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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痛有关 风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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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眼光却只放在另一个地方…张澎。 
                  我怕他转头,对我说: “小爱,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我的第一个、除了张澎以外唯一一个男朋友,就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于是我喝得大醉,却遇到张澎。我以为我会伤心上一百年,却在第二天就将此人忘得一干二净。 




                  我一直瞪着张澎,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想,如果他真的叫我回去,我要醉上多少天,才可以忘记他? 
                  他终于转头来看我,这动作在我看来就象电影中的慢镜头。我的手忽然之间颤抖得无法控制。 
                  “小爱……。” 他对我轻声说: “我有点昏……。。” 
                  我做了很多思想准备,想好他说话后我应该有的反应。 
                  但这句话却不在我的预计之中。 
                  有点昏? 
                  当我还绞尽脑汁猜测这三个字里面的深意时,张澎已经倒下。 




                  他软软倒在我脚下,在我看来就象一座永远不该倒的山倒下。 
                  心,忽然被抽干了血液。 
                  “张澎!” 我大喊一声,扑在他身上。 
                  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应。 
                  “张澎!张澎!张澎!………。。” 我状若疯狂,反复尖叫着他的名字,直到看着他进了抢救室。 




                  魂不守舍等了多久,我不大清楚。 
                  张澎被推出来的时候,我急忙向前,几乎扑倒在他的床上。 
                  “张助……。。” 张澎的另一个助理陈平在旁边扯扯我的袖子。 
                  我抬头,强稳住心神,随他走到一边。 
                  他斟酌一下用词,对我说: “张先生的脑部有一个肿瘤,上个月就已经查出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用心惊胆战的眼光望着他。 
                  他说: “张先生吩咐我们不要让你知道。” 
                  “总可以治疗吧。” 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国际上做这种肿瘤切除手术的是美国的威斯博士,可是……。。” 他瞄我一眼,叹气道: “威斯博

                  士不肯为张先生做手术。没想到,肿瘤这么快就压迫到神经。” 




                  我问: “不肯?为什么?” 
                  陈平摇头: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以前有点过节吧。” 
                  “陈助,准备飞机,我要亲自见威斯博士。请立即安排。” 我不是去见他,我准备求他。为了张澎,

                  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陈平的能力很强。下飞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见到威斯博士。 
                  没想到他那么年轻。 
                  “张爱澎?” 他玩味地念我的名字。 
                  我向他伸手: “你好,威斯博士,我是张爱澎。” 
                  “张爱澎……。。” 他握住我的手,直直盯着我的脸: “你是张澎的情人?” 
                  我很不自在。也许我在中国已算惊世骇俗的开放程度,在美国还上不了档次。我想抽回手,却被他紧

                  紧抓着。 




                  他审视我一会,傲然说: “你长得一般。” 
                  真是伤人自尊! 
                  我恨恨瞪着他,正想反唇相讥,他忽然说: “但眼睛很象一个人。” 
                  我一愣,问: “李穗扬?” 
                  他不理睬我的问题,啧啧摇头: “不是眼睛象……。。” 他皱眉头,仿佛在找一个比较贴切的形容词

                  。 “感觉象……应该是感觉象。” 




                  “威斯先生,我不是过来和你讨论我和李穗扬的。” 我咬着牙说。 
                  他欣然点头: “我知道,你来求我帮张澎做手术。我可是这个圈子里的第一权威。” 他自信地微笑

                  。 
                  “不错,我是来求你的。” 我开门见山: “请问要有什么条件,才可以让你为张澎做手术?” 
                  本以为有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没想到他也很爽快,对我竖起一个手指: “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知道,有的时候一个条件,往往比千百个条件更难以应付。 




                  但他提的这个条件……… 
                  “陪我上床,就一次。” 
                  我望着他。这个条件如果在中国的七十年代,也许是宁死不从的,但是开放的今日,说易不易,说难

                  不难。 
                  我问: “为什么?” 
                  他反问: “你是张澎的情人?” 
                  我点头。 
                  他又问: “你和张澎上过床?” 
                  我点头。 
                  他说: “我曾经爱着张澎,他却不要我。我要你陪我上一次床。” 他的笑容太落寞,我居然有点同

                  情他。 




                  什么怪逻辑! 
                  我差点笑出来。用肉体解救自己的爱人,这么伟大的情节我也有缘遇到。 
                  “没问题……。。” 根本不用考虑,我就已经点头。 




                  不愧是美国人,如此高的办事效率。 
                  地点从见面的会议室转到高层的总统套房,“交易”的过程简直顺利到不敢相信。 
                  没想到我也如此开放。 
                  没想到我也如此伟大。 
                  为了张澎,我什么也愿意。 




                  威斯在床上是个不错的情人,我不得不承认。 
                  “你一直闭着眼睛,把我当成张澎。” 穿好衣服,他平静地指控我。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张澎比你重。” 
                  “知道张澎为什么不肯要我吗?” 
                  要开始讲伤心往事了吗?好人做到底,我只好洗耳恭听。 
                  他说: “因为我曾经有很多情人。” 
                  我睁开眼睛看他。 




                  威斯凝视着我的眼睛。 
                  “张澎有洁癖。” 
                  我冷笑;  “是吗?” 
                  “李穗扬终其一生,只有一个徐阳文。”    
                  寒流蓦然从脊梁上窜过,我满脸笑容失了笑意。 
                  他转身向房门走去:   “我要去准备手术,放心吧,张澎死不了。”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我忽然又惊又怕。 
                  四周如此安静,叫人想哭。 
                  我想起威斯……。 
                  他的手抚摸着我; 
                  他的唇亲吻着我; 
                  他的眼睛扫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他听见我娇媚的哭叫; 
                  在我身体的内部…………。 




                  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承受,我尖叫一声,冲进浴室。 
                  水水水!我要水! 
                  把这洗干净! 
                  去他的开放!去他的美国观念!去他的伟大情操! 




                  陈平在浴室里找到昏倒的我。 
                  他告诉我现在已经是第二天。 
                  他告诉我手术已经做完,张澎还没有醒。 
                  然后,我发现我感冒了。 




                  我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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