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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响起清脆的声音。
“小箐!你没事吧!” 小怡上前扶她。
小箐捡起项链,递到我面前,眼泪泛起:“对不起!对不起!把你的项链弄断了!”她哭个不停。
我伸手接过链子,注视牌子上他的印记。
“没关系,你不要放心上。”我笑着安慰她。
她慌忙从口袋掏出刚才买手链时的小袋子,把自己的手链拿出来:“用袋子装起来吧,也许可以补回好。”
我静静看着她手中袋子,看到她低头红红的双眼,才拿起袋子,把项链放进去,塞进裤子口袋。
“别担心,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傍晚四点多,她们要回家了。
“对不起!我们要回去了,不然家里会担心。”
我送她们到地铁站,小箐突然转过身,脸红红看着我:“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
我眯眼:“不!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她尴尬得低下头:“对不起……呣,还有项链的事,我很抱歉!”
说完拉着小怡跑进地铁站。
直到她们背影消失,我才离开。
因为小箐,我突然很想看看羽静现在如何。初中时因为学生会工作很晚,有几次我送她回家,知道她家在哪里。
我慢慢走到公车站,拿出最后一元,坐车到她家。
站在她所住大楼楼下,我按楼控门铃。
“谁啊?”
“请问羽静在吗?”
“羽静还没有回来,你哪位找她?”
我没回答,站在楼下等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见到她要如何,只是想看看,反正也没有其他事做。
快六点,才看到她回来,她变得更可爱,头发也留长,有几分女人味。旁边一个男生,看来是她同班同学。
当她们走近,我才发现那男生是学生会长!
“谢谢你送我回来。”
“傻瓜,客气什么,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
会长温柔得摸摸她的头发,动作非常亲密,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吗?
“嗯,那再见!”
“再见。”
羽静转身走向大门,发现站在楼下的我,她边走边疑惑得看着我,直到与我擦身而过。
我没理会她,走向马路。
“妈妈,是我,开门。”
“好!对了,羽静,刚才有个男生按门铃找你,我说你不在,他就没说话……”
背后几声小跑碎步,有人拉住我手臂,我看到她泛红的脸蛋,她直直盯着我。
“我从刚才就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她紧张得看着我,眼里充满期待。
我沉默看着她,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可爱女孩,只是更可爱,更迷人了。
突然有种冲动,残忍的念头:如果我骗她到附近的公园,把她强暴了,她会怎么样呢?
她一定每天哭泣,觉得这是一生的痛苦,她父母会告到派出所,可又能怎样?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学生会长会很难过,说他没有好好保护她,再说他不在乎,发誓会在以后的每一天都好好守护她?
还是厌恶得逃了,因为她已是残花败柳?父母怕丢脸,也不敢报警,还怪她自己不小心,乱跟陌生人走?然后她觉得这世界都没有人爱惜她,从楼顶跳下?
我心里冷笑:如果被强暴一次就无法活下去,那我早死了一千次!!!
我咽口水,压下所有残忍的施虐念头,笑着转过身:“不,我不认识你。”
把她扔到身后,我走向马路边。
她没有再追上来。
10.
我又恢复身无分文,也没有其他地方想去。
我慢慢走着,走了很久,注意到路边小食店几个像黑社会的混混在找人,我走上去。
“你们是谁的手下?”
几个混混呆呆看我,突然想起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皱的画像,又看看我,却没有说话,彼此之间讨论。
我知道他一定会派手下人来找我,不过没想到帮派中还有那么呆的混混。
“我问你们是谁的手下?”我露出美丽笑容,他们看傻了,总算老实回答:“我们是遥哥的人。”
李志遥,是张沫左右手田锌的下手,为人还比较讲义气,也算忠心。
好吧,就把这个功劳给他了。
我又笑:“可以带我去见你们遥哥吗?”
他们没有带我去,而是迷惑得打电话把李志遥叫来,然后殷勤得擦干净脚下踩着的椅子,让给我坐。
不知道他是怎么下达命令的,怎么这些小流氓见到我那么恭敬?
李志遥很快就赶来,他看着我:“你是……”
我微笑:“我是房敬童。”
李志遥惊讶,然后没再说什么,请我上车。
车子驶回到那栋房子。见到我只看过三次却困住我两年的那栋房子,我才真的收回心,明白我27小时的游戏真的已结束。
结果除了这里,我根本没有其他能回去的地方。
其实我要真的想,也可以在外面找到住的地方,也可以躲避开他的寻找,虽然不可能一世。
可逃避不是我的性格,既然迟早要来,又何必躲藏?
我很怀疑,我能否活过今天?!
没准他会气得把我杀了。
车子停到门口,他的贴身秘书在等我:“张先生在你房间。”
我没看他,走进屋子。屋里每个人都惊恐害怕得看着我,可能我失踪的时间,他大发脾气,迁怒于所有人。
他们一定认为我死定了!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我走到房门前,门开敞,里面没开灯。
黑暗中,我看到恶魔的双目咬着我,用目光把我嚼啃。
才一天多的时间,我还没有遗忘这种恐惧,本能得心跳加快。
“进来!”
房间里传出沉重的男声,本来动人的天籁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他真的喉咙干渴,还是怒气已经已盖过所有理智?
我走进去,他从床上站起身,朝我走过来。我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得等他走到我面前。
他抬手,手臂在我肩膀划过,把房门关上。
“这两天你去了哪里?”
我深吸口气,故作轻松,走到床边坐下:“随便转转。”
“随便转转就消失了两天……” 他说得很慢,这时候就算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整个房间里弥漫的怒气。
我显然是不知死的,还笑着看自己鞋尖:“才27个小时……”
话没说完,衣领已被提起,双脚离地,呼吸困难,我艰难得看着他已吐露血腥的双眼——那不是人类的眼睛,是恶魔的毒瞳!
虽然很害怕,虽然心跳得快蹦出身体,虽然我很想可以马上昏倒不用面对他的怒火,我还是勉强自己直视他的双眼,不让恐惧将自己压倒。
他咬着下唇:“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也无法回答,喉咙被挤压得无法呼吸。如果他现在不是提起我衣服,而是掐着我脖子,我的颈骨大概已被他捏断。
他突然注意到什么,把我放下,我猛得喘气,给肺部补充氧气。他的手慢慢伸向我纤细的颈项,以为他要捏死我,却只是抚摸空空的脖子。
“我给你的项链呢?”
我伸手进裤子口袋,想掏出来给他,可才伸进去,突然他一巴掌盖到左脸,我摔倒在地上。
头昏得差点儿神志不清,左半边脸又麻又热,像给火烧着,趴在地上,我咳个不停,嘴里流出鲜血,牙齿好像也有几颗松松得。
没有让我喘息,他抬脚踹到我胸口,痛得无法呼吸,所有内脏都在震荡!!
“我说过了!!就算你走出这房间,你也还是属于我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养的狗!!你只是我的发泄工具!!”
怒吼摇晃着整个房间,他拿起椅子,没有犹豫用力砸向我头部。
头骨在震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气都快喘不过来,他还猛力砸向我身体,踢我胸膛,如暴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