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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无关+与痛有关by风弄(先虐受后虐攻h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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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怕一说话就会大哭出来。但他为什么不说话? 
至少挽留我,至少问一问我要去哪里,至少对我说:小爱,我很抱歉。 
如果你不爱我,那就走开! 
不要把悲哀的目光放在我身上。 

提着行李经过他身边时,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然想起那日,我光着脚经过他身边,被他一把拽着……。。 

我离开了。 
我的快乐不见了。 
我没有回家,我拼了命去找所有事情的源头李穗扬。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我要亲眼看一看。这人从来不曾出现在我视线内,为何却可以轻而易举毁灭我的幸福。 

如果他一天一束菊花送在徐阳文墓前,那么必定住在附近。 
又开始等待,痛苦的等待。 
也许我的病还没有全好,不过等了一天,我就头昏眼花,累得全身无力几乎瘫倒在墓园。 

终于,我等到他…李穗扬。 
很清秀的一个人,冷冷的空气环绕着他。 
他站在徐阳文墓碑,放下一束菊花。 
我悄悄走近他身后,听见他对墓碑上的相片说: “徐阳文,这花也与爱无关。” 
“如果与爱无关,那与什么有关?” 我问。 
他似乎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见我,定下神来。 

他偏着头打量我: “张爱澎?” 
我惊讶地说; “你认识我?” 
他点头。 
“张澎向你提起我?” 我问。 

李穗扬轻笑起来,很美丽,却叫人心酸的落寞。 
“张澎昨晚打电话给我,他问我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听见张澎的名字从这人口里逸出,忽然很难过。但我还是有点好奇: “他问什么?” 
李穗扬把视线转到徐阳文的相片处,叹一口气。 
“他问徐阳文到底爱不爱我?” 李穗扬苦笑: “如果爱我,怎么忍心让我如此伤心?” 
“你怎么回答张澎?” 
李穗扬转头看我: “你呢?你认为徐阳文爱不爱我?” 他言辞果然锋利。 “你认为张澎爱不爱你?” 
这样剐心的话……… 
我却蓦然强壮不少,淡淡对他微笑: “我不知道张澎爱不爱我。可是我爱他。” 我盯着李穗扬,肯定地重重点头: “我爱他。” 

没有再问其他的问题,虽然没有见到李穗扬的时候我喉咙里塞了上百个问题。 
但我已经见到李穗扬。我已经知道张澎爱他什么。我知道自己哪里和他相象。 

没有去见张澎,我回到自己的故乡。 
那个熟悉的十字路口,中央交通台依然如故。 
当日焦虑地看着我扶着张澎担架上飞机的爸妈,已经没有面目去见了。我在宾馆住下,张澎在我信用卡里存的钱,我还不至于有骨气到不肯用。 

当天晚上,又在交通台上堆满啤酒罐。 
无遮无掩的交通台,空荡荡的感觉好舒服。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听说人到十字路口,总要挣扎一会,考虑往哪去。 
当你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才会忽然发现,实际上无路可走。看身边的车道,如果在白天,时刻都会有车从身边飞驰而过。 
前后亮了绿灯,左右就是红灯,那时候左右和转方向的车,会四面围着你,根本无法回到人行道那个你本来应该站的地方。 
左右绿灯的时候,情况也差不多。 

每晚喝醉了对着夜空“指挥交通”,偶尔掺杂舞蹈,其实很有意思。 
没有观众,就算有车经过,也视我于无物。 
曾经有一天,好幸福。 
在这十字路口的中央,遇见张澎。 
我以为一生也找不到的人,却在见到第一眼的时候就明了。 

带着醉意对空荡荡的马路起舞。 
我不知道自己舞了几天。 
每天清晨从大醉中醒来,蹒跚着回到宾馆。 

这一天,又在交通台上头重脚轻地喝酒。 
喝得太多,我想吐。 
用拳头捣着胸口,我终于艰难地将堵在喉头的东西“哇哇”吐出来。 
交通台上猩红一片,我不知道自己吐了些什么。 
血吗? 
五彩幻云在眼前漂浮,我伸手,想抓住一片,却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醒来后看见满眼的白,我知道是到了医院。 
床头坐的满目慈祥的,是我的爸妈。 
“我怎么了?” 
爸安慰着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喝酒不知节制,果然伤了身子。” 
我说: “爸,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妈在一旁垂泪,爸也眼睛亮亮的。 

我忽然大哭起来。 
结果,我们三人搂在一起大哭。 
哭声震动整个医院,医生以为病人病危,急忙小跑过来。 

哭得眼睛红肿,我趁着爸妈不注意偷偷溜到主治医生处。 
我一向开门见山: “我得了什么病?” 
在医生开口前,我说: “不要告诉我是酒精中毒,我比你了解我爸。” 
软硬兼施后,得到答案。 
血癌。 
我几乎软倒在医生办公室。 
血癌…………。。 

我颓然回到病房,对刚平静下来爸妈轻轻说: “我都知道了。” 
妈又伤心地哭起来,爸强装出来的轻松转眼化为忧郁。 

第三章 

我颓然回到病房,对刚平静下来爸妈轻轻说: “我都知道了。” 
妈又伤心地哭起来,爸强装出来的轻松转眼化为忧郁。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又抱头大哭一场。 
眼泪,多么廉价的东西。 
但在某些时候,将它从眼睛里挤出来,仿佛真的可以让心里舒服一点。 
我哭泣看着爸妈,忽然发现有人为自己流泪的感觉好幸福。 
为什么为我流泪的不是另一个人。 
我沮丧起来。 
我的快乐已经不在了。 
是真的吗? 
真的不再快乐了? 
张澎,告诉我吧。 
我不想死,毕竟,我还年轻。 
在哭泣后,我对医生坚强的说: “无论什么治疗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我说: “我想活下去。” 
因为那一天,我曾经对李穗扬说: “我爱张澎。” 
我说: “我爱他。” 
李穗扬,无论你在张澎心中占了什么位置,你都比不上我。 
你永远不会,如我爱张澎一般爱他。 
张澎说过:李穗扬终其一生,只有一个徐阳文。 
这叫我裂了心肺的话,如今听来居然有点庆幸。 
我不想死。 
张澎,若我死了,你到哪里去找如此爱你的人?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窗、白色的床,连我在镜中的脸,都是苍白的。 
对着白茫茫的世界,我发誓要为你而战。 
于是,开始化疗。 
我不知道什么是化疗,医生说,这也许可以阻止病情的恶化。 
第一次面对那些从没有见过的仪器,心里就有不详之感。 
我开始呕吐、恶心。说不出的滋味,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小澎,忍一忍,你忍一忍。” 我的妈妈,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眼里不含着泪水。 
我死命抠着喉咙,却吐不出一点东西。 
应该还有的。 
我想吐,以前喝了酒,只要吐出来,就能讨个舒服。 
于是我蛮横地伏在床边抠着,似乎要把自己的喉咙从里面弄断。如果弄断它可以让我得片刻安宁,那么我也愿意。 
我难受,好难受。 
爸拦住我。他粗壮的臂膀横在我面前,将我的手从口里扯出来。 
爸沉声说: “你这是干什么?” 
我有点想笑。什么时候了,还是同样专制的口气。 
我讥笑着抬头,寻思着最尖刻的话去刺伤他。却不经意看见爸眼中浓浓的心疼,那神情,为什么不出现在另一个人脸上? 
只要他为我流一滴眼泪。只要他为我流一滴眼泪……… 
我呆呆望着爸,忽然问: “今天有人来看我吗?” 
我不知道爸是否明白我这问的意思,我看见他迟疑了一下。他犹豫着与妈对望一眼,似乎不忍心将答案告诉我。 
我直勾勾望着爸,机械地重复: “今天有人来看我吗?” 
我知道,没有。 
张澎怎么可能来? 
他也许还不知道我在医院,他也许会每天躲在徐阳文的墓园外,看李穗扬孤独寂寞的背影。也许,已经有另一个与李穗扬相似的男孩,俘虏他的目光。 
“今天有人来看我吗?” 
没有得到答案,我就重复地问着。 
我看见爸妈眼中的心疼,我知道他们的心快碎了,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凄惨又可怜。但是我没有办法停止自己这样问。 
我的心太痛,我希望有人可以分担我的痛。如果心痛真的无法避免,那么,至少让身边的人知道它的存在吧。 
听说快乐越分越多,痛苦是否也是同样道理。 
“今天有人来看我吗?” 
我的眼睛不曾在爸的脸上移动分毫,我的神情明明白白告诉他我有多么希望一个美好的答案。这个答案,无论是我或者我的父母,都知道不可能。 
终于,爸说: “没有。”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觉他在哽咽,似乎伤害了我的是他,而不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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