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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无关+与痛有关by风弄(先虐受后虐攻he)-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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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那么顺其自然,我忘记是我爬上他的床,还是他爬上我的床。 
终于知道什么是“翻云覆雨”,总之就是累得半死不活,还要疼个龇牙咧嘴。 
结束时,张澎轻描淡写对我说: 
“你是第一次。” 
不知道他是问,还是在叙述他的发现。 
刹那间我只觉得鼻子好酸,为什么,我会因为他一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想说:我是第一次,因为一直一直以来,我都在等你。 
这话太肉麻,我没有说。 
“疼吗?” 他抚着我的背问。 
“完了就睡吧,真烦!” 我用他的被子擦干泪水,缩进被窝。 
那晚睡得好沉。我想我必定做了好梦,可惜醒来忘记梦见什么。 
没记性!我敲自己的脑袋。 

就这样住下来。 
是不是很轻率? 
是不是很没头脑? 
我没有去想。人生能有多长,快乐的日子能有多长。 
许多的快乐,可能就是因为思考太多而失去的吧? 

我对张澎说: “我不是坏孩子,我从小到大读书都很用功。” 
张澎说: “我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知道,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大叫,他却轻轻对我笑。 
我问: “你是不是也象我一样?” 
“象你一样什么?” 他搂我在怀里,呵我的痒。 
“象我一见到你,心里想,就是这个人了,就是他了。” 我满脸浪漫地表演。 
张澎摇头。 
我瞪他一眼: “那你干嘛把我带回你这里?诱拐英俊少年!” 

“是你赖在我身上不肯起来。” 他一脸无辜,看着我难看的脸色,呵呵笑起来。过一会,他慢慢说: “你有点象一个人。” 
我问: “象谁?” 
他望着窗外,不知道是否在思念某人。 
“象谁?” 我追问。 
许久,他叹气: “一个人……。。” 
我看着他,忽然有点冷。 

那日后,我跟在张澎身边,缠着他带我出席各种场合。 
我喜欢这一切,酒会、PARTY、各色人物象电影一样出现在面前。爸爸也是个中层官员,可是这样缤纷的生活他想必也没有经历过。 
开始,总有人对张澎打招呼。 
“张先生,怎么不见李先生?” 
每次听见这句话,我就用眼睛去瞅张澎。 
张澎站在我身边,手在我面前一摆,淡然说: “这位是张爱澎,我的新助理。” 
然后,再没有人会不识趣地发问。 

新助理? 
那么,一定有旧助理喽。 
“他是谁?” 
“哪个他?” 
“和我很象的那个。” 
张澎大装糊涂,漫不经心地看着报纸:“谁和你很象?” 
“不要骗我!”我跳起来,气愤地看着他:“就是那个李先生,你以前的李助理。他是谁?他和你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里?”我费尽心思,耍出我一百零八套武艺,要张澎完全交代那个“李先生”的事。 
张澎回答:“你没有必要知道。”干净利落,几个字刺得我猛一哆嗦。 
心脏疼得发慌,我在瞬间无法呼吸似的捂住胸膛。眼前朦胧一片,我看不清屋顶,看不清桌子,看不清沙发,更看不清面前的张澎。 
“张澎,张澎……”我咬牙,嘶哑地唤着他的名字。 
张澎过来,抱住我。 
“小爱,认识那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张澎说:“那是个失败的例子。”他不断在我耳边呢喃,温柔又担忧地喊我的名字,仿佛他知道我的痛楚有多么剧烈,但偏偏找不出治疗的方法。 
太无情了,他明明知道,我所要的药就在他轻而易举的一个回忆中。他明明知道,我不过想知道他最爱的一个,永远是我。 
我想要的东西如此简单,为什么他偏偏不肯给我。 
痛恨在心底滋生,我痛恨张澎,更痛恨自己对他毫无保留的爱。于是,我切齿痛恨着自己和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我仍陪在张澎身边担任助理,但状态开始转差。 
我的眼光总在他身上紧跟,一旦看见他与某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聊上两句,我就会在他们交谈后悄悄追上去,直接问那人:“你是否姓李?” 
如果他姓李,我会问许多许多不知所谓的问题。 
这让张澎非常头疼,他总要为我荒唐的行为负责善后。 
更糟糕的是,有一次出席酒会时,又有人问及那位“李助理”,我听了后,瞅张澎一眼,眼泪竟当场掉了下来。 
象我这样的人,张澎一定厌烦死了。 
但他修养这般好,居然立即向愕然的宾客道歉,拉着我的手出了大厅,拐进僻静的角落。 
“小爱,小爱,你真让我为难。”他叹气,却一点责怪的口气都没有。 
我抿唇看着他,我猜一个男人泪眼婆娑的样子一定难看透顶,好几次想把眼泪收回去,却做不到。 
张澎问:“你真的这么在乎?” 
我重重点头。 
他无奈地看着我,又叹了一声,拍拍我的肩膀。 

于是一天,他将我领到一个墓园。 
墓园很美丽,有专人照看花草,幽静而淡雅。 
连活人都渴望住的地方,居然给一个死人住。 
还没有见到正主,已经对要见的人腹诽连连。 
我对自己说: 张爱澎,你是个小气鬼、吃醋鬼。 

站在墓碑前,张澎的脸色好严肃。 
我小声的嘀咕: “这人不姓李啊。” 
不错,墓碑上刻的是徐阳文。 
张澎的眼光不在我身上,他悲痛的神色,叫我心好疼。 
他说: “李穗扬,就埋在这个地方。” 
我了然: “原来他已经死了。” 

“李穗扬没有死。” 张澎轻轻说,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会呜咽着流下泪来。 “他只是埋在这里。” 
我眨眼睛。 
我听不懂,但理智告诉我,现在千万不可对这个问题穷追猛打。 
气氛很萧疏,我呼吸有点困难,只好尽量找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墓上有一束菊花。非常新鲜,也许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来探访过这位徐某人。 
“早知道来墓园,就应该买花。” 我是没话找话,因为看着张澎沉默的样子好可怕。 
“花……。” 张澎低着头,望着墓上的菊花,露出一个苦涩到极点的笑容。他喃喃道: “一天一束,你什么时候才死心?” 呆呆看着那花,竟然已经痴了。 

我忽然………。心寒。 
挨近张澎,我低声说: “张澎,我好冷。” 
莫名其妙的,有点担心张澎会就这样抛下我独自离开。我知道这疑虑来得没有根据,但确实在害怕着。 
张澎缓缓偏头,看着我。 
我眼眶里已是满满的泪水,惊疑不定与他对视。 

时间过得好慢。我屏住呼吸,几乎到了要缺氧晕倒的地步。 
张澎张澎,不要让我伤心………。 
他望我很久,终于展颜一笑。如沙漠长出红花、如严冬绽放春蕾。 
“冷吗?” 他伸手,将我搂在怀中。 
“为什么哭?” 他温柔地在我耳边问。 
为什么哭……… 
有此一问,张爱澎,已是满眼醉意。 

那天,张澎对我说: “徐阳文在哪里,李穗扬就在哪里。” 
我忽然明白,无论这姓李的是死是活,他都不可能是我的情敌。 
那天我笑了又哭、哭了又笑。高兴解除情敌之劫、感怀张澎对我的好、忧虑自己对张澎的深爱,可惜我那一百零八般武艺,不过爱澎忧天,自寻烦恼。 

我的状态又好转了,就象疾病痊愈一样。我不再害怕别人提及“李助理”,当听见那个人的名字时,我还会大方地微笑。 
那个人我已经知道,笼罩着墓园的空气告诉我,他不会属于张澎。他的心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他的灵魂飘离在身躯之外。 
他的名字与另一个徐阳文的名字永远连接在一起,就如被命运的缆绳缠住脚踝。 
我是快乐的。 
夏威夷的海边,北海道的森林小屋,北京的故宫,留下我们的足迹。 
张澎对我的宠溺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他的耐性总是异常的好,他从不勉强我。当我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就静静坐在一旁欣赏我发脾气的样子,那样,在我恢复平静后,他会笑着将我当时的模样用好笑的形容词描述一番。 
有时候,我会从欢乐中偶尔脱身出来,察觉我和张澎间缺少某种东西。 
想不明白缺少了什么,我直接向张澎请教。 
“张澎,我们之间似乎缺少什么。” 
“哦?缺少什么?” 
“不知道。”我摇头,皱起眉头:“所以问你。” 
张澎笑笑:“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心血来潮时想到什么?” 
不是心血来潮,那是快乐沉淀时才察觉的真实。 
我迷惘又认真地想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张澎,你真的爱我吗?” 
张澎宠溺地看着我笑起来,似乎在说看你这个小傻瓜。 
我期待他的回答,他却只是揉揉我的头发,继续看他的文件。 
“张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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