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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谣 作者:白延胡索(晋江2013-08-11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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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谭锡白不肯接,只好又将这地契收回来。说道,“陈寿松既不让你做个混小子,你便多听听,别做混事。”谭锡白说,“是了,如果没有我今日一闹,现在原该是你的洞房花烛之夜了。是挺混的。”他口口声声说“混”,却哪有半点歉疚的意思,反而尽是得意。月银又羞又恼,心中却也不免想,如果此刻真是洞房花烛夜,那是什么情形?
  她此刻心绪烦乱,对谭锡白说道,“你快走吧。”锡白道,“怎么,不听听我的道歉了?”月银道,“你若是会道歉,太阳便打西边出来了。”锡白听了,说道,“这一次可是真的,老爷子刚刚和我说的,新婚之夜,怎么好扔新娘子一个人在房间里?我这不就来了。”说着笑一笑,从椅子上起了身,接着眼前一黑,谭锡白吹灭油灯,竟是回身将她抱住,说道,“我毁你的洞房花烛,便赔你一个如何?够不够诚心诚意了?”月银自是大惊,一颗心狂跳不止。虽说知道谭锡白不是什么守礼的人,但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放肆。挣扎道,“你敢,我可叫陈寿松过来了。”锡白笑道,“你叫他过来干什么?瞧着新婚夫妇亲热么?”月银道,“明明是假的,怎么就来占我便宜?”谭锡白道,“你今日骂我是小人,我也不需枉担了这个名头。假的又如何,过了今晚,咱们便是真夫妻了。”月银听他意思,竟是铁了心的,慌得叫了声老爷子,半晌儿却没有动静,黑暗中只觉得脸上滚烫,待要挣扎,却给他抱得紧紧,动弹不得。锡白柔声说,“月银,让我抱你一会儿。“
  谭锡白说着,渐渐松了手臂。月银惟恐再动弹着,又会激他,饶是心里狂跳,也只由他这样抱着了。
  灯灭了,屋内只余月光,淡淡的清雅。锡白忽然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你真可恶,怎么能嫁给别人。”月银此刻方觉得心里的委屈按捺不住,哭道,“是你不要我了,是你做汉奸的。”锡白道,“你信吗?”月银说,“我不信,可你偏让我信。”锡白说,“傻丫头,倒底是以和日本人合作为代价救你出来的,若知道了,又和旅顺一样,自己往火坑里跳了。”月银说,“又不是那样的好人,偏要装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态来。”锡白轻笑道,“这么说,还是我错了?”月银道,“你道歉不道歉?”锡白在她耳上轻轻一吻说,“好,我错了。”
  月银只觉得耳朵给吻得一阵□,身子一动,方觉得他身上已是滚烫。倒底不是无知人,就要去燃灯。锡白扯她不住,外衣连着睡袍滑落下来,露出肩头一片雪白。月银心惊,略一停步,两人对视之间,锡白呼吸渐渐沉重,不由分说已将她拦腰抱起,搁在床上。月银看着他精健的上身近在咫尺,一时僵了。锡白笑道,“怕了?”说着牵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日间在车上时那股燥热的感觉再一次升起,刚才似乎要说什么,却忘了要说的是什么,似乎应该要将谭锡白推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他,迷离的眼中,便只剩下这满目轻盈皎洁的月光了。
  
  

☆、余生

  岛上清幽,一早鸟鸣虫叫,吵得人早早醒了。月银将头侧向窗外,天是洗蓝的颜色,窗口几株不知名的树木,结了新骨朵,嫩黄黄的。锡白看样子起的还早些,望着身侧那一个皱巴巴的枕头,月银想起昨夜,不觉脸上火烧的一般。
  因喜欢这景致,又懒懒躺了一会儿,方起来生火做饭。陈寿松年岁大了,本来习惯早起,便帮着月银一起在灶间忙活。月银看他鸡蛋搅的笨拙,笑道,“老爷子,你有好多年没做过饭了吧?”陈寿松摇头道,“他们都不许我帮忙。”月银看他神态可爱,想当初外公在世时侯,住在一起,妈妈也总嫌他帮忙是添乱,外公就和陈寿松当下一般的神态。而那徐金地的老太爷爷脑筋糊涂,被徐太太数落后,更加是一副老顽童样子了。月银也是一笑,说,“老爷子,您帮忙去搬点柴来吧。”陈寿松道,“好吧,鸡蛋还是留给你来搅。”说着就去抱柴。
  回来添了柴火,两人便不住闲话。陈寿松问了些月银的家中境况,月银亦询他些年轻时候的往事。见陈寿松兴起,又说,“老爷子和锡白是怎么认得的?”陈寿松说,“我初见他时是十二岁,偷我的东西被捉,我初以为不过是个小毛贼,不知天高地厚,也不上心,但见那孩子对着我,脸上一点惧色也没有,我手下一个人嫌他不恭敬,扇了他两巴掌,要他认错,反而给他啐了一脸唾沫。”月银闻言,又觉得这孩子傲气,听他被人如此欺负,又觉得心疼。陈寿松又道,“此刻我方才留意了。命人将他带近了跟前,脸上虽脏兮兮的,不过生的灵气。我问他知不知道我是谁,他说知道,我说知道了你还敢偷我的东西,他说你有钱,偷你的东西比别人的值。”月银笑道,“小时候就是这个德行,不会低头服输。”陈寿松点点头,说,“我瞧他胆色不差,便问他愿不愿跟着我,谁知道他瞪了我一眼,说‘老子逍遥惯了,四海为家,才不跟你眼前低头哈腰。’”月银扑哧一乐,说,“这小东西也难缠的紧了。后来呢?”陈寿松说,“几个月后,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要我给他报仇,说是一个同伴给兰帮另一个堂主手下打死了。那时我也是堂主,和他说的那个人平起平坐,我说我不愿意为了他和兄弟动手,谁知道锡白说‘你早晚和他争帮主也要翻脸的,装什么好人。不如趁机扳倒了他,我拜你做干爹,你也了一桩心事。’”月银奇道,“他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些了?”陈寿松说,“我也很诧异呢。问了他才知道,自小是没有父母的,五六岁才懂事起,就在外头漂泊了。我于是答应了他。此事之后不久,我得了帮主位,也正式收了锡白做义子。”月银说,“那之后他就一直跟着您了?”陈寿松摇摇头说,“原打算是让他跟在我身边,可他自己意思,偏要去跟船,我也拗不过。自此就常在海上,四面八方行走。直到最近几年,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他留在上海的时候才多些的。”
  说话间,早饭备好,月银戴着围裙,将饭菜一样样摆上桌,不小心被盘子烫了手,便匆匆摸着耳朵。盘盘碗碗摆好,眼见锡白还是没回,便对陈寿松说,“您先吃,我等着他。”陈寿松听了,也不客气,便自食起来。直到他快吃完时,谭锡白才见回来。月银眼瞧着他是一身短衣短裤,满头是汗,递过毛巾给他擦了一擦,笑道,“一早儿就不见人影,是做什么苦力去了?”锡白摇摇头,笑道,“天机不可泄露,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月银见他不说,也不多问。此刻见陈寿松将碗筷一放,说道,“得了,我吃好了,你陪着锡白快吃饭吧。”月银瞧着陈寿松起身要走,说道,“老爷子,你上哪儿去?”陈寿松摆摆手说,“久坐不宜,我得走动走动去。”月银眼见如此,也知他是特地留下自己和谭锡白独处,便起身给谭锡白盛粥。谭锡白说,“不必了,就吃这个。”月银道,“盛了好一会儿,都冷了。”锡白道,“我身上热,喝冷的正好。”月银道,“就是这样才不许吃冷的,身上躁,吃冷饭容易受病的。”说着一把将他手中的碗夺下来,谭锡白瞧着她笑笑,也不说什么。
  片刻盛了粥饭回来,月银递一碗在他跟前,自己在他对面坐下吃起来,说道,“老爷子亲手熬得粥,咱们算是有幸了。”锡白笑道,“只有你才支使得了他。”月银道,“旁人都当他是帮主,心里先存了惧意。我可只当他是个平常的老长辈。”锡白暗笑了笑,道,“你当他是老长辈,那当我是什么?”月银脸上一红,说道,“当你是混小子。”
  
  接着几日,谭锡白仍去忙他的“工事”,月银便陪着陈寿松钓鱼,只可惜陈寿松一直悉心教她,她钓鱼的技法却始终没有长进。如此在岛上住了五天,这一日是在岛上的最后一日,谭锡白的工事也完了,便和月银一并陪着陈寿松在溪边。
  下午时候,只见天上的白云渐渐聚拢在一起,变成乌色,已知是一场大雨就要到来。这几人在岛上住着,日日晴好,如今将要走了,却突然袭来一场大雨,似乎冥冥中注定,是要一场大难来袭。陈寿松眼见天气突变,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转眼间,豆大的雨点砸落,月银和谭锡白赶忙帮着收拾东西,月银说,“老爷子,您先去树下避一避,这里我们来收拾。”陈寿松点点头,一脚迈出,却将水桶踢翻,没来得及倒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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