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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某鸡 - 在我一生最猥琐的时候遇见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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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月才被人发现尸体。那个时候恐怕脸都腐烂了吧?上面爬满肥肥白白的蛆?张才女当年得的不知是什么病,不是感冒发烧吧…… 
  Oh No~! 
  但愿家谦不要看到我那个时候的样子,纵使我林涵猥琐一生,也想在死后给他留下个好印象啊!后来再想想,不对。家谦人在国外啊,怎么可能看到我的遗体呢?最多在互联网上看到一条“H市惊见一条无名女尸“的消息,而且为了和谐网络,就算登图片也肯定是打了方格的,他怎么都不可能认出来那就是我林涵啊! 
  得!越想越来劲儿,越想越不靠普了。 
  为了不像张大才女一样死在家里几个月才被人发现,为了我林涵还要领导着祖国妇女们轰轰烈烈的开展解放运动,力求撑起半边天,我最终还是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打车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头还是昏沉沉的。我看着倒后镜里自己那张苍白的脸,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最近我心烦、多梦、脱发、畏寒怕冷,还月经不调!不是得什么大病了吧?听说一般什么大病都是以感冒发烧开始的啊…… 
  我越想越害怕,连忙吩咐司机:“师傅,麻烦您快点儿,我……”说到一半,车子一个颠簸,我一口气岔了开来,“我、我……”我捂着胸口深呼吸几口,才把剩下的话说完:“我难受……”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过憔悴,那司机从倒后镜里瞥我一眼,脸皮子“刷”的变得比我还白,一踩油门,原本龟速前行的红色夏利一支箭似的飙了出去,“嗖”的一下子—— 
  医院到了。 
  停车,付钱。 
  红夏利又“嗖”的一下,不见踪影了。 
  我挺郁闷的。以为我不知道啊?丫的八成是怕我死在他车上了! 
  填表。排队。挂号。再填表。再排队。 
  半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医生。 
  我对着手电筒“啊”了半天,医生终于叫停了。 
  我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字迹,小心翼翼的问:“医生,我啥病啊?” 
  “重感冒,扁桃体发炎。”医生头也不抬的说。 
  “就这些?”我有点失望,“医生,您看我要不要做个什么癌细胞检测什么的?” 
  医生终于抬起头来,老花镜后的眼睛有些不耐烦:“不用!再说癌细胞检测哪里是你说做就做的!” 
  “噢这样啊……”可我还是不死心,“那要不要做个白血球测试?” 
  “你感个冒做什么白血球测试!” 
  我又郁闷了。现在不是报纸上经常登说很多医院无论有病没病的都拉去照CT啊,B超啊什么之类的吗?我这送上门让他宰的他都不宰?我咋会碰上个这么有职业操守的医生啊!靠! 
  “……那、那我要不要去作一个HIV病毒的检验啊?”我垂死挣扎,愣是不肯相信自己健康强壮的事实。 
  “你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老花镜片后的眼神凝重起来。 
  “你最近有没有和陌生人或是有可能携带病毒者发生性关系?” 
  “没有。俺是处女。”我羞答答的说。的确,一个奔三的老处女,羞耻啊! 
  “那你有没有输过血或是和可能携带病毒者有过血液上的接触?” 
  “没。” 
  “那就结了,”医生一摊手,“你没事,放心!” 
  “不是还有第三种传播途径的吗?”我提醒他。 
  艾滋病的第三种传播途径——母婴传染。 
  母婴…… 
  …… 
  于是,生平第二次,我被愤怒的医生赶了出来。 
  我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晃荡着,走着走着,一抬头,就到了H大的校门口。 
  我站在门口怔了一会,然后走了进去。 
  已经是中午了,阳光很好。有许多学生拎着饭盒去打饭,操场上有男孩子打篮球,有女孩子三三两两的坐在球场边吃吃的笑,也有人吃完了饭后就抱着书本去自习。 
  H大里种植着常年青绿的松柏,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仍然绿油油的焕发着无限生机,学生们的朝气蓬勃感染了我,我这把多年在欢场中摸爬滚打的老骨头被暖融融的阳光一晒,顿时舒服得噼啪作响,仿佛可以开出花来。 
  我溜达溜达过一间间教室,明亮而宽敞。 
  我随便走进去一间,立刻就认出来了这是当年上思想政治课的课室。 
  只有思想政治这种公共课我才和家谦他们系一起上,后来教室的最后一排几乎成了我和家谦的专座,因为我要睡觉。本来嘛,要不是因为家谦,我才不来上这些课咧! 
  家谦上课都不和我说话的,有时候睡不着,我无聊了,就拿出圆珠笔在桌子上写字。写来写去都不出“林涵爱程家谦”,“程家谦爱林涵”,“林涵是程家谦的女王殿下”,“太后驾到,小谦子出来接驾”…… 
  每次看到我写这些,家谦就皱着眉头把它给抹掉。切!小样儿,我特不屑,都我的人了还害哪门子羞啊!我逼着他写“程家谦爱林涵”,他死都不肯,软泡硬磨了好半天,才写下“爱小涵”三个字,还对我说,千万别把他名字写上去。 
  气死我了! 
  然后有一次,临下课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飞快的在桌子底下的隐蔽处写下一行“程家谦爱爱爱爱爱死他家的女王殿下林涵了!” 
  然后——下课铃响! 
  我就赶紧把他给拖出去了。 
  你不让我写我偏要写,怎么样?嘿嘿嘿…… 
  我才洋洋得意没几天,突然有一回就接到家谦的电话,电话里的家谦语气很不善,林涵!你给我过来101教室!现在立刻马上! 
  我还想问句干嘛呢!他在那边就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我噔噔的一路小跑过去,看到那管公共财务的老头和家谦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家谦不让我写名字上去。你在学校里问林涵是谁或许没人知道,但你问程家谦是谁没准那人还能把他生辰八字给告诉你。家谦就是这么出名,于是老头子顺藤摸瓜的,就把我也给揪出来了。 
  我和家谦并排站着低头认罪,等待革命小将将我们批判又批判。 
  可那死老头叫了我们去也不说话,看着我们嘿嘿的笑,那叫一猥琐啊! 
  “嘿嘿,程家谦同学啊,要不是我偶然弯腰去拣扫把还真发现不了这些字呢!我知道你们小俩口伉俪情深,可也不能拿公共设施去做你们伟大爱情的载体啊……” 
  我看到家谦的脸都红到耳根去了。 
  当我满心怀念的转过去后排找当年的遗迹,却只看到一层石灰。 
  想必是学校为了美观整洁,于是大笔一刷…… 
  我看着那层白惨惨的石灰在位置上怔了半晌,心情有些惘然。 
  桌子上摆着一个学生拿来占座位的课本,我拿起来随手翻翻。 
  这么多年过去了,课本早已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新版本了,但里面的内容是不变的。仍旧是马列主义,老毛思想,三个代表……千篇一律。 
  我突然想如果爱情也可以如此你说多好,无论换多少个皮儿,内容都是千篇一律的——幸福。 
  大学四年养成的良好习惯使我一看书本就想睡觉。看着马克思的大胡子,我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 
  头被重重的敲了一下。 
  “干嘛!”我不满意的嘟哝起来。人家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啊! 
  抬起头,是家谦那张很眉头皱得很紧的脸。“你压着我的书了。” 
  “噢噢噢!”我连忙把我当枕头的书还给他,却不小心瞥见封面上的一丁点儿水渍。 
  一个激灵我一摸下巴,完了完了完了,果然……流口水了! 
  为这睡相的事情老妈已经不知道训过我多少次了。我这人一睡着就啥也不知道了,张开嘴啊,流口水啊,有时候还打呼噜!真是猥琐到了极点! 
  我小心翼翼的偷看家谦,生怕这个还没煮熟的鸭子因为我猥琐的睡相而飞走了。可家谦就是在专心致志的听课做笔记,看都没看我一眼。 
  片刻之后,我忍不住问,“哎,家谦啊,你这么认真干嘛啊!”家谦脑子好使得不得了,专业课也轻轻松松能过,更何况是这种列入我必逃名单里的公共课? 
  被打扰了的家谦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现在不听好课,以后怎么发财!” 
  发财?我愣了愣,这不是我的口头禅吗?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学了去的?“你这么想发财干嘛?守财奴!”我有意想激怒他。 
  他仍然看着黑板,抛下一句,“还不是有人想发财。” 
  “你发财关我什么事啊?”刚睡醒的脑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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