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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因为不可抗力而走到一起的人。。。。。。要是那样就好了。
然而。。。。。。全部都是假的。。。。。。
为了惩罚我,而勉强自己对我温柔,也很痛苦吧?
应该恨他的,可是现在的话已经迟了,已经没用了。
因为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衣服也没有脱就倒在床上。
虽然是换新过的整洁床单,却仿佛从看不见的地方散发出和凌迹风欢爱的味道来。
不被爱的事实刺激着头脑。
悲伤,无尽的伤,爱与恨纠结。
心冰冷的同时,身体竟难耐的燥热起来。
〃迹风。。。。。。〃、〃迹风。。。。。。〃
一遍遍喊着心爱的人的名字,重复着这加深痛楚的无意义行为。
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按上了那肮脏的欲望。好像被魔鬼驱使一般,急切的涌起的冲动让我顾不上褪去裤子,隔着布料用力的揉搓它,不被理智支配的快感忠实的逆流而上。
〃哈啊。。。。。。抱我!迹风。。。。。。快,抱我。。。。。。〃
即使是做MB的时候也不甘心说出口的羞耻话语,如今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嗯。。。。。。嗯啊!〃
躯体在被单上扭动,弄乱了一个人的床。
不满足、还是不满足。。。。。。
持续的给予自己刺激,可是往往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像是被困住的野兽,急急的喘着气,出口就存在眼前,只是过不去。
胡乱拉扯地把衣物脱下丢到一边,全裸的身体呈伏趴状,弓起的下半身的前端被捏住急躁的套弄着。
不够,还是哪里不够。。。。。。
虽然手中的东西逐渐的坚挺了起来,可是还缺了什么。
另一只手沿着脖子下滑,来到胸前,食指和中指毫不犹豫的夹住了突起的颗粒扯动。
〃啊。。。。。。啊嗯。。。。。。〃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呢?
抚摸着自己的不是那个人,不是那个人啊!
只要自己还清醒,就会发现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无论怎么模仿那个人的动作,想象被那个人凝视着,假装被或是温柔的低语或是霸道的命令引导,都是谎言。
在被自己的手指插入后,终于解放的我,泪水不知何时流出了体外。
被疏远了。
不敢说不是心理作用。
但事实是之后的两周我和凌迹风的对话变得极少,也没有任何的亲密举动。
对于我突然早退的事,他得知我没有大碍之后就没有更多的表示了。
我想他并不知道我和陆天梵见过面的事,我的态度也并没有改变,对凌迹风爱慕的表现甚至有增无减。
与我明显相对的是好像借题发挥般对我格外冷漠的凌迹风,为了惩罚我的不忠而刻意的逃避和我同房,只说是〃太累了〃。
也许他是真的累了,对于我们之间的这场游戏。只是等待一个最佳时机罢了。
然而今晚,他却很意外的把已经不抱希望的我叫进了房间。
减少了大量的相处时间,让他在我眼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难以接近的〃凌总裁〃。
和他面对面的坐下,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有了某中觉悟。
说吧,说出口。
将我们的关系斩断,你就解脱了,迹风。
然后笑着装作不在乎,我明明都这样准备好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用这种困惑的眼神。
我不求什么,只想你快乐啊!
然而他,没有开口,反而向我伸出了手臂。
用好像要把我整个人碾碎的气力紧紧抱住了我,
贴合得没有缝隙的身体之间,我仿佛听到了哭声,是谁的心在哭呢?
无暇仔细的思考。我的,他的,所有的心事,都用吻来封住。
这样的相爱,为什么我觉得是最后一次了呢?
因为明天就是蓝泽的忌日了吧。
其实我一直后悔没有问:
迹风,你为什么会这么温柔的拥抱不爱的我呢?
第 44 章
不是第一次,同处在这小小的空间,却相对无语。
然而在哪里存在着不同,气氛单单是沉默都还不足以形容,也许称之为死寂还比较恰当。
从早晨开始就是灰蒙蒙的天空,一点都没有转晴的迹象。缥缈的细雨洒落在地面,没有强烈到需要打伞,但是任由它打在身上又让人感到冰冷的凉意。
度过了严酷的寒冬,身体还是无法适应的裹在厚实的衣服里。我低头呆呆看着怎么交握也无法温暖的双手。
车就这样完全不顾虑人的心意,一路畅通无阻的驶去
我们的目的地是,蓝泽的坟地。
这里也许是疲于奔命的人类会考虑到关于〃死〃最多的地方。
从数量多到让人觉得恐怖的一列列整齐的墓碑前走过,我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凛然和悲凉。
因为不是祭拜的高峰期,一路上半个人都没有碰见。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死的世界。
在众多的墓碑中,有做得极其宏伟的,也有历尽风霜雨打后破破烂烂的;有整理得十分整洁的,也有杂草丛生的;有字模糊不可辨的,也有新上过油漆的。
可是无论是怎样的墓碑下埋着的也就是一盒骨灰。
人活着的时候或许有所轻重,死了之后才真正的平等。
背负着死者的记忆,依然活着的人都过得怎样呢?是不是偶尔还会想起他们?想起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跟在凌迹风的身后,努力调整着步伐,在湿滑的石阶上,我们缓慢前行。
那是整块墓地的最高处,接近坡顶的地方。
用黑漆描画着〃蓝泽〃两个大字的墓碑突兀的映入眼帘。
没有多余的装饰,朴素到令人吃惊的程度,原本因该写着立碑人称谓姓名的地方是空白一片。
在雨中的墓碑,看上去非常寂寞。
明明是已经知道得不能再清楚的事实,可是看到墓碑的一霎间我还是难以置信一般的死死盯着墓碑上的字蓝泽。
是啊,已经一年了。
不知道人死之后是否还有时间的观念,但是对于还苟活于世的我来说,这是不能忽略不计的一段距离。
注意到墓碑左侧立着一座式样完全一样的空白墓碑是凌迹风弯腰把花束放在蓝泽碑前的时候。
什么字都没有写上。。。。。。那就因该是为还活着的人立的。
啊。。。。。。
是凌迹风。
它的用途不言而喻。。。。。。就这么想吗?死后和蓝泽葬在一起这种事。。。。。。
我的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
活着的话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是死了就是永恒。
要怎么和这样的蓝泽争呢?
过了一年、过了十年、过了五十年。。。。。。
我也好,凌迹风也好。都会老去。只有蓝泽,是永远的18岁,想起他的面容的时候,永远都是让人憧憬的年轻脸庞。
背叛者,是爱上了别人的我。即使承受着罪恶感的折磨,也没有谁会怜悯。
那个时候的蓝泽,爱着某个人却和我发生了关系,当两具身体结合的刹那,落下了眼泪,那其中的意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很痛吧。。。。。。对不起。
伸出手抚摸那凹下去的因为潮湿而变得更鲜明的字迹,因为觉得丢脸而强压下去痛哭的冲动。
有些人就算消失了也无法抹去他曾经的存在,好比蓝泽。有些事就算再短暂也无法忘怀,好比那一个月零三天。
〃泽儿。。。。。。〃轻声低语如蝴蝶般夭折的人的名字。
旁边的人的身体大大地颤抖了一下。
在这静默的时间和地点,所存在的好像不止是我和凌迹风,而有着第三个人,巨大的影子般俯视着这一切。
身体被压倒在地只是一瞬间的事,麻痹了的感觉和思维一样迟钝。我淡然的看着自己被扯开衣服而露出的苍白胸膛,好像在看一个无关的陌生人一样。我当然知道凌迹风要做什么,可是我不认为一个正常的人类会有兴趣在这种场合和一个不爱的人做爱。
因此,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有其他的理由。
在我身上持续动作的手并不利索,不明原因的充血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看向我。
这是凌迹风的报复,我知道的。
报复夺走蓝泽的我,和死在别人身边的蓝泽。
用一年的时间来偷走我的心,然后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只为了让已经不存在的蓝泽看到,和你信誓旦旦的人到底也不过只是这样而已。
孩子气的笨笨的方式,在我面前做戏,可是又不彻底,对于蓝泽的爱慕,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不是用掩盖就可以遮挡。
这是预定好的,既没有亲吻,也没有温度。
和强暴没有区别。
要说不同的话,只有我几乎没有抵抗这一点吧。
这是多么的奇怪啊!
假如现在此处的是还不知情的我的话,无论对这个男人有多么迷恋,也不会同意他这种即使无神论者也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的吧。
这是亵渎。因为强烈的爱而爆发出的仇恨是可怕的,藐视一切感情,甚至藐视人本身。
可以肯定的是,在我遇到他之前,他就只为蓝泽而活。
失去挚爱的痛苦用这种激烈的手段来排解,真像是他的风格。
只不过,他好像有一个地方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