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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她是真的没见过沈隽,刚开始那几天沈隽还会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全被她冷处理了,几次下来他倒是消停了,可她却不高兴了。
你做错了事让我不开心了,你哄哄我怎么了?我不就挂你几次电话,不就没回你短信吗?怎么才那么几天就没耐心了?
别扭劲一上来,就把他拉进了黑名单。你不道歉,行,那我就不理你。
黎孟德下了最后通牒,她要是再不回家,以后就别再想吃到他做的饭了。知女莫若父,黎孟德一下子抓住了黎可的软肋,她乖乖地举手投降,背着包回家去。
进门后黎可拉开鞋柜,不急着找拖鞋,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沈隽的鞋,放心地舒了口气。
“老爸,今天吃什么好吃的呀?”黎可探头进厨房。
“就知道吃,也不说主动来帮帮忙!”黎孟德作势要打她。
“你女儿你还不知道啊,哪儿会做饭呢,对吧?”
“还有脸了你?”黎孟德白她一眼,“都五点多了,沈隽怎么还不来,打电话催催。”
又是沈隽,怎么你们都惦记着他呢,黎可瘪瘪嘴:“快来了吧,不用催了。”
“实验哪那么晚的,这边都要出锅了,他再不来待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可以再热嘛。”
“哎,你这姑娘!”说着门铃就响了,黎孟德下巴一抬,“快去开门!你老公过来了!”
一月不见,沈隽的头发剪得比之前短了不少,一层短短的覆盖在头皮上,显得更加英气。都说圆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这么看来沈隽还真是蛮帅的嘛!
与之不符的是他穿了件藏蓝色的衬衣,配的是骚包的粉色圆点领带,怎么看怎么像浪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看来没有她,他依旧过得风生水起嘛,穿成这样说不定才从哪场约会中出来呢,哪里像刚是刚出实验室的样子。
她心里一酸,故作轻松地说:“领带还不错嘛,刚约会回来?”
沈隽把西服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边卷袖子边走进了厨房,根本没回答她的话。
他无视她?他竟然无视她?!
她惊讶得都要说不出话了,他先把她惹生气了,傲娇着不道歉就算了,现在见了面公然装作没看见她。
他!太!过!份!了!
这个月她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按理说他们才结婚两个多月,相识也不过半年,能有多深厚的感情啊,可离了他的这一个月,她竟然有些不适应,还有些……想他。
虽然他经常嘲笑她,调戏她,甚至故意逗她,捉弄她,可他偶尔分裂的时候对她还是很温柔的。她知道他不喜欢她,但就是对他的温柔跟关心毫无抵抗能力。
黎可跟沈隽的不对劲黎孟德也觉察到了,在第三次冷场之后,黎孟德疑问道:“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啊。”他们两个异口同声,默契得有些诡异,黎孟德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那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沈隽低头吃饭,似乎不打算回答,黎孟德便把目光投到了黎可的身上,那两道眼神像是两束探照灯一般打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所遁形。
“我们想听你说啊,你去日本玩了那么久,肯定有很多要说的吧?”
“我又不是第一次去日本,哪有那么多要说的,再说我是去玩吗,我那是去工作!”黎孟德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黎可瘪瘪嘴,心里腹诽着,你是我亲爹吗?哪有你这样直接揭穿的,顺着我的话说一说不行吗……
“我们没吵架,您想多了,”沈隽放下碗筷,朝黎可笑了一下,转头对黎孟德说:“我最近有些忙,她怕打扰我呢,我们这几天联系挺少的。”
毕竟是爱徒,沈隽说的话黎孟德还是要多相信一些的。
“忙什么?实验室那帮小崽子又给你找麻烦了?”
“不是,我可能要去上海待一段时间。”
“上海?”
黎可也眨了眨眼睛,咬着唇等沈隽的话。
“是的,瑞金医院有一个项目,我爸把我推荐了过去,早上的飞机过去面试,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机场准备回来呢。”
沈隽说得云淡风轻,黎孟德却是惊喜交加了:“你怎么不早说?瑞金那项目我也听说过,他们还邀请我呢,可你知道我手头东西多,又杂,放不下手。再说那边已经有两个出名的专家了,我去也是走个过场,没意思。你们年轻人去锻炼锻炼,还是不错的。”
“嗯,就是想多锻炼锻炼自己,看看外面的世界,才能够更清楚的认识自己。之前还没确定是否通过,就没敢告诉您,万一被刷下来了我就不好意思了。”
黎孟德叹了口气:“你可惜了,当时可以出国的。”
沈隽弯了弯唇角,转过头刚好对上黎可的双眼,后者慌忙地把头低了下去,他敲了敲她那边的桌面:“刚下飞机太累了,才没有回你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
他是在道歉吗?
来得太突然太莫名其妙,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的,干嘛说、说对不、对不起啊!”
“还不是怕你生气。”
他话里的宠溺意味那么明显,她真是受宠若惊了。
一个月来不闻不问,见了面之后先是视她为空气,现在又跑来跟她道歉,这是……又分裂了吗?
“她就这脾气!你宠她她就得意上天了!”黎孟德恨铁不成钢地说,脸上却是挂着慈爱的笑容的。
黎孟德说得不假,她从小被宠到大,骨子里的确是有些骄纵的因子,但也仅限于在家里,跟别人交往时她可是不拘小节豪爽大方的。
“你要跟我回家吗?”
黎可握着遥控器不说话,连头也不抬,跟翻书似的的转换着频道。
“你要跟我回家吗?”沈隽立在原地,再次柔声询问。
黎可暗骂了自己没出息,把遥控器丢到一旁,把自己的包塞到他怀里,哼了一声:“不回家我去哪里。”
她觉得自己一定没救了,之前被他气成什么样,他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并且还不是针对之前的事情,她马上就慷慨地原谅他,乖乖地跟着他回家。
果真是,谁先爱了,谁就输了吗?
“你真的要去上海吗?”她盯着鞋尖,轻轻地问。
“嗯,”他顿了一下,“面试已经通过了。”
“去多久呢。”
“到学期末吧,不久,两个月。”
两个月还不久啊,他们才结婚多久,这一个月没见面都把她给憋死了,接下来的两个月要怎么办。
车停好之后她还是坐在原位,没有半点打算下车的意思,他收回已经跨出去的腿,回头看她,觉察到她低落的情绪,脑海里闪过某种念头,轻轻地笑了:“那么喜欢我……”
“啊?”他怎么知道她喜欢他,她记得她没有说过。
他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揉乱她的刘海后又给顺好:“那么喜欢我的车?”
“……”
周日那天沈隽搭上了去上海的飞机,一个月的冷战最终结束于黎可窝在沈隽怀里的一句“我等你回来”。
分别的时候春日正好,她还穿着T恤牛仔裤,再见面的时候却已到了火辣辣的夏天,校园里满是短袖长裙。
考试周的时间安排得很宽松,平均三天一门考试,一考完试她就蹦跶着出了考场,如果不是因为穿着高跟鞋,她一定会跑着下楼的。
倒不是因为考完试了兴奋,而是——沈隽要回来了。
回到家没看见人,只有大米趴在沙发前睁开眼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喵了一声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大米,他怎么还没回来啊……”她蹲在地上,满脸委屈,只能搓揉着大米肥胖的身子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又欺负大米。”
她惊讶地抬头,顺着声源一路寻找过去,确定站在卧室门口的那个人是沈隽后直接朝他奔了过去。
“沈老师,我好想你!”
他垂在两侧的手臂也被她圈住,她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他用了点力才把手从她的手臂里抽。出来。
她以为他又要说她了,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头也跟着低下去,像是等待批评的小孩。
“笨蛋。”他笑着把她搂入怀中,用下巴去蹭她的头顶,“躲什么。”
她重新抱住他的腰:“我以为你要骂我。”
“我怎么会骂你。”
“你把我的手拉开,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全都喷在她的脸上,“小笨蛋。”
她撅着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直到他笑着将嘴唇贴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