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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次那么多伤口,不疼。
“丫头,你醒了?别乱动,乖乖躺好。”君莫看到阮绵绵想要强行做起来的样子,不顾自己胸口的剧痛,转身将她再次搂入怀中。
阮绵绵用眼睛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便松了一口气,将头更紧地贴近他胸口。还好他没受伤。
“咦?这里是?”阮绵绵突然意识到他们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杀气让她感觉背上凉飕飕的。
“地狱!被你们毁了的刀锯地狱!”
回答他的不是君莫,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啊?”
阮绵绵惊得从君莫怀里勉强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方向。
他们没有逃出去吗?
“丫头,看来这地狱的主人比较喜欢留客。”看着阮绵绵失落的眼神。君莫打趣道。
“哦,这样啊!”感觉到君莫是在故作幽默,她也很自然地配合着,“你好,我叫阮绵绵,他叫君莫,谢谢你的款待,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就此别过吧,有空再过来看你哦!”
这个配合比之君莫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真可谓是夫唱妇随了!
男人的脸被他们两人的话气得一阵青一阵白,本以为那小魔王的舌已经够毒了,没想到这小女娃的更毒!
无奈他是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古董,跟这两个小辈耍嘴皮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
愤愤的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骜闫强压下自己想要冲过去撕烂他们那两张讨厌的嘴的冲动,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问他们。
阴狠的眼神横扫整个厅殿,阮绵绵不禁打了个激灵,乖乖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这家伙好像不好惹,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说!你们把三界重犯费尔斯藏哪儿了?”獒闫大喝一声,厅殿噤若寒蝉。无边的寂静似乎在暗示着随时可能到来的血腥。不过这话问出来,连獒闫自己都觉得很白痴,要是他们把费尔斯藏在了刀锯地狱,他怎么可能还要来问他们?不过他不这么问要怎么问,难道问你们助费尔斯逃哪儿去了?那不更白痴?
阮绵绵这下终于反应过来,费尔斯不见了!
这个认识让阮绵绵心里闪过一阵莫名的慌乱。
以前她没有去在意费尔斯是三界重犯,眼里只有那个性格有点怪的费叔叔。可是现在,经过这么事后,她不得不重视一个事实——是她直接将三界重犯费尔斯放走的!
这个事实无疑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是放走三界重犯的罪魁祸首,那……她也是三界重犯了!
想着她第一次见到费尔斯的场面,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似乎还在她鼻尖回绕,她不要也像他那样在这种地狱待上一辈子!她不要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她不要!
感觉到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君莫将她搂得更紧,用他的手在她背上有规律地抚摸着,嘴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吐气:“别怕,有我!”
阮绵绵听着君莫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虽然心里的恐惧没有消去,但身体已经没有再颤抖地那么厉害了。一句“别怕,有我!”足以让她忐忑的心平静下来。是啊,只要有他,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费尔斯的逃跑,跟你们的疏忽脱不了干系!”君莫斜视獒闫,不但不回答他,反而斥责他们的失职。
闻言,獒闫脸色大变,嘴唇颤抖地努了努,很想开口怒斥君莫的无礼,却发现自己丝毫挤不出一句话。
因为他说中了他的痛点!
的确,费尔斯的逃跑,最大责任在他!如果不是他太过自信,断定《“文》仅凭他们《“人》三个的力量《“书》是绝对不能《“屋》逃出刀锯地狱,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不但刀锯之王被毁,连最重要的犯人还得以逃脱,他,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其他十七地狱的管理者,还拿什么向神王交差?
他,也是三界的罪人啊!
想到这,獒闫的眼睛由红转黑,脸上尽是悔恨与苍凉。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不久后的三界,又将掀起一番巨大浩劫!
好生伺候!
君莫观察着獒闫瞬间变化的情绪,对他的敌意少了几分。那句话只是他说的事实而已,他根本就没抱什么会让獒闫自责的希望。
现在看他那神情,难道费尔斯真的会给三界带来灾难吗?
某魔王此时好像忘了自己当魔王本来的目标也是为了完成费尔斯的愿望——吞并天界,报背叛之仇!
那个目标,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被他遗忘了……
他现在目标只有一个,保护他家丫头妍!
夏之的事,他自私地不想再继续了。因为他的一时冲动,与萨迦对战于马巍山,才导致着后来所有事情,差点让他失去丫头,那种失去她的痛苦,他再也不想尝到了。
夏之,原谅本王的自私,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为你报仇!
至于他曾经的师父费尔斯,如果他一定要在以后兴风作浪,也得问问他君莫同不同意谷!
任何人,休想再动他家丫头一根汗毛!
整个厅殿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阮绵绵一眨不眨地看着獒闫,眼睛瞟到两排站立的人身边散发着重重杀气的兵器手,不知不觉将君莫的衣服揪得紧紧的。紧张的情绪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生怕下一秒,她跟君莫就要变成那些兵器下的冤魂。
终于,獒闫低声缓缓道:“你们为何要闯我刀锯地狱?”如果不是这两个小毛孩的突然闯入,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我也不知道……”阮绵绵怯生生的回答。
顿时,獒闫刚刚消去的怒气噌地又冒了上来。
“不知道?你当这里是游乐场吗?谁都可以进来?”獒闫顿了顿,狠绝的说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
“属下在!”两旁站立的离君莫和阮绵绵最近的一左一右两个牛高马大的人上前躬身答道。
“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毛孩关进西边大牢,好生伺候!”东边大牢就是关押费尔斯那处,现在已经被他们毁了。
獒闫打手一挥,两人朝君莫和阮绵绵走去,其中一人正准备动手将阮绵绵架起,被君莫挡住,眼底一抹刺骨的阴寒射出,“你敢碰她试试!”说完,抱起阮绵绵,身形如松般挺立着,“带路吧,本王自己会走。”
那个准备上前架起阮绵绵的人被君莫的阴寒的眼神生生怔住,呆了一秒。虽然他看得出现在的君莫力量虚弱,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那瞬间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望而却步,等到他反应过来,君莫已经抱着阮绵绵跟着前一个人走了。
等他们退去,厅殿内响起几声东西爆炸的巨响。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盛怒的獒闫,没有谁敢上前劝阻。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主子不发泄出来,反而会被憋出内伤。
……
跟着那“牛高”来到目的地,君莫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大牢原来是一块设有结界的空地,空地上空垂下一根根巨大的铁链,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用来栓他们的。
阮绵绵对那几根铁链一点也不陌生,但是费尔斯就是被这么粗的铁链锁起来的!
难道,他们今天也要遭受那种“待遇”?
脑海浮现费尔斯手腕、脚腕、脖子上道道怵目惊心的勒痕,阮绵绵抓着君莫衣服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虽然她已经尝到过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也感受过被刀锯划伤的剧痛,但是现在,有了君莫在身边,她似乎比当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胆小了不少。或许这是人本能反应吧,一旦有了依靠,心,便不再独自坚强。
君莫低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绵绵,一抹心疼又浮上眼眸。
说好不再让她受伤,可是每次都害她跟着他受苦。
转头向“牛高马大”,眼里出现从未有过的祈求:“两位大哥,我是她丈夫,请允许我为我的妻子做一点点事情好吗?”
“牛高马大”似乎没想到前一刻还霸气十足的君莫这一秒却转成卑躬屈膝,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看样子,这家伙还是个疼妻子的主儿啊!
也罢,先听听他要干什么把。
“你要做什么快快做完,我们还要交差。”
“谢谢!我要做的这件事还得麻烦两位大哥帮忙才好。”君莫讨好地进一步说道。
“喂,我告诉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啊,自己要做什么做什么,可别扯上我们!”“牛高马大”这下不乐意了。帮着犯人做事,主子要是怪罪下来,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放心,小弟所想的事决不会给两位大哥带来任何不便,我只是……”君莫故意稍停片刻。
果然“牛高马大”被他的停顿搞得不耐烦了,急急催促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