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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那个被我打成猪头的王爷吧:“不行,我要跑路。”儿子冷冷的堵回来:“来不及了,我是看到王府的家丁在你身后才告诉你的。”一转身,果然,几个又高又壮的家丁就在身后。儿子啊,你不用这么决吧?谁知更绝的还在后面,当我要被拧着胳膊绑走是,儿子又开金口:“等一等”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不料他却说:“带我一起走吧,就当买大送小,买一送一,清仓处理,挥泪跳楼大甩卖了。”不会吧,这种陪本买卖你也做,你老爹——不,你爷爷怎么教你的啊?
天才庸医6
严格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只听过卖儿卖女卖老婆,从未听说哪位古人先贤被老婆卖掉,我估计子孙后世也不会有哪个笨蛋会效法我这种精神的啦!(傍晚附和:“是啊是啊,我看你也算得上二十四孝老公,值得我广泛宣扬,让你名留千古哩。)可为什么我这种空前绝后的帅哥连王府的大门都没机会看一眼,就直接被从后门,而且是偏门扔进柴房,作了好几天的苦工呢?那个笨王爷也不知道挑一下、看一眼,错过我这旷世奇才,他会后悔的。劈柴就劈柴,我劈、我砍、我砸、我砸烂你个死王爷、烂王爷、臭王爷,浪费我的大好青春!不过这到底是木头还是石头,劈了半天纹丝不动,连裂纹也没一点,我敲、敲、敲。恩?哦,原来那个斧子头早在不知何时飞出去了,我一直在拿个木头柄在敲,难怪会敲不动了。拿起那该死的斧子头往柄上装,谁知偏偏这时那个几天来一直挑我刺的三八阿婆又来了:“简王府怎么会买你这种又蠢又笨的奴才,前天挑了一天,挑不到半缸水,木桶还被冲丢了;昨天喂马,吓得马脱缰,弄得王府后院鸡飞狗跳;今天劈柴,柴没见你劈一点,斧头就劈开了。难怪你老婆把你廉价出售,连买一送一的儿子都比你强!”够了吧,死老太婆,要不是看在你七老八十,我老早一斧头劈死你了,当然你老我也照劈——不过得在我把这该死的斧子头安上之后。谁知那三八阿婆不依不饶:“要不是简王爷前几天被个白痴大夫气到吐血,你这种笨蛋早被卖掉,不会在这当米虫……”一个稚嫩的童音插了进来:“漂亮婶婶,王爷怎么会被气得吐血?”漂亮婶婶?一听这种违心的马屁,不必回头就知道是我那个宝贝儿子,进王府不过几天就凭拍马逢迎和那骗死人不偿命的俏脸得到王府全部下人的喜爱,也让那些下人一起排斥我。儿子哎,我们是父子,不是仇人吧?“哎呀,我已经老了,哪里漂亮得起来啊!”这三八阿婆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她干嘛要笑,堆起一脸褶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谁知我那儿子照拍不误:“不会啊,美人就是美人,老了也一样漂亮,一样风韵尤存。”天!这绝对不是我儿子,我绝对不认识他,我绝对要和他划清界限,我绝对……儿子继续:“不过王爷被气吐血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三八阿婆叹了口气:“哎!说来话长,几天前我们简王爷被暗算中毒掌,本来最疼王爷的皇上派了好几位御医,谁知下人不知从哪找来的白痴大夫先来了,不知说了什么气得王爷吐血,再也不让大夫御医的看病,不看怎么会好,真让人担心啊!”我儿子立刻自荐:“我会医术,不如婶婶安排我服侍王爷,偷偷看看病情?”老太婆不太信任:“你会医术吗?”儿子拍胸脯道:“当然,我家是祖传大夫。”“祖传?”三八阿婆瞄着我,哼!干嘛用那种极不信任的眼神看我,我儿子祖传学医,跟我有什么关系?儿子看出来了忙解释:“是我爷爷教的,我爷爷可是京城的名医啊!而且我就算看不了也可以照顾王爷。”三八阿婆点头称是:“是啊,有你这么聪明乖巧的孩子,也真让人放心,而且你跟着王爷总比跟着某人有前途。我会安排的啦。”“谢谢漂亮婶婶,我就知道婶婶对我最好”儿子一句顺风马屁又拍下来。那个三八阿婆还有话说:“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是某人的儿子?”岂有此理,死老太婆,什么叫跟着王爷总比跟着某人有前途什么叫怎么会是某人的儿子。等我把这该死的斧子头套上柄,我就一下劈了你。(傍晚:“这么久还没安上啊?”)我儿子倒是镇定自若的凉凉答道:“其实这个问题可以从医学角度来看,这基本属于隔代遗传。”好小子,有你的,隔代遗传是吗?我倒期待着你将来生个气得你头疼吐血的儿子,哼!
天才庸医7
因为有碧玉儿大人的帖子,和雨溪大人的支持,加上那位指点我该分段的大人的回帖,我就又来添了。希望各位喜欢(也希望我不会让大家失望)
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从不烧香拜拜,把全天下的神明都得罪光了,所以派我那宝贝儿子作我的克星:谁能想到八岁大还尿床的小鬼头竟真的治好了简王爷,而且还深受王爷喜爱,在王府俨然成了小太爷,我甚至开始怀疑那没见面的王爷是否有恋童倾向。不过他恋啥和我无关,至少我可以父凭子贵,平步青云,可我那儿子对所有下人都马屁照拍,单单就凌虐我这可怜的老爹,弄得王府上下无人不知我是个被老婆卖、被儿子欺压的笨蛋,帅哥形象完全破坏,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时代不同喽!从前是老子发威,现在是小子掌权,忍吧!
还得听儿子差遣去打扫王爷的卧房,不过这怎么这么眼熟?这种金银珠宝满屋的风格似曾相识,这清纱幔帐更有印象。照理说八年来我只逛妓院,不可能进过王府啊?
不管了,我迅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开始干活。我的效率是一流的——如果不算被我打烂的三个茶杯、六只花瓶、一个笔洗、一方砚台的话,基本上是比较干净了。
留个台风过境的现场,赶紧闪人。却因为闪得太快差点撞到人,被一把推倒在地。我不满:哪个不怕死的家伙敢在王府撒野?
抬头一看,是几个护卫在保护一个人:那微微上挑的剑眉,明朗透彻闪着星光的眸子,稍稍抿着的红唇……他,他,他!不就是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要娶的王美人:“王……王……王……”
哎,终于了解席慕容写“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候”那首诗的心情了:想必他也和我一样偏偏在最狼狈的时刻,遇上最想讨好的人,想告白,更怕被一脚踢飞。
不料王美人也对我印象深刻:“哦,我就说天下怎么会有被老婆卖掉的白痴,如果是你就另当别论——在你那男人都能怀孕,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本来就被儿子气得半死,这会儿他又来捻虎须,看情形美人瞧不起我,何况他又是我不能娶的男人,我自然不用和他客气,不甘示弱的回敬:“王府的看门狗怎么做事的,竟让你这种疯狗闯进王府撒野?”
“嘶”那几个护卫异口同声的抽气,抽什么抽,没见过帅哥发火啊?王美人愣了一下,很诡异的笑了。不笑还好,他一笑笑得我心里发毛,冷汗直出。
他走近我,近了,更近了。我打起十万分的精神瞪着他,啊!他手伸过来了,要打我么?我立刻摆出白鹤亮翅的POSE——当然还坐在地上。谁知我只摆了个无害的姿势,那几个护卫“呛”一声同时抽出宝剑。
不是吧,他们以多欺少,以众凌寡不说,还拿剑对付手无寸铁的我?不公平,有种一对一单挑——虽然单挑一样会被打成猪头,不过好歹不会比群殴惨就是了。
好在王美人念在我曾给他看病的情份上,只象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不对,这么形容我不就变成狗了——总之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丢下个乱恐怖一把的笑容转身走了。那几个护卫也收起我该被天打雷辟的表情跟屁虫似的跟上他。
奇怪了,王美人怎么会到王府来,难不成他是王爷的秘密情人?恩!一定是,不然那几个王爷的护卫怎么护着他。这个简王爷也真是的:王府里那么多红牡丹、绿蝴蝶的侍妾,又瞄上我霸道的儿子,这会儿又招来王美人,他到底喜欢什么?女人?小孩?男人?难不成是不分男女老幼,通吃不放?伤脑筋,真伤脑筋。
夜凉如水,本该抱着棉被坐我的春秋大梦,却被那个死没良心的儿子赶下床,他还阵阵有词的说什么我这种下人能住上房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