锁进写意山庄以后,他与他肌肤相亲,几乎从无分离。
想起那些亲昵的日子,穆襄不禁气息微乱,他轻轻抚过韩寒因疼痛而汗湿的额头,在韩寒额间烙下一吻,低声道:「真这么疼,那我帮你看看可好?」
「看、看哪里?」韩寒疼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穆襄说出了什么下流话,捂着要害的双手便被拉开。
而后衣裤被解,那双方才让他暖了的手也覆了下来,轻轻抚起毛丛中因疼痛而软了下去的东西。
韩寒僵了一下直欲挣扎,但他一动穆襄便将手握紧,穆襄一紧他那里就一痛,这般僵持了五六回之后韩寒不得已只得认输,任由穆襄从看一看变成摸一摸,再由摸一摸变成捉一捉,抚弄起他双腿间的敏感起来。
韩寒软软地哼了几声,方才那一撞还疼着,穆襄也轻轻柔柔地捏着,仿佛真是只想将他的痛抚平一般。
只是那地方被喜欢的人抓在手里,要不激动根本不可能,韩寒没多久气息便急促起来,连带地双手也紧紧揪住穆襄的衣襟。
愉悦与痛感交织来袭,分身涨得发疼,难受却又兴奋,韩寒无法躲避穆襄所给予的快感,低低喘息着,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穆襄轻轻咬住韩寒送过来的耳朵,伸出舌尖往里探绕,引得韩寒发出呻吟,泄了些许浊液在他手上。
「还疼吗?」穆襄靠在韩寒耳边问着。
韩寒闭着眼摇了摇头,毫无余力回答穆襄的问题。
穆襄再也忍耐不下去,他拉着韩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坚挺上,低声说道:「可我的疼了,小寒,你帮帮我可好?」
韩寒混乱中只觉得穆襄到底从哪学来这淫荡声调,开口这么正经,说的却是那档子事。
「小寒。。。。。。」穆襄低喃。
韩寒被那浪荡的声音惑得一震,压抑不住全泄在穆襄手里,而后脸一红、牙一咬,颤颤握住穆襄那比他大上几分的肉柱,双手轻轻摆动了起来。
穆襄的叹息传入韩寒耳里,韩寒心里一跳,撸得更大力些。他吞了口唾沫,心里直想,不知能不能把穆襄弄得像他刚刚那样,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四更,一阵胡天胡地翻云覆雨之后,厢房内安静了下来,传来浅浅鼻息声。
夜深人静,客栈里没人还醒着,窗上的糊纸被轻轻挖了个洞,迷烟吹入,片刻之后一名黑衣人轻轻打开窗户翻了进来。
黑衣人靠到床畔,匕首寒光闪烁,他眼中阴戾一闪而过,手起刀落,要叫床上正熟睡的人再也看不见明日的太阳。
然而便在这起落瞬间,黑衣人挥下的力道受阻,右手手腕被擒,一个声音在阴暗夜里淡淡荡开,说道:「抓到你了!」
房里油灯瞬间亮起,藉着黑暗隐藏的一切暴露于灯火之下,让这趁夜袭击之人再也无所遁逃。
穆襄吹熄火摺子,望向穆殷,叫了声:「殷叔。」
穆殷回头,欲以左手与韩寒切招,韩寒却快他一步点了他的麻穴,让他无法动弹。
「你们!」穆殷血红的眸子中埋着深深恨意。
穆襄走到叔叔身边,拉下他的面罩,叹息道:「小寒并没有得罪你,殷叔你为何不肯放过他?」
穆殷吼道:「他该死!我许久之前就该知道他对你有那种心思,竟敢拿那种眼神看你。我早应该除掉他,不该让他引你入了歧途,成为如今这样!」
韩寒一愣,低头想了想,呐呐道:「阿襄,莫非、莫非殷总管一直喜欢着你,所以才看我不过,要杀我?」
穆襄给了韩寒一个眼色,要他暂时别说话。韩寒摸摸鼻子瘪了瘪嘴,把嘴巴闭起来。
穆殷的话让穆襄有了头绪,他来回踱步几番,最后抬头,直视着他的叔叔。
穆襄说:「我是真心喜欢他。」
穆殷赤红着眼说道:「闭嘴,你本该与温玉成亲,有段大好姻缘,他是男子,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被他所毁!」
穆襄张了张口,喉间有些灼热。他道:「小寒不会毁了我,他和柳长月不一样。」
穆殷的双唇微微颤抖,发不出声音来。
穆襄垂眸轻声说道:「。。。。。。殷叔。。。。。。爹说。。。。。。他对不起你。」
「大。。。。。。哥?」穆殷一愣。
「那年你说你喜欢上了男子,甚至要为那个人离开写意山庄,爹不顾一切想阻止你,是因为他见过那人。从我怀疑是你要对付小寒后,便写信详问爹那年之事。柳长月,名声籍甚,爹从那人眼中便知道他恃才傲物目空一切,不会与你白头偕老。爹不愿你一生葬送在他手里,但你又不愿回头,他一气之下才打得你遍体鳞伤,你隔日没说一句话便走,他一病不起,卧床数月有余。」
穆襄说的是穆殷从未听过的事,他愣愣地看着穆襄,不敢置信。
穆襄继续说道:「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明白你有多想护着我,更怕我最终和你一样,被爹逐出家门。可是,殷叔,别说小寒不是柳长月,就算他是柳长月那样的人,我的心给了他,就算要为他死,也是心甘情愿。」
韩寒眼也不眨地看着穆襄,对木头会说出这等肉麻情话来,震惊得无以复加。
「。。。。。。你。。。。。。会后悔的。」穆襄一席话让穆殷像是被抽去所有气力一样,气焰不再,声音亦弱了下来。
穆襄从怀里拿出一沓纸来。「爹这些年虽离家在外,但每封家书总是提及你。你以为他放心不下将山庄交与我管,其实他心里真正放心不下的是你,他总觉得自己亏待了你,没早些将你寻回来,这才让你在外头受了许多苦。」
穆襄解开了穆殷身上穴道,穆殷的视线紧紧纠缠在穆襄手中的纸笺之上。
穆襄将信拿给了他,穆殷也没有趁机脱逃之举,只是接过了信,颤着手指一一翻阅。
「北地腊月天冷,不知庄中如何,尔叔体弱,捎狐裘一件。。。。。。」
「听闻山下大水,尔叔虽为庄中总管,无要紧事莫让其下山。。。。。。」
「寻得千年血参一只,盼细加入药,以顾尔叔。。。。。。」
「尔叔近来如何,上次回信全无提及,爹知你庄中事务繁忙。。。。。。」
穆殷紧紧将那叠纸压在自己胸前,热泪忍不住滑落。他以为自己做了那等败坏门风之事后,大哥定是将他视为奇耻大辱,谁知,谁知那些穆襄谎称别派所赠的补品寒衣,全是大哥特意捎回来给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大哥从不对我说明白?」穆殷声音颤抖着。
穆襄缓缓说道:「你不再当自己是穆家人,对爹及我万分疏远,爹也认为有愧于你,却不知如何对你补偿。殷叔你的性子硬,若知道那些全是爹特意捎给你的肯定不收,所以我才那么做。本以为。。。。。。本以为只要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想。。。。。。谁知。。。。。。却让你误会了。。。。。。」
穆殷双唇又颤了颤,说道:「。。。。。。我原以为,我本以为,只要清明阁的杀手杀了韩寒,写意山庄与寒山派得知之后,便会联手灭了清明阁。如此一石二鸟,便能一次除掉两个我所憎恨的人。」
穆襄接口:「其实,自我得知自己喜欢小寒之后,便对爹说了此事。」
「什么!」韩寒鬼叫起来。「穆世伯知道了?」
穆殷慢慢抬头,看了穆襄一眼。「大哥他。。。。。。」
「爹要我既然做出决定,便别负了人家。」穆襄轻声道。
穆殷困难地点了点头,落下的一滴泪,湿了兄长给他的家书。
韩寒左看看右看看,见这叔侄俩心平气和地说着话,半点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噎了噎,又闭起嘴来不说话了。
穆殷低声道:「我受他所骗,自此再也不信任男子间会有真心。怕你被韩寒所毁,直欲取他性命。是我错了,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柳长月不是韩寒,韩寒也不会像当初柳长月对我一样那般对你。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