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静迟疑:“爸,让我在想想。”
余爸也不逼她,又过了会儿,缓缓地启口:“你和子扬相处得还好吧?”
余爸极少过问她感情生活,余静怔忪,片刻后才晓得要掩饰,极力装的若无其事,“挺好的啊。”
“你这孩子总是委屈自己。”余爸长叹。
余静极震惊,这是什么意思?余爸看出倪端了?怎么可能,她掩饰的很好。还是梁微对她们说,亦或是王太后?余静心下忐忑:“你说什么呢。”
“你……发生这等事也不告诉我们,你要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闯荡。”
“爸你说什么啊。”
“还给我装,周子扬那臭小子,竟敢对不起我家女儿,你还要包庇他到什么时候?”
轰一声什么东西坍塌了。余爸俨然没发现她苍白的脸色,补充道:“你先回去看看你妈。”
“我妈怎么了?”她有不好的预感,声音都颤了。
“身体指标不理想,医生再三交代不能受刺激,俨然这一次刺激得不小。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余静问他们是从哪里得知,余爸把事情说了一遍,余静直觉冷,多日的预感原来不是更年期提早。可谁那么无聊?偷拍周子扬‘出轨’照片寄来是什么意思?警告她?想到这,余静浑身凉了个彻底。
余妈已经从医院回了家,见余静那一刻,抱着自家女儿痛哭失声。余静什么也不说,到了这一刻在掩饰已经苍白无力,可是谁要置她于绝境?
央求了余爸终于得以见到那所谓的出轨照片,好在是没有不堪的画面,最爆点的也仅限于拥抱,她长长松了口气。
而令人气恼的是,睡下后进来一个陌生号码,余静没有多想按了接听键,对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哭诉,余静神经立时绷紧。对方不出声她也噤声,夜半电话传来这哭声也挺惊悚的,好在是对面的人终于说话。
“余静你要报复就冲我来,为什么要找人打周子扬。”
余静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好像是听到了有人说她为了报复找人教训了周子扬,可她有那个必要?余静觉得这是一番恶作剧,尔后又想那些照片立时背后一阵阴风。
“李萌?”她不确定是不是李萌,凭感觉应该是李萌没错。
疑似李萌的人嘤嘤哭腔,她皱眉:“严不严重?”
对方断断续续说了半晌也说不清,余静没耐心直接拨了周子扬的电话,响了好几下才接起,周子扬哑哑的声线上扬:“静静,你回家了是不是?”
“你伤得重不重?谁做的?”
周子扬笑了下:“没事,小伤而已,你怎么知道?”
余静哭笑不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略带兴奋?周子扬深怕她担心,一再强调自己很好,还讲了几个冷笑话,要她好好休息。末了,他忽然问:“静静,如果你觉得累了,我可以给你肩膀靠一靠。”
余静觉得难受,撇开那件事,他是很好的结婚人选。她有很多话想对他说,而当他又一次旧话重提,她本蠢蠢欲动的话深深压了下去。
说了又怎样?
四十七、兵临城下
余静的理想境界是:一个清闲的早晨,在自家的床上睡到自然醒,起来冲杯咖啡,捧着一本书坐在楼顶遮阳伞下……
可她知道,这些是她实现不了的,至少是现在。
余妈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有闲工夫关注自家女儿的私生活了。譬如年后第一天,余妈红了眼圈,“你说你,发生这等事情也不对我们说一声。”
“你不是说若是我再闹幺蛾子,你就不认我了吗。”余静正义言辞。
余妈蹙眉:“还有理了你。”教训了一顿又叹气,抓起她的手看纹理。余静不敢多言,言多必失她深深地懂的,在余妈唉声叹气下缄口。余妈的心思她哪里不懂,可缘分这东西三言两语说的清楚么。
那天余妈和她剖心致腹深谈一番,解析她的感情问题。以过来人经验几次三番强调,隐晦的提及了秦珩。开始时,余静一直沉默,终是忍不住不负责任地撇清关系:“妈,我想秦珩离婚不是因为我,你不要多想了,在说你也不是很希望微微过得好么。”
余妈担忧看着她,忍不住说:“为人父母,这些都是不着调的,但是你做好准备了吗。”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没那回事,我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婚,也不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感情破裂,妈,我累了。”
为了他,她跋山涉水,只为同站在一片天空下。可是啊,越过了这么多年的山长水阔,他们终究散了。
想起那一句:宝宝别哭了,以后我娶你还不行吗?求你别哭了。以为是至死不渝,其实不过是为了制止因害怕恐慌而泪流满面的女孩。
那年少时的感情,在流离失所的城市里迷失了方向。
昨晚余妈说了多少,她又能记住多少,余静唯记得余妈说:“静静我的宝贝,不要为难自己,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妈永远站在你身后。”
一早醒来,眼圈红肿,狼狈至极。拉开浅粉色的窗帘,城市高楼银装素裹雪茫茫一片,冰封了的是风景,撕开的是深藏的旧时光。
自顾沉浸在狭隘的世界里,房门敲了两下。打开门跃入眼帘的人影,她愣怔了。肯定是做梦,不然新年他怎么出现在这银白的北国。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像挺疼。
原来不是梦,余静这样想着。
“有没有想念我?”一股寒气袭来,也不顾面前的女孩一脸的错愕不置信,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感觉她的芳香和温度。
终于,反应慢半拍的她做出了反应,两颊红晕延伸至两鬓,似怨似嗔:“无聊。”尔后似是想起场合不对,挣着要脱离他有力的双臂。可他哪里乐意,紧紧地抱着她似要地老天荒。
“快放手,我爸妈还在。”
秦珩低笑,语气无限宠溺:“早拜年去了,你这贪睡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
“我为什么要改?”余静没好气,这男人莫不是来找茬的,她冷哼,眉梢已挂上了不屑。
“不改就好。”
许久后,余静发觉自己又一次掉进他的陷阱里,气得跺脚,而对手是他亦是无可奈何的事,就如他所说的如果他有心要她,她逃得了吗。不,如果她要逃一定逃得开,问题是,问题是她不想,心甘情愿飞蛾扑火。过了许久,躺在床上的人似是睡着了,一点也不怕闲言碎语。她半蹲着凝视他,尔后想起,就问:“你怎么来了?”
也没想过要他回答,哪料熟睡的人,掀起眼皮,眼神颜色更是深沉,口气却是随意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轻描淡写地说:“想你就来了。”
忽然间,脸蓦然就红了,又装得极镇定,缓缓起身保持最轻松地姿势。在还没站稳前,秦珩拽着她,时空旋转,人已经狼狈地趴在他身上,四目撞上的一瞬间,余静有想钻地缝的心。
“有没有想念我?”他不依不饶。
她矢口否认,他皱眉:“说句实话就那么困难?”
“那想你好了。”她撇撇嘴。
他满意了,弯了唇角,眼神也荡起了春意。在他心神摇晃时,想要一亲芳泽,余静很不应景来了句:“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我喜欢吃什么你不知道?”
余静似认真想了想,没好气地说:“爱吃不吃,我还懒得做。”
“其实……”秦珩暧昧低笑,闪电地翻了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低下头如暴风雨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余静躲闪,“别闹了。”
“我是真的想念你。”他没有停,心摇神晃,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里。要知道,每一次情动都因她,这几天,秦家闹了场革命,即使如他驰骋沙场杀伐果决,在这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无声抗争里,依然是精疲力竭。到最后,秦爸态度软了不少,“要离就离吧,看着你们这么闹腾也闹心。”
梁微那里,秦珩知道,除非她自己想通,想通之前若想她心平气和签下协议绝不可能,离婚就等同于脱了她的衣服将她丢在舞台上任人观赏。这女人把面子看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