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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笙悬着受伤的手臂;冷眼看着街对面搂搂抱抱的男女;轻嗤一声;没好气地斜眼答道; “为什么在这?还吊着手来?哼;来看你的混蛋姐姐抱男人;不成吗?”
唐四甜一愣;发现齐公子的眼神始终阴郁地盯着那对无耻男女;试探地问道; “你认识我家三表姐。”
“恩?呵…不熟!如果可以的话;不认识更好。”最好陌生到他不会因为这家伙不听师训;擅自抱男人而感到浑身不舒服;甚至阴火阵阵;最好不熟到他不会觉得和她吵架感觉怪怪的;幼稚地咽不下这口气;还没包扎完手臂就急冲冲地来找她要说法。
不是不会和男人相处吗?不是只有他教一步她才会动一下吗?不是压根没有男人看上她吗?她现在这样突飞猛进一步登天算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把他全部的恋爱哲学和心得都吸收了;他这个狗头军事可以功成深退了;她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游刃有余地应付驾御男人了吗?
该死的!不懂尊师重教;只知道过河拆桥的女人!
齐公子那阴阳怪气的调子是什么意思;唐四甜满是狐疑却揣摩不透;她只知道若连齐公子与三表姐有交情;那三表姐就太逼人太甚了;不仅在梁幸书的事情上一反常态地毫不退让;还得寸进尺地故意结识她唐四甜有兴趣的男人。
到底是谁把三表姐的胆子喂大的?竟然敢这么挑衅她!
她现在的处境极其不妙了;若是三表姐拿今日之事对她炫耀和嘲笑;她要如何应付?
只有男人当着她的面甩开三表姐;还从未有男人与她在一起时;中途跑走去找三表姐的。
该死的梁幸书;他是眼睛脱窗还是味觉失灵;竟然抛下她去抱三表姐;还把那簪子还给她!
不行!
好丢脸;她才不要三表姐有机会讥笑她。
墨珍珠般的黑眸快速眨动着;几缕湿意飞快地涌上眼帘;再抬起头来;落入齐天笙灰眸里是唐四甜那双蒙上层淡水雾的眼睛;无辜委屈尽显;好不惹人怜爱。
小声呜咽;莲步一倾;她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靠着他受伤的臂膀隐隐哭泣。
齐天笙眼眉一挑;薄唇紧抿;面色如常;低头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既不伸手去搂她;也没紧张地推开她;只任由软玉温香在他身边恣意撩拨。
他既无动作也无话语;冰凉凉地杵在原地;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虽没明说但唐四甜却敏感地察觉到;她心内一紧;颤着音启唇;“齐公子教教甜儿;若是家人姐妹背弃你;该如何是好?”
“……家人?哼;那是什么东西?有用吗?”他的家人…是说那个跟他完全不熟的老爹?还是那个应付传宗接待任务从没抱过他的过世公主娘亲;亦或是现下入主他家惦记家产的老爹的新小妾?跟他谈家人?姑娘你找错人了。
话茬接不下去;唐四甜眨眨半干的泪眼;奇怪地看向齐天笙。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一般人不会回答这种没良心没心肝的答案是吧?知道我没心没肺;怕小爷我没多余的恻隐之心给你勾引?呵…没关系。我对家人那种东西是没什么泛滥的爱心;但是对女人不同;尤其是对投怀送抱;刚好又对我胃口的女人特别不同。”
他边说边轻佻地捏起唐四甜的下巴。
女人;就是该有好演技好心计;就是该有让男人动心的本钱;就是该这么费劲心计讨男人的注意和欢喜。
所以;那边站着和别人搂搂抱抱的呆瓜不是女人。
他的眼睛不该越过对他动心的女人去看呆瓜。
他倾身侧颜下来;红玉龙雕耳饰垂在唐四甜的眼前;两片味道十足棱角分明的唇微启着,那是何用意她当然不会不知道;他要吻她?这么快这么突然?为什么突然要吻她?是对她有了感觉吗?可她装可怜似乎并不成功;甚至还很不讨他的巧…
他倾身笼罩下来的阴影让唐四甜闭上双眸;不得不吞下所有的疑问。
眼看就要贴上他嘴唇的嫩唇让他皱了皱眉;莫名的推拒感在胸口拉扯;他抿紧唇一撇浅浅地擦过她的耳迹;低语道:
“喂!你还打算抱着小爷哭诉多久;压到我的受伤的手臂了;很痛。”
“呃?!”
唐四甜从迷醉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视这个男人。
他不是要吻她吗?
她第一次默许一个男人吻他;可他竟然只是为了在她耳边说上这句话
只有这个男人;他总是不按她的章理出牌;跳出她规定的格子外;不受她的控制;不理会她的节奏;甚至轻易地夺过她的主导权;让她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步调走。
“还杵在这干吗;那边搂搂抱抱的风景很好吗?”他迈步正要离开;回头发现唐四甜还站在原地没回过神来;只好出声把这障碍物带走。
徒弟在那边抱男人;当师傅的却不仅要帮她挡刀子还得惦记着为她清场子;这师傅当得真他妈的憋屈!
阳春三月柳絮飞;那白绒绒的东西完全不浪漫;像毛虫般地飞进唐三好的鼻孔边;惹出她好大的喷嚏。
她拿着梁幸书塞给她的木簪子趴在窗台发呆。
三天了。
齐公子师傅没有再来找她;对她放任自流;不闻不问。
他的刀口子好了吗?她手上的小伤还在隐隐抽痛;那他被人当叉烧刺出的血洞肯定更痛了;是伤口很痛所以没心情理会她吗?她托老大夫送去的药应该有用吧?虽然没有他随身携带的灵丹妙药好使;可好歹也是她做徒弟的一点心意。
她已经知道错了;不用一直用冷漠和无视来惩罚她吧?
她早该知道的;她不是讨巧的甜儿;不会有人愿意忍受她的臭脾气;所以;她没有资格发脾气;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愿意哄发脾气的她。
现在;她是自食其果。齐公子师傅不再理睬她;她的疑问也不再有人替她解惑;梁公子的话她听得似懂非明;这几日甜儿更是没有来找她茬;反而刻意避开与她见面;还有这根失而复得的木簪子到底有何用意;她该不该去请教请教他?
他还愿意指导她吗?还是觉得她不识好歹;不值得他帮衬;打算从她这趟浑水里抽身?
手里的木簪子在拇指食指间转动;她决定去讨个说法;就算被他刁难嘲笑也没关系。
她一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下的状况。她承认;她现在没有他是不行哒。
齐公子师傅住在西陆书院的驿馆西边的厢房。
她在门外磨蹭了一阵;这才鼓足勇气堆起讨好笑脸推开院子的大门;跨进院子。
坐在正厅圆桌边的男人衣杉半褪;微微抬眼;龙玉耳饰发出细响;一双满不在乎的灰瞳淡淡扫向门口;落在僵了笑容呆若木鸡的她身上。
齐天笙交叠双腿;一手拿着书卷;另一只受伤的手搁在圆桌上;很放心很习惯似得把手交给坐在身边的姑娘换着伤药;对门口的不速之客眼神漠然视若无睹。
他压根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凉凉的目光毫不回避地直射入她失焦的瞳里;强调自己问心无愧。
忙碌着换布纱的女人体贴地吹了吹绽开的伤口;柔柔出声:“圣哥哥还痛吗?甜儿有没有弄痛你?要不要甜儿再轻些?”
顿时;一颗未成熟的青橘子砸进唐三好的心里破了皮涌出汁。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更新章节名的小可怜~~~
… …我在某变态狐桃家进行更新
由于她骚扰我,想不出章节名哒,回家再说,咩哈哈哈哈哈
为我保障日更鼓掌吧!!!!!
第十二章
“你为什么不叫我给你包扎伤口?”
“你什么时候认识她哒?”
“明明是你保护我才受伤哒;明明是我害你受伤哒;明明我们两个比较熟;你为什么只叫她帮你包扎伤口;为什么不找我不找我不找我哒?”
“你是不是喜欢甜儿呀!你说呀说呀说呀!做什么连你也要喜欢她!你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师傅呀!”
这些话;真带种;吼起来肯定好过瘾…
可她就是没种吼;若她能跳起脚来大声吼叫;她就不是唐家豆腐唐三好了。
而且…她实在不想听齐公子师傅冰凉地堵她一句: “小爷就是看上你妹妹了;怎样?关你屁事?”
依他坏心眼程度来看;他实在很像会说这种话的人;他之前也说;比起她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