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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看见他眼底黑亮的光,像极了饥渴的狼在遇见猎物时的渴望。顾易安在床上一向不知道什么叫温柔,此刻徐紫鸢配合地弓着身子,唇边还溢出一点点似有若无的呻/吟时,原本就算不上温柔的手又使了点力,被扣住的双手都有些疼。
但这一点疼和身上他点燃的燎原之火比起来却像是小情趣,只叫她越发意乱神迷。
顾易安另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伸出舌尖来用力吸吮舔/舐。那力道却控制地极好,徐紫鸢只感觉浑身一颤,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前传来。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如影随形的感觉。
顾易安压在她的身上,只感觉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却动得恰到好处,点点都磨着她的坚/挺。
徐紫鸢知道现在顺从手上才能获救,乖乖地任由他舔着咬着,见他微微松开就挣开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在他的身下都软成了一滩水。
她才刚一动,顾易安的身子就压得更沉了些,修长的手指却熟门熟路地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或抚或捏地在她身上挑拨抚弄。
这感觉实在太难熬,她的手指划在他的背上,一点点的扣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放肆,她的心头就跟着一紧,指尖却发不会控制力道。
见她差不多了,手指往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见她有些湿润了。又抬起头吻上去,咬住她的唇一点点的吻,比起刚才耐心了很多。
手指却在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探了进去,这一下太刺激。徐紫鸢下意识的弓起身,胸前的挺/立蹭在他的胸口,两个人都是轻轻的嘤/咛了。
顾易安等不及地拉了她的手按在内裤上,示意她自己拉下来。
西裤早就在上/床的时候就顺手扯开了,现在那巨大的火热抵着她的,烫得她浑身有些颤栗。
见她已经沦陷了,顾易安的手指游弋的更加放肆,变着花样的一层层的深入和搅动捏挑让她几乎尖叫出声。那指尖像带着电流一般,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火花。
徐紫鸢只感觉身体好热好软,好像连带理智也变得稀薄起来,她扭着身子哽咽了起来,“顾易安”
“嗯。”他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大拇指按住她的花瓣,这一下刺激地她低低的哭了起来,咬在他的肩头,“你进来。”
目的达到,他拉着她的手诱导着,“要就自己来拿。”
她顺着他滚烫的手去脱他的裤子,只感觉那火热突然蹿了出来,抵在她的穴/口。他拔/出手指,分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就挤了进来。
这久违的侵入,却舒爽的两个人都低低呻/吟了出来。
顾易安只感觉自己的火热被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狠狠地裹住。那柔软撩着他的顶端,一点点挤压。她自己还有意识的排斥着,那夹缩简直要了他的命。急急地仰着头喘着气,等这一阵子的冲动过去之后,咬牙狠狠地冲撞起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频率上上下下的起落着。顾易安只觉得她这副样子勾人,看见她挺立的蓓蕾,先是轻轻地用掌心裹住,然后,不住地轻搓着。听见她媚媚地叫出声来,越发觉得动情,身下越发的用力起来。
几百下之后,他在她的体内愈发的大展雄风,她被折磨地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狠了狠心,手移到身下他们交/合的地方,抚着那一点轻轻地按。
这一下无疑是引火烧身,顾易安红了眼。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的背脊抱紧,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这一下算是真正的不怜香惜玉,徐紫鸢被撞得魂飞魄散。
呼吸都在瞬间稀薄了下来,她喘着气,抬起腿盘住他的腰。只感觉脑海中白光阵阵,震撼地她一时缓不过神来。
耳边,是他满足的粗重喘息,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一丝间隙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心安,顺从乖巧地随着他颠簸。
太过刺激,她浑身无力地随着他翻折着各种姿势。实在受不了,凑到他的耳边说着情话,身下用力的收/缩,直逼得他越发动情,飞快地耸/动起来。
他大力冲入温暖湿热的最深处,那力道凶恶地碾着她的身体,凶猛异常,横冲直撞。
她浑身紧绷,浑身都泛起了颤栗。他俯下/身来,火烫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是缠绵地慰藉着她,温柔地点点轻吻她。
大概是体谅她今晚有些疲累,最后的时候到了,他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徐紫鸢还来不及有什么回应的反应就被他狠狠压住,身下紧/密的贴/合。
顾易安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玩转承欢,终于低吼一声。
徐紫鸢闭了闭眼,明白他这是终于结束了。环手抱住他,寻着他的唇就咬了上去,丝毫不心疼,咬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了她才缓缓松开。
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的,汗湿的头发还贴在她的脸上。他的重量她有些吃不消,挠了挠他的背,顾易安就知道她的意思。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平复下来。
她漆黑的发散在他的胸前和他的指尖缠绕在一起,他一时心动。扶着她的腰抱着她往上,在她的额前吻了吻。“抱你去洗澡?”
她点点头,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只感觉他抱着自己去冲洗了一□子就被抱回床上了。
顾易安看着她睡着了,又爬起身,掏出支烟摸到窗边,推了窗户点了烟来。
有些时候,烟,的确是个好东西。
他回身看了看,听见她的呼吸清浅,眯了眼吹散眼前的烟雾。
窗外吹来的风有些凉,他刚洗完冷水澡被风一吹有些冷。但是他自己反而好像不自觉一样,吸了口烟,微微叹气。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很无力,尤其是对着徐紫鸢的时候。
柔情蜜意,他笑了笑,有着坚毅轮廓的脸庞被窗外射来的灯光明晰地割开,撒了一层温暖的光。
徐紫鸢睁开眼,看着站在窗口抽烟的他,眼底微微地濡湿,泛起了泪意。
没有开灯,有些黑,她只看见他唇边叼着根烟,烟头明明灭灭的。这烟味很好闻,淡淡的烟草味道虽然有些呛鼻,但她闻着也不算排斥。
夜,已深。
总有那么一些人,被那么一些事情绊着。也许那是必然,也许那是意外,只是受过伤了有道疤了。在前行的过程中就会小聪明地揭开那伤口让自己牢记着那味道,孰不知这样只会阻碍他前进的脚步。
而他和徐紫鸢,此刻就是陷入了这样的困境里。
两个骄傲的人,都有着彼此的骄傲和自尊。即使明白自己陷进了这样的困境,也不愿意先开口求助,其实不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只是觉得谁先服软那另一方就是赢家。
赢家,多诱惑。
输了的人,又多多少输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过瘾了吧~~~
上帝,我很虔诚。
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着白色的风衣,右手捧着花,左手被牵着往台阶上走去。酯駡簟浪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穿的是亚麻色的风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情侣装一样。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镜,几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张脸。
一如既往是一双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哒哒”作响,伴着晨风越发显得静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边上,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叮嘱她下葬在这家离家不远的教堂边上。她说自己有罪要忏悔,伴在耶稣身前还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见了徐政,就是欠了那个名叫徐紫鸢的孩子。
母亲临死前,她伴在床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后来还是林子轩硬把她拖开,逼着她去吃饭,休息。
等她回来之后,母亲的精神却好了很多。靠坐在枕边,微笑着和她,莫迁还有林子轩说着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
有一件事,就是徐紫鸢的婚礼。
她没有办婚礼,只是通知了她要结婚。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Z市在下雨,她话筒这边都有“沙沙沙”的杂音。那时,她握着话筒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喜欢她的,听见她结婚连问一声新郎是谁都不愿意。
但母亲临走的那天,却告诉她,那天哪里是不祝福她的。只是她掉了眼泪,声音都哑了,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好挂了。
徐紫鸢是个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至于她那未上门的女婿,她总是想着有一天徐紫鸢是会带来给自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