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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麽……」神奇物种?
有关沃尔夫的来历,这段时间他并不是没问过,但沃尔夫的回应就跟赛伦斯一样,昂头望著天空,别的什麽都说不出来。
也或许是不想说吧。每个人都有最低限度的秘密。
「以前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是沃尔夫。」
沃尔夫的手指穿进他的发丝中间,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双唇摩擦著他的额头,说,「不知道下一个『我』又会叫什麽。埃里克,需要从现在开始设想吗?」
埃里克呆了呆,无端的恐惧涌上来,他脱口而出:「不!别说死!就只要你……」
死亡了就是死亡了,就算再怎麽寄生,下一个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之前的那一个。
而沃尔夫,就只有这一个,──无可取代。
面对他自然流露的惶恐,沃尔夫失笑了,捧起他的面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埃里克循著本能配合著这个吻,没有拒绝的意志。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会发展成这样,但是心中有一点很明确,那就是,不管沃尔夫做了什麽,不管未来还会有多少变量,至少现在,他不想也不能失去这个人。
考虑到地板太硬,沃尔夫把埃里克抱到床上,剥去了他身上所有的遮挡物,动作自始至终都非常轻柔小心。
可埃里克还是浑身僵硬地隐隐颤抖著,──他没办法不慌张。
其实正常来说,他应该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但他知道阻止了也没用。
沃尔夫的目的不光是做爱,更主要的是为了寄生,留下一个万一发生意外後能够继续陪在他身边的人。
即便他不同意,沃尔夫就算用强迫的也一定会坚持。就像当时的赛伦斯。
对於沃尔夫的这种心态,哪怕他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理由,也敌不过心底那一丝疼惜的不忍。
况且他对这件事,其实也不是持百分之百的反对态度。
他想要沃尔夫,以最完整的方式。之前那一次次的适可而止,深受煎熬的人并不只有沃尔夫一个。
尽管他更希望是由他进入沃尔夫,不过这在现下是不要妄想了。
彼此的衣物都褪尽之後,沃尔夫捏住埃里克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抬高,将他最隐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这种姿势本身就很尴尬,再加上沃尔夫端详著的专注眼光,更叫埃里克羞耻到了极点,英俊的脸上满是红潮。
虽然两个人已经互相爱抚过那麽多回,可是每一次他总是免不了还会紧张。
「别看了……」
他底气不足地表示抗议,「又不是没看过,你,你快点……」话没说完,又是一股热气窜上头顶,脸色由绯红涨成了猪肝色。
听见他的催促,沃尔夫意味深长似地笑了笑,拉过一块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面,把他的臀部抬高。
手指灵活地撮弄著他已经起了反应的Yin茎,沃尔夫埋下头去,轻舔著他柔软的卵蛋,随即张口把它们全部含进来,让它们在他口中经历著唾液的悉心沐浴。立时,手里的家夥明显地更硬了。
细腻的汗丝从埃里克脸上和颈子里渗了出来,他紧紧揪住床单,试图管住自己的声音。
这才刚开始,他不想那麽快就发出认输的呻吟。
然而,当沃尔夫放出口里的东西,转移阵地将舌尖挤进他紧闭的後穴入口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惊喘了一声。
那儿的敏感度不亚於前面,如同生物般地在内部活动著的舌头,简直就是比什麽药物都厉害的催情剂。
埃里克的身体仍然在颤抖著,但这已经不全是紧张的代言辞。
每一次沃尔夫深入进来,都会带起一阵奇异的酥麻,如果退离一些了,就让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失落。
这种挑逗简直就是折磨人。
「沃尔夫……」
他刚刚唤出这一声,沃尔夫就像知悉了他的想法一样,完全抽离了。
其实真正早已急不可耐的人并不是他。
沃尔夫重新抓住他的双腿向上抬,将他的膝盖压得几乎挨到了肩膀,身体基本上是蜷起来的。
跟著沃尔夫就俯身上去,以性器的背侧摩擦著他淫乱地收缩著的穴口,那儿顿时收缩得更加剧烈了。
「嗯……沃尔夫……」受不了这种酷刑,埃里克挫败至极地呻吟起来。
终於,沃尔夫结束了这捉弄人似的爱抚,怒张的肉棒对准入口,缓缓地戳了进去。
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的进入相当慢条斯理,显得没什麽劲似的,当总算完全埋进去之後,竟然就这样停住不动了。
埃里克也察觉到他此时的表现有点奇怪,跟往常的积极完全两样,只好强忍著下身被超负荷撑开的不适,疑惑地问:「你怎麽了?」
沃尔夫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他摇摇头,声音压抑地说:「我不想弄疼你。呼……」他发出忍耐的喘气声,「没想到这麽难受……」
埃里克不禁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复杂。
这个傻瓜──
埃里克略微支起上身,亲了亲他同样密布著汗水的额头,然後抱住自己的双膝,目光坚定地看著他:「没事,你来吧。」
「真的没事?」沃尔夫不太有把握,──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冲动起来是什麽样。
「当然是真的。」
埃里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快点,你想熬死我啊?」
沃尔夫的眼光闪了一下,随即咧开嘴角,开心地在埃里克唇上使劲吸了几口。
他原本是有打算慢慢来,但根据实际情况来看,那似乎不是他能做到的事。其实这也对,因为他本来就是wolf,不是吗?
潜伏在埃里克体内的凶器刷地一下抽出来,但这并不意味著离开,而是要更加有力地冲刺回去,每一次的进出都在激烈的撞击中进行,这就是沃尔夫喜爱的方式。
放弃了一切自制的沃尔夫,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在对方的身体里尽情地驰骋著。
「啊啊……」
埃里克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呻吟还是在惊呼,也不确定该不该为那一时的仁慈而後悔。
脆弱的甬道一次次地经受著凌虐般的凶狠抽插,剧烈摩擦产生的灼热模糊了痛楚感,但是这种快要烧起来了似的热度让他感到惊慌。
「沃尔夫……」他嘶哑地求饶,「慢点……你太猛了……不,啊!……」
声音被持续的冲击撞得粉碎,根本拼不完整。
何况现在的沃尔夫已经什麽都听不进去,就像当他面临暴力时不可抑制的杀戮本能一样,埃里克的身体就是他情欲的战场。
只不过这个战场是独一无二的。
「呼……天哪,我不行了……嗯啊……」
埃里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身体相撞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格外诡异的Yin Mi ,它更深地召唤了沃尔夫本性里的狂乱。
抽送进行得越来越猛烈,那具身体就像熔炉一样烘培著在里面穿插著的肉棒,甜美的汁液裹满了它,更随著它的抽离而溢出甬道,顺著臀後的罅缝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埃里克……」沃尔夫粗喘著说,「我爱你,我爱你……」
「啊──!」
埃里克的叫声突然变得尖锐,──沃尔夫在用指甲搔刮著他敏感的前端,壮绝的快感一下子像海潮般呼啸过来。
但是,他的身体蓦地又轻轻抽搐起来。
「不……不!……」他嘶声哀号著。
沃尔夫竟然扼住了他的Yin茎底部,急欲释放却不给放的痛苦简直要把他撕裂了。
与此同时,来自後方的撞击越发地凶猛起来。在沃尔夫突然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火热的液体喷进体内深处,而他的腹部也被自己的精液洒上了乳白色的一片。
他眼神涣散地瞪著天花板,气喘吁吁,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呼吸。
这种直逼极限的死亡般的快感,真是太可怕了。
它会把他从头到尾的……吞噬……
沃尔夫的体力毕竟不同常人,微喘著气在埃里克胸膛上趴了一会儿,就又神采奕奕地扬起脸向埃里克看去。
这一看,他立即愣住了。
在埃里克的眼角两旁,透明的液体正缓缓地向下滑落。
「埃里克?!」
沃尔夫惊慌地喊了一声,手法笨拙地擦拭著那种他从没接触过的东西──眼泪。
他不明白埃里克为什麽流眼泪,他以为是自己过於粗暴的行为伤到了对方。
「对不起,埃里克……」
所以他连声道歉,难过的表情,就好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