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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允来生 作者:秦妮(晋江2013-04-18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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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番外…长辈篇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真的超级长啊~~本来没打算写这么长的,可写着写着就写长了~~这是占泽爸爸和王医生的故事,里面本来要写肉肉的~但怕被和谐就木有放了~各位看官要是想看的,就留下邮箱吧~发给你们哦~再者顺便点一下收藏呗~拜谢了!!
 
  初见到占旭那天,刚好是我20周岁的生日。
  
  我记忆里的那段年轻的时光,是红白色的,或许还参杂些黑色,总之,那时的天空在我抬头仰望着它的时候,总是给我一种无形压抑感,空气中带着咸腥的味道混着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很讨厌这种味道,但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它,因为我是一个护士,一个被很多人视为白衣天使的象征,可谁清楚呢?天使也是个害怕黑暗的生灵。
  
  在我20岁生日那天,我将值班主任请了一天的假,本想要好好在家陪父母过一天的,他们从前都是中学教师,但很不巧的是刚好赶上了国内动荡的那个时期,父亲双腿瘫痪终日在床上呆着,母亲在家里照顾他,所以我的这份工作就成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
  
  可当我刚将买回来的菜泡进厨房的水池里时,家里电话就刺耳的响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在催魂一般鬼魅,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回想到这里时,都会不觉的想,要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接那个电话,一切会不会就全然不同了,
  
  那个电话是值班主任打来的,接起电话时我将还滴着水的右手在自己的围裙上抹了一把,恍神间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她那边也是吵的厉害,嘈杂间只听见她说了句:“快来医院!”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望着手里已经掉了一大块漆的黑色话筒,我回头向厨房看了看,母亲当时就站在我的身后,手里握着另一件围裙,然后十分慈祥的冲我笑着说:“工作上的事就去吧,别让领导到时对你有意见”。
  
  她总是习惯性的叫所有的陌生人为领导,这在现在来说可能是一种昵称,但对那时的我来说,这个词听起来却无比的讽刺,我依靠着这份工作而活,所以我不得不去。
  
  当我好不容易从装满了人的公共汽车里挤出来时,我头发已经凌乱的散开了,唯一一根束发的绳子也被扯断了,这真是糟糕透的一天,殊不知,这只不过还只是这槽糕一天的开端罢了。
  
  我一边胡乱的梳理着头发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跑进医院大门,但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我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门,这里哪里还是医院,整个就是抗战时期的后援医疗队才能出现的场景,我从小就跟着大人们看各种各样的抗日题材电影,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活生生从黑白荧幕上整个翻下来似地,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场景,是彩色的。
  
  放眼望去,存在在我视线中的只有两种颜色,白色和红色,白色的是医院病床上的被单和是忙于奔走的医生护士,红色的是聚集在水泥地面上的,正在迅速晕染着白色病床的,还有印在医生护士身上的,刺目的、带着咸腥味的,鲜红的血。
  
  四处的哀嚎声和刺鼻的消毒水味侵袭着我的所有的感官,一时间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呆滞间突然有人扯了下我的胳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回过了神,回头看去原来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值班主任,
  
  此时的她如同其他医生一样,浑身站满了不知是谁的血,丰满的脸上,汗珠顺着紧贴在额头上的刘海一行行流淌至衣领里,她厚厚的眼镜片上已经被雾气蒙住了一半,右手上端着一盘浸满血的棉花球和一些透明的塑料管,左手拉着我的胳膊,有些喘气的说:
  
  “你怎么才来啊,还在这愣神,没看见这忙不开吗?还不快去换好衣服帮忙!”说完用力推了我一把后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终于意识到这些不是幻境,我急忙去到更衣间换好了工作服,随意找了一根皮筋将头发束起,但给我再次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似乎便的更加诡异了,那些哀嚎着人躺在病床上,有些被纱布蒙着眼睛,有的一条腿被盖在被单下面,红色已经浸透了白色,伤者还在源源不断被送进来,
  
  进到手术室,主治医生围着手术台正在忙碌着,我刚刚走到旁边,对面的护士长就对着我说到:
  
  “快去三楼再拿些棉球来,要多,快!”被下了指令后我连忙转身出了手术室向三楼跑去,一路上的血腥气让我很不舒服,加上四周不时伸出来揪住我衣摆的血手,使我脚下的步子更加的快了,
  
  拿到了棉球后当我已最快的速度再跑回到楼层时,楼道里的人似乎比刚才又增加了,顾不上周围许多冲我哀叫着的人,握紧手里的棉球我急忙向手术室跑去,
  
  就在快要接近手术室门的时候,我左手的手腕突然被人拉住,那人力量大吓人,要不是手里握着的棉球主要力道控制在右手,只怕是早被丢出去了,我有些愤怒的回头,这个关键时候出来阻碍人工作,知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条命!
  
  可当我回头看到抓着我手的罪魁祸首时,竟然一时说不出一句话,到不是被他那一身早已被血迹浸透的分不出颜色的衣服惊到了,而是被那双没有丝毫生机的眼神吓住了,
  
  他静静的蹲在墙边,眼睛并没有看着我,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前方一处,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专注的事物,可仔细看去他的眼神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焦距,如同存在幻象中的雾空荡荡弥散开来,
  
  来不及去与一个失了心智的人辩解,我用力的想要挣脱被他禁锢的左手,可任我怎么使劲他的手就像是坚硬的机器一样,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放手!!”终于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我冲着他大叫一声,虽然这声音比起四周的哀嚎声显得十分渺小,但总算还是唤回了些他的神智,
  
  空洞的视线有了些微焦距,他抬起头看向我,惨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嘶哑的声音逐渐传来:
  
  “救他,救他。。。”
  
  听清了他说的话,我沿着他另一只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身旁的一处病床上,一名男子躺在上面,左胸口处包裹着的纱布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卷曲着周边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暗红色的液体从他的身体里缓缓的流出,从病床的银色金属框架边一直蔓延到灰色的地面上,汇聚成了一个暗红色的湖泊,那场景就像是厨房水槽边溢出的水,沿着边界淅淅沥沥的流落下来,以此来宣告着它们的自由。
  
  看着那人我也十分不忍,看这样子护士已经是帮他处理过伤口了,但因为现在伤者实在太多,手术室又不够,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着他满脸祈求我着急的向手术室望了望,那边还急着要用我手里的棉球,无奈之下我只好对他说:
  
  “马上就会有人来帮他治疗的,你先放开我,我还要先去救其他人”原本是劝说的语气,可我话刚落那人就如同嗜血的狮子一样暴躁起来,双眼通红的瞪着我仿佛要将我吃了一般,紧握着我手腕的手力道又收紧了几分,剧痛中我听到了手腕出骨节快要脱臼的声音,
  
  “阿旭,放开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话刚落我手上的疼痛顿时消减了几分,抬眼望去,不知何时在这人身后又出现了一人,短短一句话便让他收紧的手掌松了几分,却并没有完全放开我的意思,那名男子见状走过来伸手将他的手硬生生掰开,终于让我的手腕得到了解脱,
  
  匆忙说了句“谢谢”我转身跑向手术室,离开前一秒时那双空洞迷茫的眼神还在一直死死的盯着我。。。
  
  终于一直忙到了凌晨,才将这些伤者陆续的转至到其他的医院进一步治疗,这一整天下来我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浓重的血腥气也久久挥散不去,直到一切结束时,我才从护士长那里听到了整段事情的起因,
  
  这事源于东城和西城两个不同的黑帮势力的一场争斗,起初也只是一些摩擦,久而久之便恶化成了这场严重的械斗,两家各自都出了不少人,使用的武器也是各种各样,护士长跟我说有个人的眼睛是被一只金属勺子的柄给扎瞎的,只能动手术将整只眼球取了,眼部肌肉损伤的厉害,以后能不能装假眼都是个问题,她说话地口气就像是我家门口那家牙科诊所的大夫,眼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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