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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你不是说我是冰吗?我也想把我自己融化啊。”
饶一诺正色道:“对了,叶小姐,这些天为什么都不过来,难道你是在避嫌吗?”
我愣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那天你们的对话我无意间听到了。我跟宋清越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比你想象中的要早很多。他心里有谁我看得一清二楚。而你心里有谁我就弄不明白了。”
我沉默了,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清越哥有些事情只会跟我说。他的性子比你还冷,所以我真搞不懂你们两个怎么会……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清越哥每次说起你都是满脸幸福。我本以为你们会……这座充满爱的温室会是你们的栖息地……难道你这么狠心吗?你知不知道宋清越看到这些是有多难过……”
“别说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是啊,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是我,我是不会这样去伤害两个人的,甚至连带着伤害了所有人。如果你真心爱他,你就不该这样对他!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到你看宋清越时眼中的爱,那种光芒不会错的。可是你为什么就选择了那个男人?对,清越哥是活不久了,你现在就要急于摆脱他了给自己铺好后路吗?难道真的是像外界所说的,你就是个为了目的而攀龙附凤的俗人。清越哥真是瞎了眼。”
随着饶一诺话语的昂扬,我的面色一点点地凝住了。原来我是这样的,我一直着急看不清自己的现状。但是现在,饶一诺客观的告诉了我旁观者眼中的事实。
“住嘴!一诺!”宋清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旁边,明明有种被解救感觉的我却不敢看他,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似乎是急着赶过来的。
“哥!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够了,你不了解她。”宋清越冷冷的。
饶一诺有些急:“哥,看不清现状的是你吧!”
我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饶一诺怎么说都无所谓,就是不要再宋清越跟前说,我怕……
“一诺,去客厅等我,有些事情你在国外我没有告诉你。你太沉不住气了。”饶一诺愤愤不平地走了。
宋清越在他走后终于咳嗽起来,我急忙抚上他的背,看来他急着摇轮椅过来,呛着风了。宋清越没有管我的动作,紧紧勒住我的手腕,带着命令的口气:“看着我!”
我感觉到他目光的凌厉,但是我只是垂着眼皮不敢看他。
他就这么跟我僵持着,迫于无奈我还是看向了他,只是不坚定,隐隐闪躲着。他的表情真严肃。
“因尘,你太让我失望了。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还怎么去为你想要保护的东西争取。你要记住,在事实面前,在谎言面前,最没用的就是陈述跟辩解。你还要记住,有些人如果你不当回事,他的任何一切就不会动摇你,混淆你。要彻底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毁掉他最宝贵的东西。你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看不出你在乎什么,宝贵什么。你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申家,还有比他们更会伪装的东西。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真的很想帮你,可是我力不从心。而你……”他有些怨恨自己般地捶了捶胸口。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力量又回来了,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你放心,我心里的东西我清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让你放心的。”
他抬起头,好看的眉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很突兀:“那你为什么哭呢?丫头,说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准哭。”
我笑着点点头:“我记住了,不过你也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推着宋清越。
“丫头,这婚礼一定很美。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
我立即回嘴:“胡说什么,只是演戏而已。”
他笑了笑:“演戏?丫头,你不会撒谎。我看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越否认只会说明假戏真做了。”
我停住脚步:“你胡说!”不会的。
“那好我问你,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救你父亲,从现在开始,你会当做不认识他吗?”我犹豫了。不认识?会吗?
宋清越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发现了吗?你犹豫了……”
我为什么会犹豫呢?我立马反驳道:“不,你问题问得不好……”
他打断了我:“这无关问题,只关于这个人。就好像你,只要是关于你父亲的,你所在乎的人,为他们好的你就会毫不犹豫,要你舍弃你就会犹豫。”
我摇摇头:“不……”
“丫头,你这样我很安心,至少申以乔不是单方面的,这样我走了之后有人替我给照顾你,这个人也是你认可的人。”宋清越突然笑得很酸涩:“其实刚刚我想让你在我跟他之间选一个,可是我却没有勇气,丫头,我居然没有勇气了。”
我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坚定的说:“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真的。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宋清越的脸迎着阳光,这使我看得到他眼角的泪花。
“可是……”他懊恼的低下头。
我知道,可是我从没有说过我爱他。宋清越,我现在说了难道对你不是种负担吗?
我抱住他,因为我真的忍不住眼泪了,而我答应过他没有他的允许我不会哭:“宋清越!你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他用双臂环住我:“因为是你啊,丫头,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
我收紧了手,其实我也想说,如果没有那么多限定条件,我跟柳墨禾你会选哪一个。我知道你肯定会说选我,就算我这么肯定我也没有勇气问出口。
也因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
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我还是无法相信我会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潜意识里,我最不愿放手的是你,宋清越,是你!
越到月底,天也越寒。我把宋清越送回房里休息去了,他到了该吃药的时候了。
饶一诺看到我眼神恨恨的,似乎还没消气。
老刘叔约好的师傅准时到温室,农场的花送来了,老刘叔清点好后便吩咐人搬了下来。请教了师傅后,我们开始把花种下去。
之前饶一诺设计的时候,留好了间隔,我们对着图纸分着工。将花按照设计的样式一一摆了进去。
不一会儿,藤编的木头椅子也送到了,样式都是定制的,我想一切都看上去自然点。
原本以为范寒歌会反对,毕竟那些有身份的人讲究的是体面,她一反漠不关心的常态亲自选了样式。
我摸了摸椅子,看上去很协调。
老刘叔接过我手中的椅子:“太太很好奇这次婚礼的形式,不过照少奶奶的吩咐,我都保密了。太太的眼光真不错,没按照图纸来搭配都选的这么好。”
我点点头:“是啊,回头我亲自谢谢她。老刘叔,辛苦你了。把这些椅子摆好就行了。”
“是,其实少奶奶没必要那么客气,以后毕竟跟太太是一家人。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太太心本不坏,只是要帮着老爷打理生意才会摆出那么不近人情的样子。太太说仪式完毕后就不要大规模移动到酒店了,直接在这里准备晚餐。因为太太不知道地方,她吩咐我协助你办好。”
我拍了拍手:“就按太太平时准备的样子来好了。”
老刘叔掏出笔记本:“这事情一向都是我负责,我知道太太的要求。人员,材料随叫随到。”
我开心地说:“谢谢你老刘叔,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要谢谢的还是宋清越。婚礼完成之后我要跟申以乔坦白一切,不管救不救得出我父亲,我都要陪着宋清越,他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能再等了。
翻翻日历,距离十一月三十号还有二十天。我结束了大学的学业考试,开始闲了下来。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我很久没有看见叙言的影子了,不问他我也知道到了年底公司有很多账目要清。
之前爸爸被请进进检察院协助调查的时候,公司一度陷入信誉危机,多亏叙言稳重果敢的行事风范才赢得不少老股东的青睐,为此,夏叔叔没少夸过他。
我想联系雨晴回来,可是联系不上她。从八月份开始,我们就断了联系,准确的说是正面联系。我只会定期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