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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不是我要知道地!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气愤得说,虽然酒气散去些,但头还是痛得很,我没功夫听他胡扯。
他一把拉我倒在床上,吻我的身子:“当然是来干这个,不然来干什么!”说着在我身上猛啃猛咬,夹着头痛,痛得我无法再追问。
我还未完全清醒,突然被拉倒在床上一阵昏旋,无法思考。
“其实偶尔喝醉也不错,没想到你喝醉后也会撒娇,现在又这么乖。”
没听出他言外之意,我是在迷糊和摇晃的天花板中迎来高潮,然后无力倒在绵被中。
那熟悉的红光,是我唯一能辨认地。
“这是你的,还给你。”
临走,他扔下一个什么东西在床上。我轻轻摸过去,心里一颤是我的枪!
“以后,别再不带枪出门,很危险的!”
他笑得别有用心,然后离开。
头太痛了,我实在无法揣摩他话中意味,只记得他离开的背景,接着便沉沉睡去。
后来想起,这时候的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气愤下干掉赵炎飞的事吧。
二十六
第二天是小原叫我才醒来,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虽然醒来,我还是无法起床,只要一坐起头就剧烈疼痛。小原帮我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又捧来姜汤和解酒药,我吃下,又倒床上。
奇怪为什么大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照理他该已经告诉所有人,然后每个人都一幅审判者的样子,把我一枪毙了才对。
手伸进枕头下,我的枪依旧在那里。
昨晚……原来不是做梦……的
为什么他要把枪还给我?他不想杀我?
可是我拿枪对着他啊,公然要取他性命,他怎么能当作没事发生过!
想不透结果,还是说我被耍得很厉害,自己却完全没有查觉。
他的态度依旧冷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大家都知道赵炎飞被干掉的事,却没有人提起是谁所为。
我照旧去上班。并不是妥协,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二周帮派会议上,所有人都神色凝重得盯着我,看来他们都知道了,只是知道得是哪一件事?
“张先生!我不得不说,我们帮派中有内贼!”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还要义正词严得样子。
他没出声,我不也说话,等着其他人的反应。
“就是!自己帮派中的人居然互相砍杀,成何体统,被江湖上其他帮派知道,不笑我们华泰才怪呢!”
“简直是乱来,我早就不同意让那么年轻的小子坐上位子了!”
我漫不经心得继续抽烟,完全不理睬得态度激怒了那些慷慨激昂的前辈。
“房敬童!我们说得就是你,别假装听不到!!”
我慢慢移动视线,对上他们愤怒的面孔。因为大家都认为我得张沫宠爱,甚少敢名正言顺得来批判我,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小辫子,看来他们都想把我咬死。
我笑:“大家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和赵哥是下了赌约以性命为赌注,他输了,这是很自然的事啊。”
“糊扯八道!你们才没有下赌约呢,老赵的手下都听到,你们只是赌……赌……”本来还气势正然的前辈,瞄到张沫的神色,反而不敢说了。
确实,谁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赵炎飞要我做一个月性玩具的事。
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并不特别在乎。我想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我都说了,我和赵哥是以彼此性命为赌注,而且赌局也是他挑起的,你们怎么能反过来怪我!”我深深吸入一口黑暗,吐出烟圈。
可他们还是不认输得在张沫面前陈述大条道理,希望他解决了我。
“张先生,自从房敬童出现,就没有好事,您都不知道,江湖上怎么说我们华泰……”
“老赵的事情确实是他手下说得,真的……”
“也不止这一次,那时候龙爷也是……”
只那一句,我脸一沉,起脚猛踹向会议桌,整个会议室都是巨响,所有人都闭嘴看着我,直到摇晃的桌子稳下来。
缓缓扫视过全部人,我低声道:“刚才……谁说到龙爷的?”
沉默在蔓延,没有人敢说话。
哼!这群废物!!
我冷笑。
“好了!”打破沉默得不是他,而是景蓝。“这次的事,张先生和我会好好调查清楚,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不要乱说话。”
我低头,熄灭烟,对上他的视线,他正盯着我。
冰冷的目光中,有着高深莫测的寒流。
心里本能得紧张,但我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开会。
虽然景蓝如是说,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不会再有结果。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有意庇护我,不再追究。
然而,我知道他确实是生气了,有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我房间。
真是可笑,既然气我杀了他讨厌的家伙,又为何不顺便铲除我呢?!况且我还用枪指着他。
我不认为他宽容到这等地步。
还是说,我真的如其他人所言,被他所宠爱庇护,自己却迟钝得没有发现?
不!!!
这绝不可能!!
去过他书房的事,也没再被提过,虽然景蓝也知道。他们有意掩埋这件事。是他的命令吗?
那天的照片,仍在我手中,每天晚上,我倒在床上,不停抽烟,看着照片。
在照片中美丽金发少年的哭相里,我想寻找什么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断得看,想象着他当年的样子,回忆着过往的时间,最后发现,我只是想寻求心灵的暂时宁静。
意外地,那几张照片可以抚慰我受伤不断的灵魂,暂时摆脱恶梦的困扰。
尽管知道,那照片中的少年其实和我最恨的家伙是同一个人,他对我做过无数残忍之事,他该死一千万次!
然而看着照片,倒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也许,我只是想分割出我的感情将我的爱放进照片中十八岁的他,而恨,就彻底留个现实中的他。
这样,或许我就可以杀掉他了!
失神又落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在他的庇护下苟延残存,又无法对他开枪,还要继续玩这游戏吗?
我已经输了,就该有输的样子,可能把子弹射入自己心脏还比较舒服。
只是,仍然心存盼望,盼望什么?
他的爱?还是他的恨?
心里越来越糊涂,他爱我吗?他真的爱我吗?
如果他爱我,我就不杀他了吗?
不行!我在自欺欺人吗?他不可能会爱我的,绝对!!
究竟,到底哪一句才是在骗自己,我分不清楚。
时间在飞逝,当他再次来到我房间,已经过了年,我二十四岁了。
他兴高采烈地,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拿来很多酒瓶,拼命灌我喝酒,看到我醉醺醺地,他就高兴,好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我头昏脑涨得不知道他玩什么把戏,只能迷糊得继续喝,反正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从来没有。
那一段时间,他都很喜欢这游戏。
后来玩腻了,他又买了个新宠,很少过来。
结果,由始至终,我只是打发时间的玩具,不论过去还是现在。
只有那几张照片,是唯一的慰寂,我不想失去。
尽管知道自己很愚蠢。
一天下属来家中找我,有急件要我签名。他也在家,和景蓝说着什么。
我专心看文件,没太注意他。
“你广东话说得不错吧?”
毫无预警地,他靠到我身后,背对背小声问我。他似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头都没转,只用我能听到的音量。
“嗯。”我小声回答。
“明天早上六点,你到大院侧门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也别被人发现。”
说完他便走开,继续和景蓝商量其他事,仿佛不曾跟我说过话。
不知道他这次又玩什么花样,我也只有照做的份。
第二天早上,我依约去到侧门,六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