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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周六的早晨,我从恶梦中醒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全都怪陶然发来的短信:我们几个决定去郊外爬山,也许会遇到坏人,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心里不安啊!
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拨通了陶然的电话。
“你们究竟要去哪啊?”
“**山。”
“那里很荒凉啊,没有找男生一起去吗?”
“没有,不想被陌生的男孩打扰了游性。”
“那王栋呢?”
“他和小木头有约会。老实可靠的人就剩下你了。”
“什么?”我第一次听到陶然说出老实可靠,着实吓了一跳,就像第一次听到有人骂我没有XJJ一样,难以置信。
“傻瓜,八点三十,我们从东校门出发。”陶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这一周她们天天下午都出来打球,但就是没见到教练,不免有些遗憾。而文艳因为失恋的原因,一直都闷闷不乐。所以大家便商量着周末出去爬山,邀我参加,同时也是为了帮文艳散散心。
一路上她们都很兴奋,说着说着话题就会转回到排球赛上面。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板着脸的缘故,没人问我为什么说了没空,却又参加的原因。
我也不是故意要板着脸的,身处在一群可爱的女孩子中间,恐怕心情再坏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我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
到了山脚下,十个人果然分成了三队。我跟在陶然和文艳的后面,算是其中一队,陶然也的确有些闷闷不乐。噩梦中的一切都在跟现实吻合,严丝合缝,我心里怕得要命,一瞬不瞬地盯着前面,自觉心跳声越来越重!
后来陶然问我为什么老是走在她们后面。我想也不想就说:“你不觉得你腿部的线条很优美吗?看它们按韵律有节奏的交替迈动,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呢!”
“去你的,你才是马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运动能够使人变得性感,关键是你得学会欣赏。”
“撒谎,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陶然色迷迷地看我,差点把我给看直了。
周六下午,一个好人被送进了医院。
……
下午三点,陶然和文艳虽然看起来心事重重,却都没有露出疲倦的意思。难道心事越重,脚步反而越轻?我怎么都想不通,所以就使劲想,于是就有些累了。
然后发生了点意外,结果我的右腿摔在突出的岩石上,鲜血直流。我痛得要命,估计是骨头断了,简单包扎了一下,却不敢再用力了。
两个女孩儿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地摇头。
别人都走得远了,何况也没有其他男伴。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得以和两个女孩勾肩搭背,左边陶然,右边文艳。但即便有了两个人的扶持,山路陡峭,我们走得也很慢。
我将大部分力量靠在陶然的肩上,是因为她比较高吗?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不愿意麻烦外人的心理作怪,但陶然也不是我的内人。不过,看她的神情,想要成为我的内人也说不定,我又在想入非非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陶然脚下一个趔趄,我顿失重心。危急中也来不及细想,手臂暴长,不但搂住了她的脖子,还抓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第N+1次亲密接触 4
4
等站稳身形之后,我就愣住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抓住的人并非陶然,而是文艳。
“对不起。”我说。
“没……,没事。”文艳弄了个大红脸。
“死色男,还不放手!”是陶然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啊!”我这一放手,又放的太快了,整个身体向后仰去。但这次我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不肯乱抓了,大不了再摔一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陶然给我弄了个猝不及防,急忙返身双手抱住了我。两个人晃了晃,勉强站稳没有摔倒,但陶然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你!笨蛋。”陶然骂道。
“你放手吧,我站稳了。”我心里一阵激荡,随即清醒过来。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此,真想反身抱住她再不松开,顺势嘿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嘴了,嘿嘿),但这会儿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看着,还是一个女孩儿。
又下了一段路,三个人已经是汗水津津。我一路东张西望,游人不多,活雷锋纷纷露出或艳羡或YD的目光,却始终不肯过来帮忙。又走了几步,我突然眼前一亮,停下了脚步。
“累了吧?歇会。”我说。
看样子两个人都累得不轻,默默地放开我,连话都没有说。
“陶然。”我从背包里掏出把瑞士军刀。
“嗯?”
“要是能把那棵小树锯断了,就能做个拐杖。”
“嗯,人家管理员不管?”
“正好,他要真敢来,我就让他背我下山。哈哈。”
……
陶然没再说话,接过瑞士军刀走了过去。这事不能麻烦文艳,她穿的是长裙,虽然此刻已经短了一截。
“小心点。”我在后面喊了一句,本来是想自己去来着,但文艳的裙子是丝光棉的,扎不紧腿上的伤口。我低头看了一眼,包扎处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多亏了有陶然在,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也是多亏了她的短信,才有了梦的提示,否则我绝对不会带把瑞士军刀出来。
你个傻帽!她要是不逼你出来,能伤成这样吗?来自半空中的声音,还是那个天使,我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滚,别来缠着我!”我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文艳惊讶地看着我。
“没什么。这里的管理员严重失职,应该被充军发配到通州去。”我笑了笑说。
十分钟后,陶然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绿油油的“打狗棒”。我伸手接过打狗棒,在地上杵了杵,还算结实。
“多亏了有你,要不然我这叫花子就回不去了吧?”我冲着陶然笑。
“别胡说。”陶然将刀子递了过来。
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接过刀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陶然的手心里磨起了水泡。TNND,白花了老子500多大洋,一点都不好使,还连累陶然磨伤了手!
“看什么看,走吧!”陶然发现了我的异样,抽回手去藏了起来。
我拄着拐杖走在中间,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站在稍后不远的地方。难道就不怕我再吃你们的豆腐?我本来想说句笑话来着,但每走一步,小腿生疼。
突然之间我就想起了《笑傲江湖》,令狐冲伤的再重,还是不肯让仪琳扶着,如果换成了刁蛮任性的任盈盈,又会如何?要是像我这样,左边是任盈盈,右边是仪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