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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永昌城已有月余,太傅的信中对苏长卿的描述并不使人安心,苏重墨到底是担心会引出事来,终於决定中断巡赈,提前回宫。
林安早前便算计过苏重墨此次出巡,少则两月半多则半年才会回来,如今对方这麽快就要提前回来,莫非是察觉他们在重华宫中所行密事?
林安回头看了眼正在床上昏睡的苏长卿,对方赤身裸体地被绑缚在床上,下身的男根之中还插著之前替他导尿所用的肠管,而胸口则仍夹著从梅字间带出的乳夹。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苏长卿变得听话了许多。
他开始配合调教,甚至在自己辱弄他的身体时也不会再做更多的反抗,就好像他已经彻底认命。
魏明之正在拨弄著苏长卿的分身,将对方体内剩余的尿液全部收集到一只白玉瓶里。
他看见林安一直在看苏重墨回复的信件,便知或许有些事已是出离於他们的计划之外。
“怎麽,陛下可是说了什麽?”
魏明之小心翼翼地将那根肠管从苏长卿的马眼中拔了出来,然後拿起一旁准备好的丝绢替对方擦拭起了分身,待将滴漏的尿液擦拭完毕之後,他又将那根碧玉小棍取在了手里,涂抹上油膏後缓缓插入苏长卿的铃口之内。
林安上前将苏重墨的信丢到了一边,坐了下来,他用手指攥住苏长卿散乱的头发,拉起对方的头,仔细地审视著这张已变得憔悴了许多的面容。
“重墨要立即返程,我想他是放不下他的父皇。”
魏明之一听,目光顿时一沈,“之前你不是说他少则几月才会回来吗?”
“人的心思又岂能轻易掌握呢?你不是不知道,在苏重墨的心中,长卿有多麽重要,而在长卿的心中,重默又意味著什麽。”林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任由苏长卿的头又低低地垂了下去。
“绝不能让苏重墨知晓苏长卿受你我摆弄的事实!不然……”
魏明之面色一拧,竟显出一抹凶戾之色,事已至此,他已是不能忍受再一次失去得到眼前人的机会。
“要让重墨疏远他才行,切不可让他们父子和好。”
“话虽如此,不过当今天子比苏长卿可重感情得多,要如何才能使他们父子背离呢?”魏明之问到。
林安缓缓起身,走到一旁,他抚著桌子,缓缓移动的指尖似乎也沈凝了点点思虑。
“容我想想。”
(10鲜币)四十六 毁之计
长期间的强制昏睡让苏长卿的身体比以往虚弱了许多,他睁开眼,下身火辣辣的痛着,而胸前的两点更是早就被铁夹夹得麻木。
魏明之亲自端看熬好的药粥站在床边,让人扶起了苏长卿。
“张嘴。”魏明之舀起一勺香浓的粥,送到了苏长卿有些干涩的唇边。
为了方便调教,他们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给苏长卿喝的粥,不过为了保持对方身体的健康,这粥里面放了不少补血养气的食材和药材,倒也不算亏待对方。
已经很长的时间没再喝酒了,苏长卿的咳嗽病也好了不少,而一向困扰他的胃痛也因为这些时日来的药粥滋补,不再犯病,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被囚禁一来,唯一获得的好处。苏长卿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张嘴咽下了魏明之送过来的药粥。
林安等到苏长卿将整碗药粥都喝完之后,这才走了上来,他捏了捏苏长卿那两颗已然被漂为粉红色的乳头,笑道,“真是生嫩得很,好是可爱。”
苏长卿反感地蹙了蹙眉,咬了咬下唇,忍住了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自从进入梅字间调教后,他的乳头日夜都被用药或用道具刺激,此时已变得难以触碰,且不说被人这般捏看,就是穿衣服时,衣料磨到乳头也会产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敏感变化。自己的身体果真是渐渐不受控制了吗……真是何其可悲!
魏明之则微微抬起苏长卿的下巴,将手指伸了到了对方嘴里,他并不惧怕苏长卿会咬他,他也知道对方现在一意隐忍,又怎么会做出这样不智之事。
他抠挖着苏长卿的咽喉,感受着那柔嫩的肉壁轻轻地夹紧,以及那根舌头贪婪地舔甜。“太傅,你看帝奴这样子,还真是听话。”
魏明之故意大笑了一声,手指伸得更深,几乎已经插入了苏长卿的食道。
苏长卿顺势抬高了头,深深地吞咽着那根肆意玩弄着他口腔的手指。
做这一切,他并不舒服,也不可能舒服,但是为了让自己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活得稍微舒服些,必要的服从还是无可避免的。
林安注意到了苏长卿被缚在身后紧紧厚起的双手,眼神蓦然一冷。
他就知道对方的内心必定是不甘的,所有的这一切,顺从乃至是服从,都不过是暂时的假象而已。
要是让苏长卿寻得机会,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逃离他们,报复他们。
在他被这个暴君毁掉之前,他们只有先毁掉他。
连续多日的奔波让苏重墨倦意沉沉。他看了眼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这才轻轻叹了口气。很快他就可以回到永昌城了,回到皇城之内,回到自己父皇的身边。
即便对方痛恨自己的背叛与不孝,可是他们终究是父子一场,这样的血缘关系怎会轻能轻易抹杀?
马车碌碌而行,苏重墨渐渐闭起了眼,他疲惫地躺了下去,任由自己沉入梦乡。
遮天蔽日的大雪之中,苏重墨孤身一人,寒冷和饥饿让他感到一阵阵恐慌。
渐渐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风雪里走出来,坚定地走到了他面前。
“重墨,爹终于找到你了。”苏长卿的声音变得异常的洪亮,那张冷厉的面容也是那么温柔。
苏重墨觉得对方看上去是那么陌生。
然而很快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父亲的怀抱永远都是温暖,让他渐渐安下心来。
是梦吗?
苏重墨茫然地靠在苏长卿的怀中,他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襟,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醒来。他没有背叛自己的父亲,而父亲也没有变得冷酩残暴,他们仍是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子,即便生活艰难,但也曾过得那么温馨。
(8鲜币)四十七 银针入脑
眼角有泪水缓缓滑落了下来,半梦半醒之中的苏重墨也逐渐从梦中惊醒。
他久久地蜷著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身躯,嘴唇轻轻地颤著,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足以面对世事的变幻,也可以大公无私地好好地掌管这片天下,给百姓带来幸福。
然而苏重墨却知道伤害苏长卿的自己,早已无法再真正地幸福。
他擦了擦眼泪,这才叹著气坐了起来,“来人,传令加速前进。”
其实苏重墨这次出来巡赈灾情除了体恤民心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谋夺了帝位之後,面对愤怒而痛苦的父亲,他只能逃避。
苏长卿虽然是一个暴君,却不折不扣的是一个慈父。
这样的父亲本该有孝子侍奉,而他却终究因为自己内心的信念背叛了苏长卿,背叛了那麽疼爱他的父亲。
苏重墨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苏长卿平静下愤怒,也会让自己良心渐渐安稳,然而事与愿违,父亲的怒火并没有平息,而自己的心里亦无法安宁。
凄冷的风吹开马车的窗帘,扬起苏重墨略微散乱的发丝,他紧紧抓住窗棂,焦急地等待著与苏长卿再见之时,没人知道这个年轻的帝王心中有多麽痛苦,又有多麽纠结。
离永昌城还有数十里之处,苏重墨接到了来自林安一封急报。
他急急拆开,最怕的便是苏长卿有变,然而信上面的内容让他如坠冰窟──上皇今晨趁机杀死宫女内侍数十人,已然逃离重华宫,尚在追索中,恳请陛下定夺。
“怎会如此?!”苏重墨大惊失色,几乎忘了此事的绝密性。
他又想起自己离开之前,林安曾让自己授他可以将苏长卿处死的密诏,虽然担心苏长卿的逃离会引出祸事,但他心中更怕的却是自己的父亲真的被太傅借机处死。
他急忙令人取来纸笔,在信上答复道,“万不得已,勿伤吾父,朕躬拜谢。”
於臣子之间,苏重墨竟用上了拜谢一言,林安这算是知晓了对方无论如何其实都是舍不得杀死苏长卿的。
当然,他也舍不得杀死苏长卿。
他这麽辛苦才将苏长卿握在手中,又怎会如此轻易便杀了对方呢?
“这一针下去真的有用吗?”
持针的御医不敢作答,只有冷汗滴落。
苏长卿此时正被束缚在刑床之上,因为被用了迷药之故正陷入沈沈昏睡中。
昏睡中的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