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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昨夜跟她说了那些话,她还是把成开的资料完成了交给他?要是换成其他女人一定不会做的。
浓眉微拢,他心底逐渐浮起一丝不确定性,放她走,是错是对?
不可讳言的,她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少了她绝对是个损失,但……为了预防以后不会因她对他的爱,而惹来什么是非,现在就让她走,应该是最明智之举……他的决定不会错的!
只是始终缠绕在心头的那丝不确定,又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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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勚,羽熙到哪去了?她的座位怎么换了个人坐?”阎尊勚的好友,同时也是他们公司客户的谭烈飒,一进门,就开口询问念羽熙的行踪。
“我辞掉她了。”不耐的声音从文件堆里传来。
才过了一个上午,他就被临时调上来、补替念羽熙位置的那个秘书,给气得火冒三丈。
她实在愚蠢到了极点,不只笨手笨脚,还一问三不知,要她整理一份报表,就仿佛要她命似的,手忙脚乱地搞了一个上午,还搞不出半点影子。
要换作是以前,念羽熙不用一小时,一定就可以赶出来交给他了。
而且,她单单为了做这份报表,其他事全搁在一旁,动都没动,害他今天一大堆进度都没完成,真不晓得这个新调来的秘书,是怎么进到他公司的。
可恶!他的公司何时养了个这么没用的人,他竟完全不知?!
“你辞掉她了?!”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般,谭烈飒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瞅着他直瞧。
“对,我辞掉她了,你有意见?”他边冷冷地回答他,边忙碌地做着原本交代新调来秘书做的那份报表。因为这份报表他急着要,倘若不自己动手来,恐怕到天黑,那个蠢秘书还做不出来。
“我当然没什么意见,反正辞掉她后,吃苦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谭烈飒从他的公事包内,抽出一份合约。
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他的公司和阎尊勚的公司合作了一个计划,他拟定了一份企划合约,想来征求阎尊勚的认可。
“你在说什么?”
“你没自觉吗?能拥有一个像羽熙这么优秀的万能秘书,是商界所有老板最大的梦想哪!”当然,能娶到她这种才貌兼备的老婆,更是男人们的奢望。
“笑话。”他冷嗤了声,摆明把谭烈飒的话,归类到夸大不实那一区。
“看来你真的没自觉,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辞退她了,那能不能把她让给我?我正需要一个像她这么能干的秘书。”他试探性地询问他,并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他的反应。
抽空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把目光光移回他正在编制的报表上,“我记得你称赞过你的秘书能力不错。”
“她是不错,但和羽熙比起来,她根本是望尘莫及。”发现他没任何异样后,他暗松了口气。
“她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当然好,尊勚,你不知道外头有多少老板,都等着她这里不做,好跳槽到他们公司上班?可惜羽熙死都不离开你身边,我们这些人,只有望天空叹的分。”的确,只能望天空叹……他无奈地想着。
“是这样吗?这种事我为何一点都没听说过?”阎尊勚还是不信。
“羽熙为你挡下很多事,你都不晓得。告诉你好了,据我所知,开出要羽熙跳槽条件最好的,虽然也是要她去当秘书,但可不是普通的秘书,她的地位可以和总经理一样高,薪资也相同,你看,这种条件有多优渥,要换作是我,早过去了,哪还能等到现在。”
“那一定是间小公司。”他不屑地扯了下嘴角。
“你错了,那不是间小公司,是间跨国大企业,而且开口邀羽熙的,还是他们总公司的负责人,也就是那间企业的老板。”
“哦?哪一间?”他不感兴趣地随口问道。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谭烈飒所说的话,念羽熙在他眼里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他才不信有人会把她当成宝看待。
“迈金斯。”
闻言,正振笔疾书的阎尊勚,不禁顿了一下,“迈金斯?”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直视着谭烈飒,这个名字终于引起他的重视。
“没错。”
“你没骗我?”
“你若不信,大可自己打电话去问迈金斯的老顿我记得你们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不是吗?而且你们的交情也不错,我想他会老实告诉你的。”
迈金斯……连迈金斯都要她?!
“对了,说到现在,我还不晓得,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辞掉羽熙的?”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阎尊勚才缓缓的吐出事情真相,“不,我和她离婚了。”
就在他丢出这句话后,明显感受到四周的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
谭烈飒紧紧地瞪着他的脸,想从上头找到他是在开玩笑的蛛丝马迹,可惜他找不到。
终于知道他是说真的后,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该死的,她一定伤心死了。
“早上。”
“为什么?”
“因为她爱我。”
顿了一下,谭烈飒以为他听错了,所以迟疑了半晌才又问道:“就因为她爱你?”
“对。”
闻言,谭烈飒倏地退后了一大步,把二人的距离拉开,因为他怕他会一个忍不住,冲上前去,痛欧阎尊勚那个大浑球!
“你真不是人!”他对他怒道:“她为你付出那么多,结果你却为了你自己的自私,就赶走她,尊勚,我认识你那么久,第一次觉得你是个孬种!”他真为念羽熙对他的付出,感到不值。
听见他的咒骂,阎尊勚十分不悦地瞪他,“就算我自私又如何?我之所以需要一个妻子,完全是为了敷衍我母亲,但是,如果娶了这个老婆,却会让我失去自由的话,那我宁可让我母亲失望。”
平常的女人爱他,他无妨,因为她们绝对无法牵制住他,但他的妻子就不同了,有他母亲在背后撑腰,她若想限制他什么,他母亲一定不会反对,那么他就会失去自由,因此他才会对念羽熙爱他这事如此忌讳。
今天她若不是他的妻子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做的那么绝。
“羽熙不会。”
“你又知道了?”
“她如果会,她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她以前不会,并不保证她以后就不会。”他是为了杜绝一切的可能性。
“你……好,我现在不和你争论这个,告诉我,你怎么对羽熙说的?”
“你希望我怎么说?”他不答反问。
“你没对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吧?”
“我不晓得什么才叫伤人的话,在我来看,我认为没有,因为我只叫她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罢了,但这些话会不会伤害她,我就不晓得了。”他摊摊手,一脸的不在乎。
“该死的!”谭烈飒低咒了声,“羽熙一定很难过。”
“她没有。”
“胡扯,她那么爱你,你这么对她,她怎么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最了解她了,他绝对相信,她可能会伤心至死。
“她很干脆的就签下离婚协议书,拿了支票,就非常潇洒的离开了。”忆起早上那一幕,他到现在还满腹怒气。
“她一定是伤心过了头,才会如此。”
阎尊勚扯着嘴角,冷哼了声,“你这么了解她?或许她图得不过是那两亿元的支票。”
“由此可见,你有多不懂她。”
谭烈飒的话仿佛说中阎尊勚最忌讳的事,他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
“我是她的丈夫,我都不懂她了,你们又凭什么会懂她?”而且他几乎从早到晚都和她在一块,要说他不懂她,那真是一个笑话。
“这就要问你了,她是你的秘书,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为什么你还不懂她?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花过多少心思在她身上?你认真看过她几眼?你知道她爱吃的东西是什么吗?她的兴趣、她的喜好,甚至是她的生日、年龄,她的一切一切,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阎尊勚被问的哑口无言,瞪着他的眸子愈沉愈深暗。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那你现在知道,你有多不懂她了吧!”
绷紧下颚,一双眸子显得异常冷硬,“就算我不懂她又如何?我又何必费事去懂她?我根本不在乎她。”
“尊勚?!”谭烈飒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紧瞅着他,“你真的对她没半点留恋?”
“没有。”他答得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你——”他几乎快为之辞穷,最后,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