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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逼问他才说出了一些。后来小薇又旁敲侧鼓知道了你们所有的事,我们挺惊
讶的,几乎不敢相信。”
“见到我相信了?”
漆言明笑了笑,摇着头说,“还是很难相信。”
“见了我还不信?”
他又摇头,“秋姐你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年长我们很多的人,穿着打扮、言谈性
格,实在是不像。”
“我该视作夸奖吗?”我被他不可思议的样子逗笑了。
“小薇则是不相信,丁哥会为了你…”
“不是想象中的绝色美女,让你失望了吧。”平凡如我,也自知自己的平凡。
“怎么会是失望,秋姐都不知道我们酒吧里有多少男儿在窥视你。”他举起双
手从我的头比到腰间,“这浑身散发的贤淑美,哎,丁哥让人羡慕死了。”
“你要在她面前嘴也这么甜,也不会到今天人家还不正眼瞧你。有…话快放啊。”
漆言明让我别把廖薇的话放在心上,她是被我和丁晓恩爱的样子刺激了。也说
丁晓对她的特别不是我想的那样,因为廖薇很会‘投其所好’,所以丁晓也被她
‘套’住了。丁晓很早就对人说已经有了女友,知道他烦那些围在身边的女孩,
廖薇主动以好朋友的身份把她们赶走,告诉女孩们不要破坏人家感情。后来知道
我和丁晓的事,她时常出谋划策教丁晓怎样讨我这个老女人的欢心,比如那双漂
亮的环扣皮鞋也是她挑的。漆言明说丁晓把她当作好哥们儿,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会当作是好哥儿,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叫红颜知
己,多少情人就是这样一路演变来的。
“秋姐,丁哥真的很怕失去你。他说一想到三年的时间一天天减少…”
“三年的时间?”连三年的约定丁晓也告诉了他们!
我没再让漆言明说下去,只问了他一句,“廖薇会放弃丁晓吗?”
“不会,我了解她。”
※那天晚上我对丁晓说了,“丁晓,廖薇对我说,她喜欢你,说我和你不合适。”
“她这么说了?”
“恩。”
不用猜,我也知道接下来丁晓会怎样对廖薇。廖薇,既然知道三年的约定,你
大可耐心等到三年结束。仅仅这么一点时间,你也要和我抢。
“对不起。”我拉拢领口,推开身边的人,下床,“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想起廖薇的话,句句不假。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悲哀呢。
&11有朋而来「上」
我已经连续两天做噩梦。在梦里,李玲对我大吼大叫,骂我西瓜切得不好看,
从我手中抢过西瓜刀,然后手起刀落…猛地惊醒,大张着嘴气喘如牛。
“怎么了?”丁晓被我抓着头发弄醒了。
“没事。”我靠近抱住他,头埋进他怀里平复刚才受到的惊吓。
他伸出手搂住我的肩,把我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廖薇的事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这期间我少有主动和他亲昵,今天他大概感到受宠若惊了。可是他能不能别搂得
这么紧,快要把我憋死了!
做噩梦的原因是李玲,三天前接到她的电话,她要到U 市来玩儿顺便看看我首
尾不见的神秘老公,再来让我给她敬茶赔罪。
李玲是我大学同学,除了丁辰朋友中我就属和她最要好,可我结婚却没递喜贴
给她,直到我和丁晓结婚两个月之后她才听别人说起这事。那天我才知道,原来
她发起火来惊天动地也不足以形容。连续十分钟她一口气没歇,把我从头骂到脚,
我只要插嘴就听见她那端拍桌子砸东西的声音。最后她扔下一句‘张秋,我和你
完了’然后摔了电话。听了这话我举起电话呆了半晌,这是什么话,我和她能说
‘完了’吗,又不是两口子。
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喜怒哀乐全挂在那张脸上,和谁生气也不会气过两
天,但这一次我真的惹火了她,甚至更严重,我伤害了她,那天我在电话里听见
了她的哭音。结婚在她看来是最神圣的事,是女人一生最重大的事,她曾经说过
结婚时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包括她老公的前几任女友。她结婚的时候我因为工
作没有参加婚礼,只把红包和礼物递去,她大人大量原谅了我。但我又变本加厉,
结婚竟然不通知邀请她。
我和丁晓结婚、丁晓是我老公的事怎么也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六、七年前她见
过念附属中学时的丁晓,那时丁晓以我小表弟的身份和她认识,现在小表弟变成
了老公我要怎么向她解释,她又会怎样看我。
这以后的半年里我多次打电话给她,可她一听我的声音马上挂掉。网上给她留
言,她也从来不回。我想她是铁了心要和我绝交。上个星期她生日我又鼓起勇气
给她电话,这回她没有直接挂断,可冷言冷语实在刺耳。我大概是越老越脆弱,
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哭了。李玲没听出我哭了,但丁晓看见了,我只好匆匆结束
谈话装着像个没事的人。他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因为廖薇的事向人哭诉,我才不会
为了那小女生哭哭啼啼。
四天前李玲主动打来电话,开口就嚷嚷要来U 市,来我这里玩儿。我忙问她知
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打错了电话,她说没错找的就是我这个薄情寡意的人,后
来她还说了接机的时间,让我和老公到机场接她。我这一听吓得浑身大汗,支吾
搪塞告诉她U 市好玩的地方不多天气又很热,她根本不搭我,威胁如果敢不准时
到就彻底和我‘完了’。
想到几天以后她就会和丁晓见面,我白天怕晚上慌,连续两天都做了有关她的
噩梦。也许她见到丁晓那天,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秋姐,秋姐!”
“啊?什么?”我回过神,雷兰的手在眼前晃动。
“秋姐你不会真像小妮姐说的脑袋被砸坏了吧?”
我看着被我挑得乱七八糟的饭菜,叹气说:“我倒希望砸成傻子,有事吗?”
雷兰端起一个大饭盒放在我面前,无奈地说:“没事,这些都给你吃,好好补
补脑子。”
“都给我?你呢?”好多菜,全是我喜欢吃的。
“我吃过了,这是你老公打电话吩咐我买的,让你多吃点儿。”
公司餐厅扩建,中午职员都到外面快餐店吃午饭,懒惰的几个女人叫外送。天
热,我没胃口,只要了青菜白饭,没想到丁晓还让人监督我。
“其实我觉得”小雨吃完收拾干净桌子,来到我桌边又挑眉又撇嘴,“秋姐和
姐夫也太肉麻了。”
“我们肉麻?”这个词怎么也和我们盏沾上边吧?
“肉麻,很肉麻。伤了头又不是伤了胃,再说这也过去两个多月了。光说这个
能吃那个不能吃他就说了十多分钟,还说让你注意休息,别老对着电脑。你说我
们不对着它对着谁?”小雨轻拍电脑摇头慌脑地说:“要不是看在他是帅哥的分
上,就算是‘姐夫’,那罗哩罗嗦一大堆的我早挂电话了。”
“他打电话来专门说了这些?”我惊讶地问。
“是啊,令人妒忌哟。”小妮起身丢掉快餐盒,回到座位继续看她的杂志,忽
然冒出一句,“我也想找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小男人。”
“恩恩。”雷兰忙点头附和,“像姐夫那样的,哎,幸福死了。”
“幸福?”小妮抬起头来笑得暧昧色情,指着杂志说:“这上面写着,女人应
该嫁给比自己小三到五岁的男人。女人的性欲旺盛期比较晚,男人比较早,这样
女人就会得到更多的满足,保证了‘性福’女人也就不会红新出墙。小秋你说是
不是啊?”
懒得理会这聒噪的女人,我吃饭。
“三到五岁,恩,勉强能接受,大概吧。”小雨仰头冥想。
我端起杯子,随口问:“如果是九岁…呃…十岁呢?”
“九岁?”小妮放下杂志,站起来做消化运动,想了很九才说:“那,我肯定
把他当儿子。”
“噗——咳咳咳…”
“秋姐你当心点儿。”
“哎,她不止脑袋有问题哟。”
※赴刑场…机场的日子到了,丁晓早早把车开到楼下等着,我在屋里化妆打扮
磨磨蹭蹭临近时间才出门。想着等会儿李玲的反应我就有撞墙的冲动,这女人敢
威胁我,大不了绝交,好过被她当成变态。
车一路疾驶,我好几次让丁晓开慢点儿,给受刑多人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偏
头斜坐注视着开车人的脸,如果这张脸不是那么令人难忘就好了。但说不定李玲
早已不记得,六七年的时间他也长大了,模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