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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承,是一个命令,以命换命。
整整四十八分钟,Milan都悬在悬崖断壁的一处,蓝空白云,往上几十米就是安歌他们。
如果有个万一,Milan是最后一道防线。
顾氏,百年单传,其帝国的每一代持业者,都有一位强大到无所不能的管家。
从M到Milan,就是他们的代号。
M是顾恒守的守护者,Mian是顾晏安的守护者,他们都年长与顾家主人二十岁,从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像兄长一样的存在。
不可或缺。
无论从情感,还是其他层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有几个讲座要准备~
第四十九章实力悬殊
天气非常不错,香港跑马地的马赛更是热火朝天,喇叭鸣笛,人来人往。偶尔站在阳台上看下去,各色头发各色人种,眼晕。
安歌整日整日的窝在屋子里,听着外边的欢歌热舞,捧着书安安静静地看,莲姨在第二个星期一的早上,带来了顾晏安的‘指令’。
“少爷说,您该出去走走,这样对身体恢复好。”
“不用,我这样就恢复得挺快的。”安歌纤细的手指握在玻璃杯侧,清水随着她翻页的手摇摇晃晃,在一片日光里,煞是迷人。
莲姨有些无奈,这孩子基本都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她根本拿捏不住她的性格,也吃不准她的脾性。
“他不回来吗?”安歌抬头,将手里的水杯搁在木质的小圆桌上。
莲姨摇摇头,“不知道,少爷目前不在香港。”
安歌长长出了口气不再说话,回头看向身后的小苍兰,白粉嫩黄橘,一片悠然清醒。
往左过去,大大的白色花架上精心栽种的是蓝紫苍兰,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非常的完美,可以看出主人的喜爱程度。
“这个颜色是太太最喜欢的。”莲姨顺着她的眼神,稍稍解释。
“莲姨,你帮我告诉他,我很想他。”软绵绵的语气,她白皙的手指摘下一朵小苍兰,嫩黄色。
他不见她,甚至,连他的消息都不让她知道,可是偏偏,又必须把她捏在手心里,她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她的事他关心的方方面面。
顾晏安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讲理得让人心酸又感动……
这样,她怎么斗得过那个男人啊……
安歌回头一笑,端着水杯回房,这几个简单的动作,阳光花海中,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莲姨回神时,只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穿过阳台上的水晶帘,柔顺静和。
这样的女孩子,少爷可真是像邓医生说的,艳福不浅。
莲姨摇摇头,出去打电话给她家那个‘不懂事’的少爷。
米色的壁纸淡雅安静,安歌趴在纯白色的床上,一分钟第八次皱眉。
午后清冷,她泛白的指骨和捏在手里的透明玻璃杯看起来一样柔弱,看得邓医生闭着眼睛都不敢下针。
“没关系。”安歌微微睁开眼睛,笑起来比前几天昏睡醒的样子来还要虚弱。
安歌曲线优美的背上轻拂着一块透明的白纱,肩胛以上颈部以下,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眉轻蹙唇紧咬。
整栋房子在阳光美好的懒散里诡异的安静着,安歌浅浅的呻吟无比清晰,随侍在门外和屋外的所有佣人,估计比她还疼,憋得疼,迫于楼上一男人的威力,大家连呼吸都不敢小心翼翼。
二楼书房里,顾晏安伸向文件的手再一次停顿住,瞄向电脑画面的眼神愈加冷冽。
邓医生这是搞什么,一个针灸需要这么长时间么?
安歌光裸的手臂刚被邓医生抬起来,耳麦里的男声就直冲了过来,“邓医生。”
邓医生背过脸翻了个白眼,立马把安歌的胳膊归回原位,帮她盖好被子。
我本来也是想把她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好不好?我长不大的少爷……
邓医生嘱咐了几句,便起身去二楼向顾晏安报告去了。莲姨走上前去,抚着裙子跪在床旁,试图拿出她一直捏在手里杯子。
“常小姐,晚饭您想吃些什么?”
安歌动了动手指,松开手里的东西,手心全是冷汗,都不比刚刚擦过的额头差。
“嗯……顾晏安会回来吗?”
哑哑的娇软,通过某种信号传递在顾晏安的电脑屏幕上,他辛苦筑建的小小心墙瞬间倒塌。
躲着她几天没见,再看到她,即使就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她,他都无法抵挡自己心里的渴望。
他那么想她。
“少爷,常小姐恢复得很不错。”邓医生坐下来,端起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茶水。
“像今天这样,之前有过几次?”顾晏安靠在椅背上,又恢复成了他那个强大完美的少爷,和刚才的幼稚天差万别。
“不多。”邓医生一笑,伸出三个指头。
顾晏安皱眉,也就是说,就像今天这样疼的,今天是安歌熬的第四天。
“一直都是这样的状况?”顾晏安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是说她的疼痛。”
“不是。”邓医生很‘专业’的停了一下,才缓缓道,“今天这样已经比前几次好多了。”
顾晏安的心哗啦哗啦地碎了一地,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邓医生翘个二郎腿,粤语小曲哼得有模有样,一向严肃的脸上笑得开心。
窗子被莲姨稍稍开了一些,有温暖的风送进来,吹拂过纱缦的一角,大床上的人安稳地趴在那里,呼吸均匀。
薄纱透明,掩盖在几个小红针眼的肩胛上,墨莲开放处冰肌妖娆。
纯白的被子几乎把她埋了起来,顾晏安缓步走过去只看到她的长发,她被子下模糊的身体曲线,还有,她薄纱下的针眼。
顾晏安轻轻地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延着她的长发顺下来,手势温柔又寂寞,左胸口处凉薄地空。
“安歌,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安歌侧头躺在那里,安静地一动不动,突然就热热的流下泪来。
顾晏安,你这个无耻的坏蛋!到底是谁折磨谁?!
她起身,不顾背上的疼痛死死地抱住他,鼻涕眼泪的,哭的却是寂静无声的。
顾晏安抱着她,没有她那么用力,却是紧绷到自己的全身肌肉都是僵硬的。
“我们和好,好不好?”顾晏安附在她耳旁,悄声的低声下气,“不要和我闹了,嗯?”
安歌一边哭一边不忘纠正他的用词,“我没有闹,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明明就知道我心里难受,你居然还不过来,一直躲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安歌很少这样示弱,小女人模样的缠着他,撒娇耍无懒,顾晏安却是受用的很。
“我不对,好不好?我真的错了……”顾晏安勾唇,含含糊糊得敷衍她,手轻拍在她背上,温柔腻人地哄慰。
安歌窝在他的脖颈处,哭得一抽一抽的,“你错……你错哪里了?
顾晏安气息暖暖地呼在她的耳后,低沉沙哑,“我哪儿都错了好不好?乖……不哭了,嗯?”
安歌气,什么叫都错了,一小口咬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味道依然那么让人眷恋。
这一次分开,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分开最长的一次。
安歌窝在他怀里,哭了又哭,直到觉得把自己的委屈都哭尽了才消停下来。睁着肿肿的眼睛看他,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这么近的这么认真的看他。
“怎么?”顾晏安蜻蜓点水地吻吻她的唇,环在她腰上的胳膊紧了紧,让她贴在自己怀里。
“莲姨说,你病了?”被子圈在安歌身后,她的睡袍完全敞开到了腰际,在顾晏安眼里的只有一件纯白色的小背心和……小内裤。
嗯……安歌完全没有注意,她不冷,可是顾晏安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
“担心了?”顾晏安一笑,手指摩挲在她的腰上。
安歌白了他一眼,拉过被子又准备躺下,低头的一瞬间,呃……终于后知后觉了……
安歌悲愤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红着脸迅速拉好睡衣,“那个……我要休息,你去忙吧,你不是很忙吗?”
顾晏安无声地笑,从后抱住她,薄唇贴在她的后颈,“这么诱惑完人就算了?唔,反正我也已经很久没有睡了,我们一起睡?”
安歌无语,这男人的本事就是‘蹬鼻子上脸’…………
“哎……这才下午啊……”顾晏安哪管她什么抱着人就往里凑,安歌扳不开他的手,被半抱着躺了下来。
安歌趴枕在他的手臂上,顾晏安修长的手指温暖干燥,撩开她的长发仔细查看那些小小的针眼。
“顾晏安?……”安歌白皙的手指在他黑色的开司米上扣来扣去,想和他说程晨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