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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可是你记住——”裴沐菲看着他的眼睛,“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管你是对是错,我都相信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么隐瞒,你二叔是什么人,我也清楚,所以,你现在更应该振作,公司的股份可是有一半以上在你这里,你赢的几率有多大,也不用我说。”
陆离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她说的话。然后他释然似的笑笑,“我知道了。”
“那就好。”
“你回去吧,他好像不是很高兴,我先进去了。”陆离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裴沐菲发动车子,回家。
刚进家门,她就被施政拦住,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解释一样。
“我明天和你说,现在有点累了。”
陆离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裴沐菲只得放软了语气。
“扔下我,和他走。”施政冷笑,“结婚第二天,就来这么一出。”
“他女人自杀了。”裴沐菲知道施政这是准备误会到底了,于是便准备一股脑将事情告诉他。
“——”施政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他在柏林,找了两个礼拜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他来是和我道歉的,因为没能参加我们的婚礼。”裴沐菲耐心地解释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女人?”施政不知道陆离身边除了裴沐菲还有谁。
裴沐菲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裴沐菲已经记不清楚陆榆长什么样子了,见她的几次基本都是夜店,灯光昏暗,她又总是低着头,所以裴沐菲都没太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只听过她的声音,孱弱又卑微。
心里有些堵得慌。
或许是因为她也是那样爱着施政,裴沐菲竟然有些同情那个女孩子。
“为什么自杀?”施政又问。
裴沐菲犹豫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施政。
她是真的同情陆榆,可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陆岷对陆离的父母做过多么狠的事情、她也知道陆离的无可奈何。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可他已经被逼得没有办法。
“看不出来他这么狠。”施政听完之后都有些咋舌,不禁感叹陆离藏得深。
“他一点都不狠。”裴沐菲打断施政的话。
“……”
**
这段时间,裴沐菲空余出来的时间基本都在陪陆离,施政对此很不满意,但是想到她上次为陆离解释那么多,又不好再跟她提,提了显得自己多小心眼呢。
不知不觉,陆离已经找了陆榆一个多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裴沐菲对他说的话起了作用,最近他工作很卖力,每天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之外都在工作,娱乐活动更是少之又少,裴沐菲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他,可更多的是欣慰。
这或许将是他这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就想她最艰难的时候,他陪着她走过来,安慰她、鼓励她,裴沐菲现在也是这样,想给他一些自己能给的温暖。
这天下班之后,陆离还在办公室批文件,天已经有些发黑了,办公室的灯却没有开着,裴沐菲端着杯热水,走进去的时候开了灯,然后看到他在批文件,她走过去将热水放到他手边。
“先喝杯水,休息会儿吧。”
陆离端起水来喝了一口,然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裴沐菲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有她的消息了么?”
陆离动作顿了顿,然后又继续翻看着手头的文件,“人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
“柏林那边,你没有报警么?”
“报了。找不到。”
“……”
“我说过了,这大概是老天在惩罚我。”陆离停下手边的动作,抬起头来,自嘲地笑了笑。
是老天在惩罚他,她死心塌地的时候,他不够勇敢;她为他付出一切的时候,他躲躲藏藏。
他是个懦夫。
裴沐菲没有再接话,生怕影响到他的工作效率,于是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四十多分钟了,公司里已经基本没有人了,长长的走廊里,只能听得到她的高跟鞋踩过地板的声音。
裴沐菲头有些疼,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睁开眼睛之后,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影在自己眼前飞快地闪过。
她因为是幻影,也没有多在意,只是加快了步伐,走出了公司大门。
……
到家之后,施政还没回来,她也没有心思出去买饭吃,于是拿了盒牛奶坐在客厅里喝。
她本来想等施政回来,可是等到九点半了,还不见他的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裴沐菲自己洗了个澡,先睡下了。
刚迷糊着点儿,就闻到一股酒气,裴沐菲睁开眼睛,看见施政的脸的时候,有些吃力地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去了?喝酒了?”
施政将她拖到自己身下,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裴沐菲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也不能有一会儿消停,开始出力推着他:“唔——你放开我!”
施政放开了她的唇,然后阴沉着脸看着她。
那样的表情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裴沐菲看着他带着醉意的眸子,问道。
“和你比起来,我今天算早的,不是么。”他冷冷地看着她。
裴沐菲这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了。
她前几天基本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是很晚了,有时候会帮陆离核对一下预算什么的,陆离太长时间没顾公司,堆积起来的季度、月度报表有些多了,她帮着他弄了好几天,所以晚上自然回来得迟了。
裴沐菲以为自己和施政解释过之后,他应该不会再计较这个了。
“我有事……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么?”
“体谅你什么?体谅你和别的男人在办公室一呆就是小半个晚上是么?”施政说话间已经开始撕她的睡裙。
“你干什么!?”裴沐菲有些惊惧地看着他,“你别撕——啊——”
他已经将她的睡衣从领口处撕开,她饱满的乳□在空气中,施政伸手抓住一个,狠狠地蹂躏‘着,一边揉一边语气讽刺地对她说:“我体谅你了,你也体谅体谅我。”
“轻一点——疼死了——”裴沐菲抓住他的手,蹙着眉头看着他。
“疼就对了。”他揉搓的力道更大。
“施政你真的够了!”裴沐菲忍无可忍,“我不就是去帮陆离批了几天文件么?我晚上又没有不回来,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施政停下动作看着她,“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你放屁!!”裴沐菲推他,“我嫁给你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我更不是会因为你的意愿就不顾我朋友的人!你别给我太过分了!!”
“你还记得你嫁给我了。”施政猛地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摁在自己胸膛上,她胸前的嫩肉贴上他,他觉得自己下腹一阵燥热,但语气却丝毫不放松:“嫁给我还能陪别人小半个晚上?嗯?”
“这是我的自由,”裴沐菲瞪着他,“不会因为我们结婚了就变少,一点点都不会。”
“好,自由。”施政重复着她的话,“那就麻烦你每晚回来满足我的□。”
他说完这句话,再没有顾她的反抗,将手伸到她腿间、撕了她的内裤,然后褪了自己□的衣物,重重地顶了进去。
“你的自由,我就给你——”他大力耸动着,明摆着就是在发泄。
“施政你慢点……好疼啊……啊不要了……”她□阵阵痉挛,被他撞击着,干…涩的甬道阵阵收紧,却没有一点湿润的液体。
疼的她双眼都发黑了。
“再不湿,疼的是你。”他刺得用力,却也艰难,她那里干干的,他进去的时候被紧紧裹着,都有些发疼了。
“我他妈——不是你招的鸡,说湿就能湿。”她疼的泪都流出来了,却还是不肯示弱。
恍惚间,裴沐菲竟然觉得她和施政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
吵架、做爱,吵架、做爱。
他还是那么粗暴。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他们明明才结婚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施政看着她都疼得流了泪,心上一紧,然后身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