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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耶!喂,快下来!”南宫亭站住。
“哎呀——天黑了嘛!谁会看得见帅哥你?走快点回去吃饭,去我家吃饭。”路遥遥安慰他。反正自己不用走路,丢人的又不是自己。
在球场边的树林里,小美落寞地站着。路过而已,她真的只是路过而已。只是不小心看见他们俩的。既然是偶然,就当它没发生过好了。
第二天,广播室里。小美一个人坐着出神。
“韦砚涵在吗?”南宫亭敲门。
“不在。”小美转过身来,只是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哦。”南宫亭转身便走。
“你找他什么事?”小美又追问一句。
“没什么……嗯……你把歌放错了。”
“对呀,我把歌放错了。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我跟平时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吗?你眼中只有一个女孩子,你在乎她,关注她,纵容她,可是……那个女孩子不是我。”小美看着南宫亭的背影喃喃说。
南宫亭在琴房找到卓雅和韦砚涵。卓雅并没有准备她的《天黑黑》,而是在弹钢琴。
“我好笨哦!手好像不听话一样,和弦也好难。”卓雅笑着说。
“哎呀,你已经很天才了。几天会弹一首曲子。路遥遥学了八个星期连五线谱都不认识。”韦砚涵撑在钢琴上,“本大师决定收你做关门弟子。”
“我才不要。”卓雅冲他吐舌头。
“咳……”南宫亭轻咳一声打断两人,“韦砚涵……出来一下。”
“干什么?”两个人来到离琴房不远的楼梯口上。
“本来找你帮我做个文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来跟你说。”
“说啊,还走这么远,说不定卓雅以为你把我叫出来扁喔!”韦砚涵笑。
“你……有很长时间没有交女朋友了。”南宫亭很严肃地说。
“干什么?为我担心呀?放心,放心我还很正常,再说,这不是你一直‘教育’我的效果吗?”韦砚涵笑。
“是我的效果还是卓雅的效果呢?”南宫亭盯住了变了脸色的韦砚涵。
“说什么呢?”韦砚涵马上恢复本色,“这种绯闻玩笑可别开在卓雅身上。”
“你知道就好,”南宫亭加重语气,“别用你对你别的女朋友的那种态度来对待卓雅,她是受不了这种伤害的。我不是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
“我知道,”韦砚涵“装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然后眼神沉静下来,“放心吧,我对我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
“什么?”
韦砚涵跳到栏杆上坐着,“她会喜欢我吗?就算她喜欢,也只是一时的幻象而已,等她长大以后,她就会找到比我更适合她的。我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是总是不放心她而已。只要她一离开我的视线,她一定会被别人欺负的,就好像被人插队啦,替别人做值日啦,下雨的时候伞被别人抢啦……只有看着她,她才会没事。所以,就让我看着她吧!直到她找到能照顾她的人为止。”
“喂……”南宫亭看着他。
“放心啦!”韦砚涵大力拍了拍南宫亭的肩,“仅此而已。”
而在拐角处的卓雅,此时也笑着擦掉眼角的泪。
……
第二天就要考试了,南宫亭依旧不紧不慢地回家吃饭,等到明天再赶回学校考试。
“儿子呢?”田思仪问南宫诚。
“在对门喂鱼。”
南宫亭边听着音乐边喂金鱼,路遥遥在一旁邀功:“怎么样?我照顾得不错吧?还一条都没翻呢?”
“嗯,隔两天‘我’回来换一次水,隔一个星期‘我’回来喂一次食,‘你’当然照顾得不错啦!”
“人家有陪它们说话嘛!”路遥遥嘟着嘴。
“亭儿。”田思仪挥舞着一张稿纸进来。
“你做出来了?”
“嗯……确实差个条件!”
“那好,今天晚上电视机就是我的了。”南宫亭取下耳机。
“好亭儿,那可是大结局嘛。你明天就要考试了,管它什么‘意甲’‘英超’的?要复习,复习,知道吗?”田思仪双手叉腰。
“我不管,打了赌的,你自己先夸下海口说一定做得出来的,现在又改口,怎么做人家妈妈的?”南宫亭放下鱼食袋,敲敲鱼缸。
“做人家妈不行,做你妈就一定可以。”田思仪来硬的,“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你怎么做人家儿子的?”
“哎呀!头大了!田阿姨今天晚上来我们家看电视嘛。你儿子就回家看他的球赛不就成了。”
“还是遥遥疼我。”田思仪摸路遥遥的脸。
“对呀,我比你亲儿子还疼你呢!对了,我明天陪你去逛街好不好?我看见一套洋装好漂亮的。”
“好呀,好呀。我们去买小洋装,把我们遥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南宫亭在一旁翻白眼:“你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去——”两人把他踢飞掉。
第二天,南宫亭打着呵欠走出卧室,便看见他妈妈围着围裙……
“干什么?”南宫亭难得受惊吓。
“来,妈妈给你做的鸡蛋面条。”
南宫亭很为难地看着面前的这团“浆糊”,拿起筷子。
“面条加两个鸡蛋,祝你考试拿一百分。”
“妈——我们总分是三百分。”
“哈,哈,”田思仪干笑两声,“那……那这里也不只一根面条嘛!快点呀!妈妈很辛苦做的哦。”
南宫亭只好开吃。“你放了盐巴在里面吗?”
“是有点点咸啦!不过味道蛮好的。”
“你什么时候往里面打的鸡蛋?里面还是……”
“哎呀,外国人还生吃鸡蛋呢!”
不管怎么样,南宫亭还是把这碗面“装”进去了,这才赶到学校。
“喂,”路遥遥拍南宫亭的肩,“你怎么了?像没睡醒似的,昨天晚上失眠吗?”
“可能吗?”南宫亭耸肩。
“还有10分钟就开考了耶!你走快点啦!”
“你今天死到学校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加油啊!看在你妈那一套洋装的份上。”
“好像你的那个什么不来考试一样。”
“什么叫‘那个什么’嘛!人家有名有姓的,要不要我告诉你他的名字啊!他叫‘文诺’!”
南宫亭忽然捂住肚子,扶住身边的栏杆。
“干什么?”路遥遥发现不对劲。
“肚子……肚子疼。”
“肚子疼?喂,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拉肚子吧?……哎呀,快走了,挺到考试嘛!”
南宫亭非但没有继续走,反而单膝跪下来,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淌下。
“南宫亭,你别吓我哦!……喂……”
考场。
文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自己右前方的那张空桌子,直到打铃,南宫亭还没来。
老师也不住往外望,南宫亭在搞什么鬼?至于狂成这样吗?
文诺写上名字,并没有动笔,只是不住看表——再迟到一分钟便不能进考场了。
监考老师和监考巡视员——数学教研组组长站在教室门外交头接耳,也不住看表。
等三人的秒针同时划过“12”时,文诺放下笔,收拾东西站起身来,从容不迫地走出教室,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监考老师拿起文诺的卷子——除了名字,什么也没有。
文诺,交了白卷。
正文 第十六章 恐怖电影事件
(更新时间:2005…6…3 23:32:00 本章字数:8230)
“真的吗?”路遥遥瞪大眼睛看病床上的南宫亭。
南宫亭耸肩,“所以啦……”
“不要。”路遥遥摇头,“我才不要把卓雅往火坑里推。”
“哎,这怎么能叫‘往火坑里推’呢?韦砚涵是真的很喜欢卓雅的。”
“你真的相信他?”
“你有没有见过喜欢一个人,为了她的幸福,宁愿自己退让到只是守着她?韦矾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