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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而我也不爱的家伙别去找其他女人,我只是这个家的一个装饰,会呼吸会做饭会在床上做各种撩人姿势的玩偶。
只有一个电话唐成会对我有所闪烁,用粤语去讲话,要说明的是,他们唐家根本不是南方人,唐成讲粤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掩饰我的,但他不知道雪儿是广东人,我学广东话追星的时候,比广东人还像广东人。我知道那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在洛杉矶念书,还是职联的拉拉队员,我想那女孩儿一定非常美,活力四射,在橄榄球拉拉队里那黑色的头发肯定很乍眼。
唐成喜欢带我出去应酬,朋友的酒会,各种派对甚至商务场合,或许喜欢听那帮纨绔子弟们说他用情专一吧,我也从没给他丢过脸,就像我说的,优雅的姿态我也会,经历过这么多事后,我更擅长伪装。他会送我一些漂亮的礼服,没有一件保守,都很火辣,但我绝不会穿出轻浮的感觉,在他朋友面前,我还要有尊严的活着。
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下个月放寒假回锡洲后,好好陪爸爸、小姨和弟弟,然后启程去旧金山,如果我能申请到奖学金,我不会再回来。
*
淡淡的香水气息,我睁开眼睛,躺在唐成怀里,看着墙上的时钟,接近午夜,大姨妈来了,他不应该回来,而此时他竟然还抱着我。我微微挣扎了一下要下来,他抱得有点儿紧,直接放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也好,睡沙发没有床舒服。淋浴声过后,便听见厨房杯碟相碰的声音,我下床靠在门边看着他的背影,在吃冷饭,不禁冷笑,出去玩儿累了,吃着现成的饭菜是不是才有家的味道。
肚子依旧拧着疼,我又回到床上裹紧被子,昏昏沉沉的时候,唐成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今夜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个意外,整整抱了一夜,自从我们在一起后,除了亲热时的面对面,几乎都是背对背和平入睡,不能说井水不犯河水,我爱“打拳”他爱翻腾,早上一定会搂在一起,莫名的,也许是身体怕受伤的一种防卫模式,自动开启的那种。
给他做好早餐,我则叼着一片面包收拾浴室和房间,那个电话又打来了,唐成喝着牛奶,吃着我做的煎蛋,火腿,烤到刚刚好的全麦面包和小番茄,正对着电话在炫耀自己的美食。而做这顿美食的,竟然是佣人吴姐,习惯了,已经觉得不好笑了。
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准备出门,唐成叫住我冲我解释,“秘书的电话,今天的行程。”
在一起两个多月了,还不知道谁是谁?你的秘书在洛杉矶?确实是汇报行程,只不过是“秘书”的行程,今天要和拉拉队飞去亚特兰大助阵大学…联盟橄榄球比赛,真想笑,我抿嘴竟然真的笑了,不是因为这个秘书的行程,而是他今天破天荒的解释,看来我在你眼里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我送你。”唐成快速的吃着早餐。
“不用,有班车。”
扭开门锁要走,唐成混沌的声音又传来,“晚上有应酬,别等我吃饭了。”
“好,早点回来。”这才是唐成,喜新厌旧讨厌大姨妈的唐成。
一对恋人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话,我们心怀鬼胎,永远不纯真。
唐成十点多回家,我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一盒芬必得放到了床头柜上,随后他去洗澡,我看着药发呆,一个人会变吗?我不信。
就像我说的一样,唐成不会本本分分的和我一起生活,他是夜店的常客,是那些妩媚女人最好的床伴。
枕边人依旧背对背,鲜花和礼物时不时的出现,生活像摆在玻璃盒子里的绢花,看着很美,其实却毫无温度。
*
和唐成回秉良家吃晚饭,饭后和吴姐给大家煮咖啡,只要和秉良吃饭,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亲手煮咖啡给他,即便现在我已经是唐成的女朋友了,这习惯依旧沿袭,或许是我对那个男人的报恩方式,也或许是我从不曾忘记。
心不在焉的端起咖啡撞到吴姐身上,咖啡撒到手上,忙扔下杯子,秉良一个箭步冲进来,抓着我的手伸到水龙头下,
“没事吧,疼不疼?”
我仰头看着秉良,那个让我永远仰视的男人,成熟英俊的男人,突然想到第一次做饭给秉良,第一次煮他爱喝的咖啡,第一次在他怀里幻化成了独角兽……
“没事。”
唐成不知什么时候闪了进来,秉良松开我的手,自己端着托盘出去了,唐成看看我的手,
“没事吧?”我浅笑着摇摇头,“那回家吧。”冷冰冰的一句,拉着我走出厨房,“姐,姐夫,我们回去了。”
还没听见大家的道别,便已出了家门,吴姐和明嫂追出来,递过外套和我的手袋,唐成生气了,看见秉良握住我的手,他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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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走样…043:sado…massochist
我不知道唐成会这样惩罚我,也并不是故意要招惹秉良的,只是烫伤了手,恰巧被路过的秉良看见而已,是个人都要关心一下,而不是在那种情况下视而不见。
刚刚睡着又被他弄醒,不断索取的吻,揉捏的手力很大,今天晚上第三次了,我真的有些怕了,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了。
“我很累,求你了,让我睡一会儿。”
肩膀被唐成狠命的咬了一口,手扔在身上游走,疼,混蛋,干嘛要咬我,我弓着身体挣脱他的牙齿。
“我真的不想要了。”
唐成压上来,被他箍着,我几乎不能反抗,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不禁推着他的胸口。
“不要了,我不舒服。”
那双眼里好像冒着火,压着我动弹不得,我拼命向上移动身体,要脱离他,他俯下身体压着了我的手臂,强迫的吻我,咬着我的嘴唇,不是玩笑,很痛的咬着,直到我们的嘴里泛着腥咸。
“I’mnotamasochist。”(我不是被…虐狂。)
伴着眼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真的不想用中文说这句话,唐成松开我,不屑的笑,用手抹干她的眼泪,轻轻揽她入怀。
是不是心疼我了,是吗?
手臂穿过他的腋窝搂着他的后背,在他怀里真的想委屈的哭。可我错了,唐成不会心疼我,他只是要报复,挣开我的手臂,狠狠的挺身,俯在我耳边咬住我的耳垂,狠狠的一句,
“Wearesado…massochist。”(我们就是虐…待狂和被…虐狂)
催眠一样的进入大脑,像把刀子穿过心房,撕碎了我的一切幻想,战栗了,不敢再看唐成的眼睛,别过头,手揪得床单都快抽在一起了。
我贱,我不值得怜爱,那请怜悯我,可怜可怜我。
祈求着,闭起眼睛想着秉良的脸,只有那个男人曾经温柔的对过我,所以我永远忘不了他。泪水无声的流下,任由他的蹂躏。
唐成累坏了,终于倒在我身上睡了,而我的肚子也快痛死了。这个混蛋今晚的邪火把我欺负得要死,几乎跟虾米一样的爬下床,扭开浴缸上的水龙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镜子,身上泛着青紫的斑痕,颈上和肩膀也有明显的吻痕和齿印,他疯了吗,我不是受…虐狂,即便是赎罪,也不要被他肆意践踏。跨进了浴缸,温暖的水漾了出来,慢慢的躺进去,眼泪不自觉的挂在脸颊上,不能哭,我不会轻易认输。
醒在唐成的怀抱里,身上滴着水,有点冷,唐成看了我一眼,虚情假意的一句:“小心着凉了,水都冷了,还不回房好好睡觉。”
我敢吗,你跟吃了viagra(伟…哥)一样,我敢爬上你的床吗,我已经快被你折腾死了,竟然还要埋怨我。
可是我也只敢心里抱怨,被他折腾成这样,我还是要让这家人满意,美味的菜肴不是给人看的,是要人享用的。
忍。
把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唐成从衣橱里翻出衣服,细致的穿着,看着窗外泛着的白光,天亮了,噩梦终于醒了。
“打个电话请个假吧,今天姐姐、姐夫去疗养中心,我去送他们,你好好睡一觉。”
羞愤的翻过身背对着他,讨厌他,长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都不爱对方,欺负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得好死!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他,被子蒙到头上,没一会儿,唐成掀起被子,滑腻的手轻轻的搂着我,吻吻我的脸颊,动作很温柔,和昨晚说出sado…massochist的魔鬼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和我一起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