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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很照顾齐齐,谢谢你。”陈远兴直视着李跃的眼睛,“这一切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至今才说?如果你早说的话,或许……齐齐和夏宣不会分手。”
李跃本来极沉稳地放在桌子上的手颤抖了一下,苦笑:“我承认我自私过,当年……,你爱肖齐齐吗?”
陈远兴点头,“我明白了,当年你对许纯的爱,就跟我爱齐齐一样,所以……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不问了。”陈远兴无谓地笑笑,“要不是他们有误会,我跟齐齐或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了呢。”
“自从许纯之后,我就一直不再相信爱情,总认为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爱,所以我茫然地行走在都市间,以为年纪大了,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生子,这就是生活了。但看到你和齐齐之间的爱情,我想,我还是有些偏执了。齐齐能碰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她的福气。她长这么大,过去这么多年,其实还是那么单纯、稚嫩,在情感上总软弱自欺的可以,为朋友为爱情为友情容易盲目,就例如赵锡的事情一样,她怎么能将自己如此轻易地牵扯进去呢?”
“你分析的很对,肖齐齐就是这样,一个蠢女人!”陈远兴愤愤地说,“看来以后我还真的好好看着她。”转而又苦笑,“李跃,你最近这么关心齐齐,而她还是拒绝了你,你不介意吗?”
“不用啦,反正我跟肖齐齐,哈哈,做朋友还行,说到谈婚论嫁嘛,其实是有些别扭,毕竟过去太了解了,我和她的过去在彼此面前一点余地都没有,做朋友谈谈心还是种有趣的回忆,要真一起生活了,我会想起以前那些逃避和痴情,那些间接为许纯做的事,难免会尴尬。”李跃笑着摇头,这才严肃地说:“言归正传吧,说齐齐的案子。其实我是从许纯那里知道齐齐出事了的,我昨天见过许纯,你知道,女人一旦心狠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她看似最近受过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就跟只拔毛了的刺猬一样,红着眼睛四处呜咽,扬言这次绝对要肖齐齐好看。我劝过她,她根本不听,所以,你要当心,毕竟以夏家的财势在这里通天也没有不可能。而夏宣我根本联系不到了,他曾经给我过私人的联系方式全部关闭。”
陈远兴烦躁地抽烟,“你的意思是说,是许纯在背后陷害齐齐。”
李跃点头,“除了她这个所谓夏宣的未婚妻,恐怕不会有别人了,以我对夏宣的了解,不管这几年他怎么变,应该不会对齐齐这样残酷。”
陈远兴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李跃,我想我还得去找一些人,就不多聊了。”
李跃摇头,“没事,如果开庭需要我给我电话。”
陈远兴刚与李跃分手,就接到秦鸥的电话,秦鸥的声音很不好:“陈先生,一个不好的消息,一个好消息。”陈远兴很是郁闷,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这样吧,陈先生我在警察局,你过来我们再说。”
陈远兴的车开得飞快,但赶到警局的时候都快天黑了。与秦鸥坐到不远的咖啡厅里。秦鸥开口:“好消息是抓到赵锡了,赵锡对藏刀伤人供认不讳。坏消息是,江一蓝终于开口了。”
“坏消息?”陈远兴的眼皮开始跳。
“江一蓝指认肖小姐拿刀刺伤了夏宣的大腿,而且说是肖齐齐教唆赵锡带刀伤人的。”
“什么?”陈远兴的心沉了,根本无法相信,“不可能!江一蓝是肖齐齐最好的朋友。”
“没有不可能的。”秦鸥苦笑,“这年头别说朋友,夫妻父子也不过如此,什么事不会发生?”
一句话提醒陈远兴:“我去找江一蓝。”
“见不到的,开庭前被严密监护着。”
陈远兴冷笑,“严密监护的人,也会有人进去收买了吗?”秦鸥见惯了这样的倒戈事件,并未再言语。
不管怎样严密监护,陈远兴还是见到了江一蓝,胳膊缠着纱布的江一蓝精神并不好,看到陈远兴陈远兴显然吓了一跳。
陈远兴笑笑:“江小姐怕什么?”江一蓝紧紧抿着嘴,大眼睛很无神的样子。“听说江小姐的好朋友肖齐齐伤了你的情人夏宣?”
江一蓝的眼睛更大了,“……出去!”
陈远兴冷笑,凌厉携冰的眼眸死死裹住江一蓝,“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五千万?”
江一蓝的嗓音有些哑,愤怒地两目含恨,“……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陈远兴依旧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江一蓝,肖齐齐十二岁起就是你最好的朋友,难道你就不该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出现今天的事吗?多的话我不想说,她给你多少好处,我加倍给你,而且保证这一辈子绝对不会让齐齐知道。”
江一蓝事到如今反倒不怕了,直视着陈远兴冷冷的目光,大笑起来:“你们这些所谓有钱人,终于也知道要求人了吧?告诉你,陈远兴,我不是为钱,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丑恶的嘴脸!凭什么肖齐齐就该得到你们这么多人的宠爱?我就是想让她吃点苦,不行吗?告诉你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帮你的,你就死心吧!”
“你!”陈远兴上前一步,竟然有种揍人的冲动。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拉住了他,“大少,有人来了,走吧。”
江一蓝转身把自己裹进被窝里,暗夜里不时传来低低的哽咽声,“齐齐,这一次就让我对不起你吧。”
二十六、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大约七章才算完了,番外,后记等一些,松口气。 很快第一次开庭时间便到了,陈远兴并不想这件事扩大,只努力找了些为肖齐齐辩白的证据,等待着开庭看看情况,以便不好再想着下一步的对策。但是,情况并不是不好,警察局控诉赵锡与肖齐齐联手故意伤人。虽然赵锡并不承认,但由于江一蓝当事人的供词,还有许多人证物证证明肖齐齐和受害人之一的夏宣的男女朋友关系,更肯定了肖齐齐与赵锡一样因为嫉妒和愤恨而联手入室故意伤害罪。
“陈先生……”秦鸥有些犹豫。
“说吧,老秦!”陈远兴有些无力。
“或许可以找一下钟市长。”
陈远兴睁开眼睛,“她已经不是市长了。”
“但是她的关系还在,目前靠我们自己的来跟夏家打这个公司,恐怕胜算并不高,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有时候并不能按常理出牌。”
陈远兴到底还是打了几个电话,几个从小认识的伯父伯母,不过人家都打哈哈地问了几句他妈妈近况话,就是不答应正题,最后话转来转去还是转到她妈的身上,陈远兴无法只得回家。
刚无父母闹翻,陈远兴若不是实在无法是绝对不会向父母低头的,但今天他已经站在她妈妈书房外两个小时了,依旧得不到他妈半分的答复。
“……妈,如果可以,你只要救齐齐,我听你的安排,跟任何人结婚都可以。”陈远兴不知道下一次开庭胜算到底有多少,但他绝不肯让肖齐齐再去试,他一定要她完好无损地出来,这样就足够了。
他妈终于开门,面无表情,“如果她是清白的,党一定不会诬陷好人,总有昭雪那天。所以远兴你还是相信组织吧。”
陈远兴再也受不了,“妈!你以为我稀罕求你啊?不是夏家势力实在太大,太咄咄逼人你以为我要来承受你这些假惺惺的话?什么组织会解决,我看你是等组织起复自己,寻求自己的政治前途才是!”陈远兴愤而离去,想起爸爸的话,更是愤恨,爸爸居然说是因为自己和夏蕊解除婚约才导致夏家要借这个机会教训肖齐齐的。一切关齐齐什么事?这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陈远兴坐在车子里抽烟,蓬乱的头发,多日未刮的胡子,极度绝望的心情。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为什么就这么难脱身呢?还是给大伯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吧。
夏蕊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陈远兴根本没力气应付她,几句就要挂电话,那边夏蕊却突然说:“我知道怎么救肖齐齐,我在XX,你十分钟内过来,不来我就走了。”
陈远兴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突然醒悟,自己怎么这么笨了,忘记这件事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夏宣!他找不到夏宣,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