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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巧,又让我遇见你,真是缘分。”谭柏霖的下巴贴到了我的额头上,亲昵的动作,我稍稍向后脱离开,
“你有点儿发烧,冷吗?”
听他这么说,还真的感觉有点冷,雨淋湿了,不伤风才怪。
“有点儿,谢谢你给的温暖。”
谭柏霖的手力更大,轻轻的叹气,“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给你。”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心里却暖呼呼的,这种感觉也挺奇怪的,像哥哥的保护,我的手缠在谭柏霖腰上,暖和,抱紧一点真的很暖和。
天边微微泛起的白光,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太阳就蹦出来了,树林里突然的万丈光芒,刺得眼睛还难受。
“日出。”谭柏霖看着那刺眼的光芒说。
“很少能看见这么纯净的天空,更别说日出了。”天空像块透明的玻璃一样,清透清透的,美极了。
谭柏霖点点头,“雨停了。”
半晌我们才从沉醉中苏醒过来,“雨停了——”异口同声的一句,我要站起来,谭柏霖托了一把,腿早麻了,又跌回来,都笑了,稍微活动了一下,我才慢慢站起来,伸手拉谭柏霖,他的腿早被我压得没知觉了,勉强站起来,却僵硬的回不了弯儿,样子可怜的要命,我伸手扶住他,
“你烧得挺厉害,难受吗?”谭柏霖双手握着我的手说。
虽然冲他摇头,但耳边却轰隆隆的响,眼睛也有点模糊,揉揉眼睛,和谭柏霖走出山洞。
全是树,没走多远,太阳已经晒得我眼冒金星了,靠着谭柏霖的支撑,勉强又走了几步,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向前一个俯冲,被谭柏霖用力的拉住了。
“休息一会儿吧。”
扶着我坐到树下,谭柏霖用袖子擦着我的脸。
“哪儿啊?走了多远了?”
“我也想知道。”他叹了口气,看着斑驳的阳光。
“迷路了?”挣扎想站起来,此时才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还是算了,揉揉自己的腿和胳膊。
“没事儿,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这里是景区,不是荒山野岭。”
“你没事吧?”看着谭柏霖满脸的划痕,我不禁问。
“昨夜黑灯瞎火的背你,脸上受伤是很自然的事儿,现在才发现?”谭柏霖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也是,唐成脖子上只是细小的划伤我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而他满脸的伤痕我竟然现在才关心一下。“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谭柏霖解开腰带,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他把腰带扣递给我,很亮的镜面,我看了一眼,吓了自己一跳,脸上乌漆麽黑的,蹭得不知道什么东西,忙用手去擦,还挺疼,谭柏霖忙拉住我的手,
“脸上都划破了,不要乱动。”
“会毁容吗?”
“怕了啊,毁容了怕Marlon不要你?”我顿了一下,拿着皮带扣的手垂了下来,唐成和我只是逢场作戏,以后毫无关系。谭柏霖摇头,“不会,我给你找最好的整形医生。”然后他大笑,我也跟着笑。
“你也需要。”将镜面对着谭柏霖,他看了一眼,按下我的手,“多帅的脸,都毁成什么样子了,要你负责你敢不敢?”
我撇撇嘴,太阳晒得好晕,靠在谭柏霖的肩头,他的大手在我额头上放着,不知怎么就又睡着了。
谭柏霖轻轻的叫醒我,“快醒醒吧,他们来了。”他晃动着手中的皮带扣,用这个简单的反射原理,大家很快找到了我们。
耳边渐渐嘈杂起来,唐成衣着光鲜的先进入眼帘,看见我,冲过来拉起我的手,“没事儿吧,认识我是谁吗?”
你是个混蛋,还用问吗?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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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走样…036:示威
昏沉沉中听见一片杂乱,耳边的话语渐渐清晰了,是唐成和他的几个死党,那个该死的唐成根本没事儿,竟然半夜偷偷坐缆车到山下的车里过夜去了,害得我为此内疚差点寻死,害得我和谭柏霖为了找他迷路,害得本是救唐成的救援队搜救我们,现在更成了他们的笑柄。本想睁开眼睛润润喉咙,听见这帮狼心狗肺的男人的对话,我宁可渴死。
“小鱼真不错,以为你摔下去了,命都不要了,凌晨两点多下山找你,你他妈的还在车里睡觉呢。”胖子有些艳羡的说。
“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吧。”Dick总算说句人话。
手被人握住,还用说,肯定是唐成那个混蛋。
“你们他妈的才有病,说什么我摔下去了,看花眼了就不说了,差点弄出人命。”唐成骂到,几个人笑着。“我看她手伤了,去给她找药箱,雨下得挺大,想等雨小点儿上去,谁知道就睡着了。”
“借口,妈的,谁都知道帐篷里不舒服,你倒是带上她车震去啊,真他妈的忍心,老子知道早替你温暖小美人去了。”又一个色魔朋友Alex,这些纨绔子弟没别的说的吗?!
“你不要命了,上次他都送给我了,老子蓄势待发了他又反悔了,还踹坏了我的贵宾房,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你昨晚摸进去,他他妈的能把越野车开成飞机,吃了你都不吐骨头。”
是Dick,我心里一惊,什么叫送给他,Dick是有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和我朦胧中记得的白色轿车相似,我顿时对唐成那晚的行径感到后怕,这个男人真是个混蛋,亏我还感恩戴德的供着他。
“你他妈的闭嘴。”
“小鱼没事儿吧?”是谭柏霖的声音。
脚步声近了,一只大手摸上我的额头,随后眼前一片阴影,能嗅到他温热的鼻息,但另一只手挡在了我脸上。
“行了,哥们儿们都在呢,你亲我女朋友,没事儿吧。”
“我看看她还烧不烧。”
“医生量过啦,退了。”唐成敷衍着,“你没事儿了吧,看你那猴急的样儿,我女朋友,你至于不?拿着点滴就过来了。”
“我就是担心出事,她的手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擦破皮了,医生换过药了,你那烂布条也扔了。”
似乎唐成在故意示威一样,他不管我,有人管了,他竟然还用这种语气说话,连谢谢也不说。
谭柏霖轻轻叹了口气,“她嘴唇很干,用棉签沾些水抹上去会好点儿。”
很感动,这个男人知道我口渴了,真算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裹着我干裂的嘴唇,舌头在上面转了一圈,几个人的坏笑传进耳膜。
“这样就好了。”
“你们坐着吧,我回去了。”
这觉睡得时间也够长了,该醒了,至少要谢谢谭柏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自己拿着点滴的液体,多少有点落寞。
“那个,谭柏霖,”我叫了一声,大家都看着我,谭柏霖也扭过身,快步走过来,
“小鱼,你没事了?”
我摇摇头,“谢谢你,你没事儿吧?”
“脱水,补点儿盐水。”谭柏霖将点滴挂好,坐了下来。
“我毁容了吗?”
谭柏霖一下笑了,“挺美的,你问他们。”
大家都笑了,唐成抚着我的脸,“毁容我也要你。”
我敷衍着笑,既然是假装情侣,就假装到底吧。
“哎,真想问你一句,你那女朋友是干嘛的,爬绳子跟猴儿似的。”唐成不禁问谭柏霖。
“攀岩社的,正准备参加北电的艺考,手上的茧子好不容易弄掉了,又让你给打回原形了,和我分手了。”
“什么女朋友,这么点小事就分手,不要也罢。”胖子愤愤的一句,“你看看Marlon的女朋友,为了他命都不要,找个这样的。”
唐成看着我,眼里柔柔的,让我分不清他到底怎么想,也不愿和他有太多瓜葛,扭头看着他的朋友们。
*
住了一天的医院,因为我折腾的谁也没玩儿好,又回到了度假村。
十五个人聚在一起吃饭,谭柏霖的女朋友走了,他成了孤家寡人。我的右手伤了,拿筷子不方便,唐成没当回事,自顾自的和朋友们吆喝,吃喝着,倒是谭柏霖给我换了个勺子,又要了把叉子,不停的招呼。唐成喝得晕晕乎乎的,看见我和谭柏霖头簇在一起说笑着,有点生气,搂过我一顿乱啃,酒味呛得我差点吐出来。
“当我是猪肘子啊。”
唐成看着谭柏霖,嘴角一抹得意的笑,“你是我的猪肘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