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来这儿喝紫薯汁的事,上次高琥只是随意提了一嘴,姚希希没想到,陶明白居然还记得。
她抿了一下唇,看着他。
领班应下,然后又谦恭有礼的道:“几位请稍等,高经理一会儿会亲自过来服务。”
姚希希呷了口茶,听到这儿,就说:“不必那样麻烦的,替我们谢谢他的好意。”
正说着,门推开,高琥人已经进来了。
“每回都这样客气,下回我们都不好意思过来了。”姚希希开着玩笑。
“难得陶先生跟四小姐,一同过来捧场。”高琥微笑着,边说,边介绍今天的特色菜。
陶明白将菜单递给Dido一份,示意她随意。
Dido拍手,翻开菜单,“让我看看啊……老姚,我最近沾你的光,吃了不少好吃的……”
她絮絮的,不知怎么的,就咕哝了一句,“要是老莫也在就好了……”
姚希希听着,低头,下意识的将手机摸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屏幕上那通未接来电,是陶明白打来的。她打开信箱,思忖着,编辑短信要发出去……
“陶先生,汪先生也来了,您要不要过去同他打个招呼?”高琥轻声问道。
“汪大哥?”姚希希抬头,笑了,“他不是一个人吧?我猜猜……这回又是哪个模特?还是学生?”
高琥微笑不语,只是按着Dido的要求下单。
姚希希是知道这个人的,甭指着他会同她一起评判他这儿的客人。
“我去一下。”陶明白说着,就要起身
“还是不要了。”姚希希正坐在他左手边,顺手就抓着他的胳膊拦了一下。
陶明白倒是没留神她刚刚说些什么,只是看一眼她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想着她刚刚的那份儿自然,这点,让他格外的觉得满意。
“回头我要好好的跟他道谢的。”姚希希笑了下,脸上带些俏皮,“咱们这么过去,闹不好,倒扰了他的雅兴。”
陶明白听她说“咱们”,不由得莞尔,对她的话自然是百般认同。
高琥见他们闲话起来,适时的退出去。
姚希希一扭头过去,又同Dido一起,两个人脑袋挤挨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的,轻声讨论着什么。
陶明白打量着她。
她在面对朋友的时候,显然是更加自如,精致的五官,明媚照人……那嫣红的嘴唇,一张一翕,快活的叽叽呱呱。也不知Dido同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用粉嫩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嫣红的唇瓣,眼睛一弯,呆呆的笑了。
说不出的美。
陶明白不错神的用目光将她锁牢。
手机在响,Dido歪了一下脑袋,发现是姚希希的手机,于是停下来,示意她先听电话。
姚希希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姚季节。
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将身子转到后面,接通电话。
“出大事儿了!”
一接通,姚希希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姚季节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她嘟了嘟嘴,皱眉。
——————————————————
阅读愉快。
另说下,明天的更新会很晚,甚至可能会在夜深人静大家呼呼大睡时,所以,请不要刷新等待,周六一早再看。
谢谢。
☆、【06】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11
姚希希心里琢磨着,这个时间,能出什么大事儿啊。
姚季节那个人,向来就是有大喇喇咋呼的本事,她也是清楚的。这人,怎么就没点儿身为律师的沉稳跟严谨呢?
她握着手机,将耳边的散发弯到耳后,说:“哥……我跟人吃饭呢,你长话简说,直奔主题啊。”
“丫头,你还是我妹妹嘛?”姚季节抗议。
姚希希笑出来,翘起了腿,说:“我不打岔了,到底什么事嘛?”
“对了!”姚季节回神,在电话那端,像是重重的拍了什么东西一下,“家里爆炸了……晚上我去给爷爷请安,走的时候,正赶上大哥回来,他可不是一个人。”
姚希希一时没发出声,脸色一变,整个人差点儿没从椅子上弹起来。
她的动静有点儿大,陶明白望着她,眯了眼。
“还,还有谁?不会是……”姚希希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
不等她细问,姚季节仿佛也是吃惊过度,还没有回过神一样,颇有些语无伦次的全部张了出来。
“子言,你朋友莫子言,大哥竟然跟爷爷说,他要跟子言结婚……不是跟屈唯唯结婚,而是跟子言,你的好朋友莫子言……所以说不叫的狗才咬人,谁能想到一向稳重的大哥居然也会作出这么出人意表的事情来,这才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也太吓人了。”
“姚季节!”姚希希哼哼了两声,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打个好听点儿的比方?”
“哎呀!先不管。”姚季节不住的嚷嚷,“别说我懵了,伯母跟玉姨都懵了,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姚希希沉默。
“哎,四儿,这事你事先知情嘛?那子言毕竟是你的好朋友……”姚季节还在说。
姚希希没吭气儿,心里一顿,忽然的就问:“爷爷呢,爷爷说什么了吗?”
她坐直了,攥了攥手,手很热。
姚季节在电话那端仿佛是愣了一下,“倒真是……爷爷多半也是懵了吧,好像话什么都没有说。”
姚希希笑了下。
她心里多少是有心结的。
当初,她不知会一声,直接带邱蔚成回家,爷爷不也是这样……一声不吭。
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只觉得爷爷不过是比往常沉默了一些。不过是太客气了点,尽管,客气到极致便是冷漠。她后来回想起来,倒不觉得有多么难以理解,以爷爷的功力,哪怕底下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也依旧可以一派波澜不惊。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情景,毕竟,她非常清楚,以邱蔚成的条件,很难达到爷爷还有哥哥们的要求。可那有什么要紧的,她以为,只要她喜欢,她愿意,便可以了。她是那么用心的爱一个人,她是那么努力的想要维系这段感情。
她相信,慢慢的会好的。
所以,她没有,也不愿意把这想的有多严重。
直到有一日,邱蔚成突然的就消失无踪。
她左右想不明白。
早上,她还在电话里把他约出来,她说想他了,他笑,说昨晚才分开的,她也笑,于是,他低头在暗黑的旧楼道里吻她。那时候,她和他,他们两个人,多么的开心和满足。他们原本还约好,晚上一起吃饭,就去学校旁边的那家沙县小吃,她说她爱惨了那儿的馄饨……可是,那天她没能等到他。
没有电话,没有留言……她只当他又在学习,他有多努力多用功,她再清楚不过。认真起来的时候,简直跟六亲不认似的,仿佛书中真藏了几位颜如玉,哪儿还记得跟她的约会,她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放了鸽子。她不气,也不急,却还是多少有点儿觉得委屈,她心想,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找他,让他见识下真正的得理不饶人,谁叫他总是说她得理不饶人。
她始终没想过,邱蔚成会离开。
直到,她去他那间合租的小屋子,人去楼空。
他的舍友震惊的看着她,说你也不知道他搬走?我喝了一夜的酒,早上回来就这样了……她很长一段时间,记得那震惊和不解的眼神,或许,还夹着几分同情。那时候,在旁人眼中,她已经是被抛弃的人,毫无征兆的。
她以为自己会痛哭一场,可是没有。
她想,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她找遍了他可能会去的地方,最后,她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颠簸在尘土飞扬的乡野路上,找到了他的老家。
是跟相片中一样冷清残败的平房,不,比相片中更加的破旧。
生锈的铁门上,等着她的,是一把将军锁。
她心里一沉,用力的敲门,笃笃笃的,就是没有人来开门,反倒是吵到了邻居家的土狗,汪汪汪没耐烦的叫起来,没完没了的。她扶着铁门,蹲坐在地上,听着闻声而来的邻居说,刚搬走。
积攒许久的委屈、怨恨、不解……所有的情绪,几乎是在一瞬间,通通迸发出来。
她一个人,坐在脏兮兮的地上,在周围邻居异样的眼神中,哭到脑仁发疼。
邱蔚成,怎么,就不要她了。
她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她有种想要怒吼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