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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还是那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也谈不上惊吓。
“夫人,没让剑气伤着吧?”
剑气?真有这么玄?看小渠一脸担忧,我摇摇头。“袅袅姑娘,能否再表演一次?”恳切地要求。
“好。”
但见场中,佳人翩然起舞,须臾,便只见剑影不见人了,末了突然掷剑,高达数丈,接着,剑象一道电光一样从空中投射下来,袅袅手执剑鞘接剑,剑准确地插入鞘中。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我虽不识货,也知这已不是先前的剑法招式,乃是舞剑了,我本来想看的就是这个。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当掩月楼头牌委屈她了。
“卓夫人过奖了,劣徒怎敢与剑舞名家公孙大娘相较。卓夫人有事吗?”聂云秋客气的问。
小渠把请贴拿出来,我接过递去。“鄙庄有一件喜事,到时请二位务必出席。”
“一定到。”于是告辞出来。
“啪!”“这是别人的地方,怎么敢如此放肆?”白玉般的脸上五条指痕立现。
“徒儿只是想试一试她的深浅。”
“试出来了?”
“没有。她不避不闪,又丝毫不为剑气所动。似乎全无所觉,又仿佛深不可测。”
“我们现在惹不起卓擎苍,你趁早死心吧。”
走在路上,小渠还是不放心。“夫人,你真的没事?”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瞧她现在根本不像我认识的小渠,一脸的严肃。
“啊,对了,夫人是不是穿了软甲?”
苍哥要我除了洗澡;睡觉都不能离身,所以我一直穿着。反正又不刺人,还挺保暖的。
小渠这才展颜笑开,恢复以前那混吃等死的样子。
又接到高翔的信了,信里说她怀小宝宝了,真好。我怎么没动静呢,该不会现代人怀不上古代宝宝吧!凯罗尔不也怀了曼菲士的孩子,再等等。
我要当姨了,好快。想一想,如果不是到了这里,我还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大二学生呢。或许为天哥的结婚难受一阵子,然后去谈一场无伤大雅的恋爱。人的际遇真的很难预料。
“想什么呢?”
“孩子。”啊,苍哥!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今晚多努力就是。”
“讨厌,人家说高翔要生孩子了。”
“刚才我去看袅袅舞剑,好精彩。我记得你也有剑的,你是不是也会舞?”
“无聊的话就出去玩吧,不要去打扰人家。”避而不答我的问题,看来担心我会要他舞来看。
“我已经跟管事说了,以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让他来问我,你说好不好?”
“那当然好极了。不过,不要太勤劳了。”
“啊?”
“你从前一看那些武林志,就会把我给忘掉。”说起来,我又想看了呢。
苍哥无奈的把书册递给我,“不要太入迷了。”
坐下来,押口茶,从头翻起。我现在已经完全喝惯茶了,只是经常牛饮。
什么?华山派凌不二成为新的盟主,华山掌门退位让贤,闭门不出。麻衣教与武林同盟陷入胶着状态。
找眼前的江湖老鸟答疑。
“凌不二不是世外高人吗?”
“他是高,不过还在红尘里打滚。在大理绑架你,虽是赤枭,但和他也脱不了干系。盟主之位,他是图谋已久。”
“那他为什么带你们来找我?”
“四门紧闭,舍卒保车。后来在野外也是他,只可惜我当时救你心切,竟没有想到。”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变应万变。”
“那我出去,是安全的?”
“当然。”算了,搞半天我始终是在他的羽翼下,我就安安心心的当卓夫人吧。
唐羽和水沁月去苗疆了,赶不回来。五个月的肚子也敢到处乱跑,不愧是小水。至于谢君遥,回了丐帮就没消息了。倒是武林同盟和麻衣教都送了礼来,三方人马首度聚到一起。小渠拿着礼单,报给我听。我们那个时代,连碎片都值钱的要死,在这里,这些珠宝玉器的倒是平常的很。如果有办法,我一定搬点回娘家。那我妈就不用亲亲苦苦的传道,授业,解惑了。
聂氏师徒依然深居简出,倒是避免了和武林同盟的人撞见。我到库房收罗一箱珠钗、宝石给小荷当嫁妆。想来即使比之杜十娘的百宝箱也差不到哪里去。想当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第一个反应就是问“捞起来没有?”被人笑是小财迷笑了好久。后来大了,才知道里面有那么深痛的经历。
那些人送礼时也不忘投我所好。十来天下来,我倒收集了不少关于点穴,轻功,暗器的秘籍,还有川菜食谱。甚至还有人送我一套白玉雕的赌具。他要是送我白玉观音,我肯定不会这么高兴。
小荷成天被王妈押着,不是试装,就是熟悉礼仪,她真是悔不当初啊。至于小莲,在婚前的第三天才终于来了。而且,也是大腹便便的。这个季节适合怀孕是怎么着。看看自己依然苗条的腰身,只能自我安慰,二十四左右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
最令我奇怪的是,梦昙大师居然也来喝喜酒了,不过一来就让苍哥请到书房去了。两个人在里头半天不出来,我怀疑和我有关系,所以蹑手蹑脚的跑去听。当然瞒不过人,被当场抓获。
“你不相信我?”那人脸色很不好看呢。
“如果和我有关,那我当然有权利知道。”其实我还是有点介意上次的事。
“卓夫人误会了,贫僧此来只是想告知庄主,国师和凌不二先生来往甚密一事。”
玄机子?算了,和我无关了。
“我去招呼客人。”拨脚开溜。
“等一等,凌不二去找玄机子,说不定是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最近,进出小心点。”
“好。”回到房里,三朵荷花不知在伤感什么。“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生聚散无常。”小荷抹抹眼睛说。
“还没到哭嫁,你就开始练习了。”
“我们来喝酒怎么样,就像当初你们做寿时一样。”小蕖提议。
“那么多客人要招呼,晚上再聚不迟。”
不过,客人实在很多,终究没能像当初那样大醉一场,全是我自找的。
正日子很快就到了,小荷含羞带怯披上嫁衣,三拜之后就被请到洞房稍息了。楚烈脸上笑开了花,到处敬酒。看到宾主尽欢,我才舒了口气,实在是怕搞砸啊。喝过一圈,新郎的脚步开始不稳了,肖月,小雷他们几个只好站起来帮忙挡酒。
林明堂没有到,聂云秋也没有出席,袅袅很低调,凌不二差大弟子贺连道贺。幸好没有真的在怀远杠上,之前我把担心告诉苍哥,他只说没事。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闹洞房的时候,实在出了些损招,我不禁暗自庆幸当初没有被为难。楚烈好容易进了洞房,我们一大群人反闹得没了睡意,干脆到前厅续杯。今晚的怀远,没大没小,没上没下,还有几个人借酒壮胆来跟苍哥划拳。结果,疏于练习的卓大庄主,连连输酒。
我让小蕖她们拉去行酒令,结果抽到一签让我背《长相思》。这有何难,我放下杯子就随口背来: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当初看《大明宫词》,感动我的就是这首《长相思》。“还有,还有:
吴山青,
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
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
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
江头潮已平。
“没有喜气一点的吗?干嘛尽是些离别,伤感的。”袅袅低语。
“《长相思》哪有喜气的呀,题出的不好,不赖我。”怎么喝昏头了,全忘了忌讳,还一气背了两首。
灯光下的袅袅格外妩媚,脸上一层浅浅的胭脂,娇艳欲滴。“袅袅,你好漂亮!”
她一楞,大概很少有同性这样直接的称赞吧。
“有什么用?”她苦笑一下。
这个?还真不好说,长在现代还可以去选美,混娱乐圈。生在古代,恐怕只能用来拴丈夫的心了。
直到东方鱼肚白,一众人等才散去,各自回房。
“夫人,夫人,”一大清早的,谁呀。我从床帐里探出头来,原来已经阳光普照了啊。“什么事啊,小蕖,说清楚点。”好容易婚事层埃落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