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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吧,大魔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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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奇羽抬起脚正要往那边走,辰烨却拉住他,“你站在这里。”是命令式的语气,却并不让宫奇羽方案,他知道,他是在担心他的身体。

【这几天超级忙,更新得有点儿慢,真的很抱歉哦!么么哒!】

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资料查得太频繁,辰烨虽然恼怒宫奇羽每次地擅自做主,但也没办法。殢殩獍晓之前他跟韩悄悄瞒着宫奇羽查资料,那个系统居然弹出用户名不对。显然是宫奇羽设置了安全防护系统。

辰烨不动声色地轻轻拉近了与宫奇羽的距离,宫奇羽感觉到了他的这一微笑变化,递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这里是马巍山。”

辰烨瞬间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了。

难怪他刚刚抬腿的动作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无力了。看来这马巍山还真是个集三界之灵气好地方!

这么说来…绯…

他眼角的余晖瞟向一旁躬身之气身体的萨迦。

拖延时间!

两人达成共识,下一秒,宫奇羽突然栽倒在地。辰烨下意识蹲下身去扶他,“你怎么了?搴”

宫奇羽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汗珠,嘴里喘着带着痛苦的粗气。

这样子不像演戏!

费尔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眼底满是不屑。哼,想拖延时间?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个山洞已经被他利用这大半年的时间一点点倾注了一层又一层的魔力。萨迦是被他所伤,想利用马巍山的灵气迅速恢复几乎不可能。

不过,宫奇羽那是干什么?他刚刚可是什么都没做。

“不管你们玩什么把戏,我可没心情陪你们耗!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他费尔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虽然他并不算欠辰烨什么大恩情,但毕竟他的傀儡军团是依靠他做踏板建立的。这一次放过他,就当他们两清,下一次,他可不认识他!

宫奇羽就着自己身子倒下去的那一刻,右手“不小心”碰到了邪灵之花的花瓣,谁也没看到他痛苦脸色之下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果然没猜错!

邪灵之花,顾名思义,是在邪恶环境中生长出来的邪恶之花。生长异常迅速,攻击力超强。与它们正面交锋,几乎没有取胜的几率。

但他刚刚碰它的那瞬间,它并没有攻击他。他没有杀力,它就没有攻力!

“我们走。”宫奇羽在辰烨诧异的眼神下站起,手指着萨迦道:“不过,我们要带走他。”

一时间,费尔斯像听到了天地间最大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了几声,又立即收住,长袖一甩,萨迦感觉一阵劲风迎面袭来,迅速提力飞身躲开,只听“轰”的一声,萨迦身后的石壁上生生砸出一个巨大缺口。顿时,整座山似乎都摇晃了几下。

费尔斯缓缓收回手,他袖长的黑色指甲在山洞的不同寻常的灯光下发着幽幽黑光,似乎在昭告世人,他就是这主宰世界的恶魔。

“跟我谈条件,也得够资格。”话音一落,整个山洞再次掀起一阵漩涡式的狂风,那些邪灵之花瞬间被连根拔起,那五颜六色的花瓣从天上飘落,落到辰烨脸上,他感到脸上一阵麻痛,偏头看向萨迦,那掉落了花瓣的藤蔓已经将他四肢牢牢拴住。不再犹豫,辰烨拉起宫奇羽便往外跑。

从宫奇羽开口说出要带走萨迦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能感觉到,费尔斯对萨迦完全不像是对普通敌人应有的态度,他刚刚出手伤萨迦时的眼神,分明是一种对情敌的憎恨!

狂风越来越黑,辰烨根本分不清来时的方向。

感觉身后的宫奇羽越来越虚弱,辰烨心急如焚。突然一个不属于狂风的力量从侧面飞过来,他本能地要去躲开,却只感觉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通明透亮的山洞内,一个人影从上方跌落下来,正好落在偌大的玫瑰色蔷薇石英大床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但阮糖却并没感觉有多疼,她飞快地爬起来,却见上方刚张开的圆口现在已经合拢,根本看不见一丝一毫地缝隙。

焦急之下,快速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这个山洞呈花瓶状,她现在所在的石床刚好处于瓶腹中央,四面全是石壁,只有石床的正前方有一个仅有一人宽的洞口。

这里的隔音效果似乎非常好,阮糖听不到半点打斗的声音,心却无法抑制地狂跳不已。

萨迦不是费尔斯的对手!

阮糖刚跑到洞口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震回来。

心急则乱。

她怎么忘了她现在是囚徒之身呢?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以前在魔界的畅通无阻……

习惯,真不是个好东西。

明明只是轻轻一震,她却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震飞了一般,趴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

她不是没被结界反击过,只是被他设的结界反击,这是第一次。

犹如被小刀划破手指一样,第一次永远是最痛的……

心里的苦涩和痛楚到底是因为无力救萨迦还是其他,她分不清楚。

她无力的抬起头来,发现眼前这山洞的布置竟然跟她在魔界时的寝宫极为相似。

原本青灰色的石壁不知道被费尔斯用什么办法恁是把它变成了纯白色,她曾经无意间说过她喜欢房间白净亮堂的感觉;石壁根处却是神奇般长满的蔷薇,明明是不怎么高贵的花,称得那张蔷薇石床更加的别致华贵,那是她最喜欢的花;山洞内没有灯,光线是从地板上发出来的。她看不出地板是什么材质,摸上去却觉得并不冰凉……

这些都是他用法力制造出来的。

看着那张与脑海中的印像几乎要重合的玫瑰色蔷薇石床,阮糖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道不出滋味。

突然一阵冷风扫过,阮糖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跌入一个冰冷如霜的怀抱。

还没从惊吓之中反应过来,她便被一个重重的身躯狠狠压在石床上,紧接而来的便是粗鲁得如疯似狂的吻。

好像是在发泄什么,又好像是在压抑什么,更好像是在痛苦什么,费尔斯的吻让阮糖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忘了呼吸,忘了挣扎,忘了脑海中那一袭银白嘴角挂着血丝的记忆中的脸。

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费尔斯终于放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向她的脸颊,耳垂,香肩,锁骨……

“洛儿……洛儿……”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恨仍然无法超过对她的爱。情敌的到来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恐慌。他是想报仇,却更不想将她让给任何人!

阮糖舔了舔沾有血腥的唇,不痛。

那血是他的。

突然,一阵贯穿身体疼痛由下而上传遍全身。两行清泪从阮糖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这时候的他,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答应他做她王后的第一晚。她以他答应她永远不见萨迦不攻打天界为条件。

相隔千年,那夜的痛苦缠绵仍然历历在目。

他同样的疯狂,她同样的流泪。

只是台词却不一样了。

他粗暴地扳过她的脸,看她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愤怒,“对你来说,我的身体就是如此不堪,让你三番五次地觉得屈辱?”

不,不是这样的,那次完事之后,他看到她的眼泪会温柔地替她慢慢吻去,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这次却是这样……

身体上的疼痛突然被心的疼痛掩盖。

阮糖直直地看着这张对她写满憎恶的脸,眼泪越发地往外汹涌。

那眼泪就如就如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费尔斯心上,想拔拔不净,想毁毁不了。

费尔斯扣住阮糖胳膊的双手渐渐加重了力道。

又是这样!

这种冷漠态度是她刚来魔界的时对他的态度。不,应该说现在这冷漠比那时候的更胜百倍!

他记得后来,他陪她出去踏青的时候她也对他微笑过;他记得有次准备处罚她身边的一个魔奴的时候,她还对他撒娇求情;他记得他曾经受伤的时候她为他包扎时候的温柔……

在刀锯地狱几千个日日夜夜,他将所有关于她与他的回忆,在脑海里不厌其烦地回放过上万遍。她与他说的话不多,他却能一字不落地一一记住。

那些记忆,那对她的爱与恨,是在刀锯地狱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理由。

看着她淡漠的眼泪,费尔斯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掐她脖子,好撕碎她这对他如冰封千年的冷漠。

现在的他,连想得到她以前的虚情假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他疯狂地摇着她的肩膀,几乎是用吼地说出这句话。

比起她现在这种据他于千里之外的如瓷娃娃般的冷漠,他更希望她大哭着用尽全力反抗。

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再见她要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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