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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性好渔色的十之八九,谁舍得对这么娇滴滴的大美女动粗?但就在敌人迟疑的瞬间,也许已被姬宫毓一拳打飞出去,倒地不起。
「你这算哪门子的论调啊?」姬宫毓悻悻然地说。「你不去把她追回来?」
「追回来也没用,她火气一向很大。」尤其对他。「而且我近期可能不能和她太接近,我怕刘炳宏盯上她。」
刘炳宏正是扬言要伤害薛京健的龙帮未来继承人。
「嗯。」姬宫毓颇有同感地颔首。「你知道吗?刘炳宏昨天凌晨逃狱了,我想他应该开始行动了。」
「是吗?」薛京健脸色一敛,看来他要有所反击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薛京健阴沉的表情令姬宫毓没来由地寒毛直竖,薛氏兄弟皆有著令人不寒而傈的王者气质,尽管平时喜怒不形於色,但光是一个凛冽眼神,便让敌人有想拔腿逃跑的冲动。
「最近的宴会我要你假装成我的女伴,包括下个月的嘉年华大会。」薛京健不只是个声名远播的律师,亦是多方企业的成功投资者,而嘉年华大会是每年众星云集的盛事大会,以薛京健显赫的财力,相信也会是记者们殴切拍摄的焦点,虽然极少人知道他和薛氏集团有何开连。
「你想大量曝光引刘炳宏上钩?」
「不错,你继续派人盯紧他,而这段期间你就允当我的亲密爱人,记住,不到最後你绝对不能展露身手。」薛京健向来敏锐,早发觉每晚返家时都有人在跟踪他,想伺机痛下毒手却苦无机会。「刘炳宏作法阴险狡猾,我猜他八成会绑架你来威胁我,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懂了,你想拿我当王牌,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姬宫毓全身筋骨都在发痒,刘炳宏是多起迷奸案的凶手,保证抵挡不了「他」的魅力,而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色欲薰心的大色狼。「我怕我到时会克制不住杀了他。」
「不行,别让那种人渣弄脏你的于。」薛京健一口否绝。一旦毙了刘炳宏,恐怕姬宫毓会有刑事责任。
姬宫毓当然了解薛京健的用意。「好吧!我会留他一口气。」
薛京健以示鼓励地拍拍姬宫毓的肩头。「没错,杀他太便宜那人渣,就是要留他一口气让他饱受折磨才痛快啊!」
这就是薛京健真正骇人之处,姬宫毓不禁在心中替刘炳宏哀悼,招惹到薛氏兄弟,无疑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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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愤怒地关掉电视,冲回房间扑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臭男人、死男人、王八蛋……」她气结地咒骂著,小手抡成拳头不断捶扯床褥宣泄。
那天她走後,为了表达自己余怒未消,她故意没送午餐给薛京健,准备等他自动打电话来讨饶。
岂料一个月来他一通电话也没打,而她更拉不下脸主动找他,两人仿佛就这样断了联系。直到她方才在电视萤幕里看到他和那美丽女子亲密地出现在嘉年华大会的现场直播,所有的酸楚才一古脑儿全涌上心头。
原来,他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呃,不!依那天的情况看来,她应该才是後来的……也不对!她跟薛京健压根什么都不是!
袁幸鸽此刻的心绪纷乱无章,薛京健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她应该谢天谢地才是,但她却有遭受冷落的弃妇心情,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爱上他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袁幸鸽立刻像惊弓之鸟似地弹跳起身。
「不会吧……不可能!」她无限凄惨地捂住脸颊,无论说出再多否定句,心口的揪痛却已证实一切。
她真的爱上他了,却在发觉这份感情的同时,她已被格杀出局。呜……她怎么这么坎坷啊?
正当袁幸鸽在自怜自艾的时候,袁芸菁的声音隔了扇门传来。「幸鸽,妈可以进去吗?」
袁幸鸽赶紧抹抹脸,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才开门让母亲进来。她不能让母亲察觉异状。「妈,有事吗?」
袁芸菁偕同女儿坐在床沿,满脸无措。「幸鸽……」
「怎么了?」
「你……觉得景斌如何?」
「他很好啊!干嘛这样问?」袁幸鸽雾煞煞。
「景斌昨天和我求婚……我告诉他必须先徵求你的意见,我怕你不喜欢他。」幸鸽是她含莘茹苫拉拔长大的心肝宝贝,只要幸鸽—句话,便能决定她的未来。
袁幸鸽听了真是既心疼又好笑。「我的妈咪啊!薛大哥要娶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干嘛喜欢他啊?」她青睐的对象是弟弟不是哥哥,可惜发现得太迟,薛京健早投入别人的温柔乡里了。
「我想……你会不会不想改变现在的一切?景斌毕竟是外人,也许你不愿有外人介入我们的生活。」袁芸菁从怀孕开始便打算全心全意守护女儿,即使这样的承诺让她势必得割舍这段新恋情,她也会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地放弃。
「妈,你爱薛大哥吗?」袁幸鸽感动地握住母亲略嫌粗糙的手,那是母亲为了养育她不辞劳苦的伟大痕迹。「无别管我,我希望你依照自己的心意回答。」
「我……嗯。」袁芸菁慎重地点了点头。
「和爸爸比起来呢?」
袁芸菁蹙紧秀眉,这问题有些难以回答。「幸鸽,妈实在无从比较,爸爸他永远存放在我心中,我想我怎么部忘不了他,但我也爱景斌……妈很花心对不对?」
袁幸鸽摇摇头。「你只是追求所爱,何错之有?你不是常教我人要往前看吗?无论如何,爸已经去世了,你该把握当前的幸福。」
「那你是赞同罗?」
「妈,我希望你幸福。」袁幸鸽倾身给母亲一个鼓励的拥抱。
袁芸菁默默拭去眼角的晶莹,她的女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那……幸鸽的爸,你会怪我吗?
这晚,袁芸菁梦见过世的丈夫面带和煦的微笑,在她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
祝你幸福。
第五章
看著母亲的快乐美满,反观自己却落到这般下场,明明是亲兄弟,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
袁幸鸽相信薛景斌不是简单人物,但只要能补足母亲空寂多年的感情,她不介意叫他爸爸。
追其所爱,何错之有?这道理她也懂得,又如何去责怪薛京健的善变?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而袁幸鸽的心情仍旧苦闷,脑海毫不停歇地重播薛京健偶尔流露的温柔,那些教人甜人心嵌的举措,又代表什么?
再多的疑惑也没人能解答,除非她亲自冲去问他;但她承认自己瘪三,既提不起勇气、更没能耐破坏人家,那美丽女子连她看了都心劲,何况是男人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袁幸鸽套上中空的黑色小可爱,挤出一对傲人的雪丽尖峰,下半身是几乎露出股沟的白色牛仔裤,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适合她,就像综合天使与魔女的矛盾,既诱惑又撩人。
她的肤质好到可以去拍广告,轻轻扑上一层蜜粉便很亮丽,接著她将睫毛刷得又长又俏,加上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翦眸,随便眨两下部好像快哭了般惹人心疼。
最後她拿出电棒烫替一头如瀑的柔逸秀发做造型,过了十分钟,袁幸鸽著装完毕,她满意地看著连身镜中的尤物。
她不能放任自己哀怨下去,所以决定再去「鸦片酒吧」一趟,她就不信世上只有薛京健能吸引她的日光。
母亲都可以有第二春,她也会有第二颗磁铁吧?
来到「鸦片酒吧」,袁幸鸽坐在上回的吧枱老位置,眼神不禁左顾右盼。
他没来……唉!她在胡思乱想啥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而他八成还和那女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思即此,袁幸鸽向酒保点了杯「忘情水」,但愿烈酒入喉真能淡忘这段感情。
「小姐,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喝过『忘情水』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让人扛出去的唷!」酒保好心提醒。
「我酒量很好,不会有事的。」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