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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然习惯性的想要起床喝水,可是刚动了一□子,一股从□扩散到全是的酸痛就像洪水一样袭来,疼的李子然立即张开眼睛。
身下依旧是那张肮脏潮湿的硬床,四周依然是黑暗破烂的墙壁,还有,身边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自己从未闻过的淫、靡味道。
李子然自虐似的,非要确认一下那般难堪的事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费劲的扭过身子,不意外的,李子然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睡在自己旁边的李景行。
那人的手臂还在以占有的姿态压着自己的肩膀,两人双腿交缠,身上的某些地方,还沾着几块已经干涸的印记……
李子然觉得这刺眼的画面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心口,和他比起来,身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李子然小心的抽出胳膊,泛青的指痕在女孩嫩白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狰狞。都说蚊子多了不怕痒,李子然觉得,浑身都疼的话,也就不怕疼了。
那条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下,像个弃婴一样被胡乱的扔到枕边。
李子然把它捡起,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样的神情,好像在留恋着即将离去的恋人。
李子然突然弯了眉眼,揪起李景行的外套,从他衣兜里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李景行不抽烟,却总是随身带着打火机,这个习惯,李子然很久以前就知道。当时只当是李景行的一个怪癖没当回事儿,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一股烧焦的味道把李景行从梦中惊醒,李景行一向浅眠,只是多年心愿突然达成后的畅快让他觉得轻松,再加上酒精作用,这一觉让他睡得极熟,连李子然醒来都没有发觉。
李景行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抬眼便看到李子然举着打火机,泄愤一样烧着一条领带。
李景行先是觉得莫名其妙,转念便想起,那是李子然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而且是这辈子李子然第一次送给自己的东西。
李景行想也没想,一手夺过李子然手上已经烧到一半的领带,另一只手直接把李子然推到地上。李景行根本顾不上李子然,宝贝似的用手扑灭火焰,看着残存的一块看不出花色的破布,李景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疯了么!”
李景行双目通红,像只受了伤的野兽,逮着李子然就要咬一口。
李子然哈哈大笑,仿佛在嘲弄李景行的虚伪。
李景行受不了李子然的疯狂,跳下床攫住李子然的肩膀,狠命摇晃。
“你笑什么!不许笑!不许笑听见没有!”
李子然本来经过一天折腾身体已经很虚弱,被李景行这么一摇晃,李子然只觉得眼冒金星。
李子然闭了下眼,再睁开竟是巧笑倩兮,媚眼如波。
“四叔您可真是虚伪,人都到手了,还抱着那个死物做什么,难不成您还有什么恋物癖,不用那玩意儿绑着我,就不行了?”
李子然这话尖酸刻薄粗俗不堪到了极点,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李景行都不会相信这是从李子然嘴里冒出来的。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您教我的,可比这个实用多了,四叔。”
李子然说得极真诚,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们叔侄情深。可是到了李景行耳朵里,尤其是那一句一句的四叔,简直听得李景行头皮发麻。
李景行一动不动的盯了李子然半饷,十个手指深深的扎进李子然的肩头,好像要卸掉李子然的双臂,李子然对此却浑然未觉一般,依旧保持着近乎妩媚的笑容。
李景行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随手捡了床单把李子然胡乱裹了扛到肩膀上,自己套了条外裤就往外走。
这间屋子原来是从外锁住的,李景行大吼了一声开门,门就被守卫的人打开。
外面站了很多人,其中不少都是见过李子然的,昨天奉命绑了李子然,只以为是老板和小姐制气,聊一晚上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老板浑身□,小姐虽然裹着床单,但是床单一角的血迹还有从床单缝隙间不小心露出的肌肤,都像人们昭示着两个人昨晚的颠鸾倒凤。
这些个大家族里,果然到处藏着秘密。
守卫们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吓得纷纷低下头。
李景行不满的冷哼一声,指着一个貌似是管事的人问:“房间准备好了么?”
那人赶紧上前,恭敬的回答:“按您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
“带路!”
“是。”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三千字啊,太不容易了。
第三十九章
李景行把李子然扛到了三楼一个小房间里,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好像是专门为女子准备的闺房。
房间正中是一个复古的铁艺大床,看着比刚才的好了不知多少倍,李景行毫不怜惜的把李子然扔到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李子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被震出来。
许是觉得李子然身上的床单太脏,和这间屋子不相称,李景行转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连衣裙扔到李子然身上,命令道:“换上!”
李子然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智,顺着李景行的意思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那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妖媚暴露的剪裁,艳红的色彩,在李子然心目中,只有那种女人才会穿这种衣服。
李子然伸手把衣服扔到李景行脚下,什么也没说,目光直视着李景行。
李景行弯腰捡起衣服,放到李子然眼前,没有语调的问她:“为什么不穿?”
“不为什么,不想穿就不穿。”
李景行冷笑:“你好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已经没有想或不想的权利。”
“现在的身份?我连自己以前的身份都搞不清楚,更别提现在的了。”李子然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咧的很开,昨晚被李景行咬伤的地方被她一不小心挣开,几滴新鲜的小血珠在唇上放光。“我以为自己是李家的大小姐,你的养女,结果我发现自己搞错了,谁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养女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谁会对自己的养女产生绮念,谁会……”
“你早就知道?”李景行打断她。
“不是很早。”
“然后,你居然一直装作不知,还能每天天真无邪的叫我四叔。”
“开始的时候,有点困难,习惯了就好了。”
李子然觉得浑身难受,身子轻飘飘的没有力气,这么支撑着身体和李景行对话实在太累,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索性一头倒在床上。
李景行却不让李子然如愿,走上前一把揪住李子然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表情是在笑但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开心,反而让李子然如临深渊。
“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忍了这么久,每天提心吊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李子然头皮生疼,咬着牙回应:“还好,就是觉得恶心,有时候都睡不着觉。”
李景行微微眯着眼,一只手从李子然嘴角滑过,慢慢移到颈间,李子然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毫无遮掩的伸展着,只要李景行稍微一用力,就可以从中间扭断。
【文】李景行低沉着声音,好像和恋人倾诉一般,温柔的在李子然耳边吐气:“这样就觉得恶心,还有更恶心的呢,要不要试试……”
【人】李子然这个时候意识已经涣散,可是李景行的威胁还是吓得她浑身颤抖,双臂无意识的挣扎。
【书】李景行笑了一下,制住李子然的动作,把她翻身压在床上。反手扯下蔽体的床单,露出女孩青青紫紫的身躯以及腿间一片干涸的血迹。
【屋】李景行的眸子沉了一下,大手忍不住去触碰那块血红,从早上醒来到现在,李景行的心情第一次好了一些。
“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李景行的女人。这里,”李景行顿了一下,手掌抚过李子然的臀、瓣,逐渐向下,伸向了昨晚被自己占有过的密道,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只属于我。”
李子然背对着李景行,浑身发抖,昨晚濒死的疼痛还在她身体的记忆里,那种滋味打死她也不要尝试第二次。
李子然放下了所以的尊严,颤声的哀求李景行:“不要……不要……”
“放心,我不会碰这儿的,都肿成这样,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李景行顿了一下,“我要的,是这儿。”
李景行的手指瞬间探进李子然的□,说不出的酸痛肿胀让李子然大喊出声。
李子然的尖叫简直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李景行肆意的抽、插了两下,便塞进第二根手指,弯曲扩张,不停的逡巡里面的领地。
“这里也是我的,你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
侵入的刹那,李景行听到李子然微弱的声音骂了他一句“畜生”,本来打算慢慢进入的李景行忽然一个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