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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说的啊!”他向经验丰富的种马求教的时候,种马就是说他以前向女朋友道歉就是送红玫瑰的,越大束效果越好。“我都已经低声下气的向种马求教了,你就原谅我吧!”
“啊!”他差一点一拳砸过去,“你告诉种马,我在这里了?”
点点头,“对啊!他说你一定会原谅我的。还说,他等一下要去老大那里。”
他犹如五雷轰顶,头发想必都直了。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愤怒一会儿,转过头急忙又问道:“你没有告诉鱼种我在这里吧!”
这会儿谷子欢快的摇摇头,将手上削好的苹果送上,一脸的讨好样:“种马让我先不要说。骆骆,吃个苹果先。”
大大方方的接过谷子递上来的苹果,叹息了声:“还算他聪明。”
咬两口没什么味道的苹果,转过头又看看邻床撒娇着的小女孩,他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他们就应该这样永远也不再见面,各自娶妻生子,养儿育女才是?
而不怎么会看脸色的谷子,一直纠缠着骆骆,一声声问着原谅自己了没有。而他则是坏心的闭口不答,并且设想着找个机会向种马敲诈一笔,也好南下过个好年。
再见,我的过去!
第 17 章
他还是没有能向种马狠下心下手黑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就是那种奴隶翻身做了主人还是奴隶的人。厚着脸皮去向导师借了一万块钱的现金,厚厚的那么红彤彤的一打,花了一笔不少的钱重新办理了必要的证件,电话里辞别了张奶奶和没空的张叔,瞒着谷子就南下了。
临走的时候,他干了一件这辈子最解气的事情——拔出手机电话卡狠狠的抛向了远方不知名的天空。你他妈的死鱼种,我们再也不见了。然后,头也不回的随着人群挤进了塞的像沙丁鱼罐头一般的长途火车。
坐了整整二十四小时的火车,再坐了一天晕菜的大巴,草草找了家宾馆随意住下。买了些过年吃的用的和装扮的,等着第二天,赶一天两班的公交车回老家。以往的年,都是一家人坐飞机到萧山,再用合作伙伴的车回家。没想到,一般人那样回家会这么的劳累。
一圈一圈的盘山公路,开的他根本照顾不到手上牵着的到底是什么。等下车的时候,结果手上多了一个五六岁光景大的开口闭口爸爸长爸爸短的小男孩。沿途上下车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什么杂七杂八的没有,但也不至于。。。。着急的转过头看看四周一脸自然的人,根本不像是丢了孩子。
微微张大口,呆呆看着死拽着自己手的小孩,又看看一脸催促自己下车的粗壮司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爸爸!”小男孩裂开嘴傻傻的灿烂的笑着。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放着一边的年货不管,狠心将手上的小手指一个个掰开。
“爸爸!”小男孩也不会说别的,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爸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爸爸!”
司机先生鄙视的瞥了一眼一脸撇清关系的骆骆,生气的开口道:“快下车!还要赶时间呢!快,快,快!”
等他们刚下车,公交车就飞也似的开走了,只用当地地方言甩下一句话:“什么狗屁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连孩子都想抛弃,真不知道是什么女人甘心为他生的小孩。一脸白白净净。。。。。。”
骆骆一脸的欲哭无泪,抖抖手,又甩不掉那个小男孩。太阳已经照在头顶上了,他也只能是自认倒霉的拉起小孩的手往前走去。
小男孩也很乖巧懂事,很会看脸色的没有搭话。
很快就到了大爷爷不怎么破旧的老房子,他小的时候就很不能理解大爷爷。爸爸从小就是村子里面最聪明的,上大学去了北京,娶了富人家的妈妈就一直留在了那里。
父亲在北京发展的很不错,后面更是有声有色地开起自己的公司。只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在年前突然结束了公司,人更是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也不通知自己一声就搬了家。更不知道会不会来老家过年,没想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自己的家就是一片分崩离析。
进了村子,走了没有多久就到了大爷爷不怎么破旧的房子。十年如一日的老房子,就好像充满故事一般,静静的竖立在这座不怎么大却一样寂静的老村子里。去了北京的爷爷怕大爷爷一个人过的清苦,特意嘱咐爸爸将自家的房子拆了再重新盖了成了个小别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家电,家具都是一应齐全,过年回家的时候可以住,平时就隔壁邻居用着,邻居也会帮他们照顾固执的不肯搬离老房子的大爷爷。
见到大爷爷的时候,他正在洗菜,一旁是好久不见的爸爸帮着打理手边活。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有些吃惊。大爷爷是陌生和不认识,而爸爸则是恐惧。
也没等自己放下手上的东西,父亲就疑神疑鬼的四处看看,再将他拉进房子里,关上门:“俞总。。。。你没有告诉他,我们回了这里吧!”
提到鱼种让自己有些不怎么开心,但发现父亲是满脸自己陌生的慌张,他有些吃惊于父亲竟然在颤抖的手。他紧紧的回握着父亲有些苍老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力量。摇摇头说:“没有!我已经。。。。没有和他联系很久了。”
“那有没有他的朋友向你打听我的消息?”父亲稍稍放下心,但还是全身冰凉不断冒着冷汗。
再次摇摇头说没有的时候,父亲才正真的放下心来。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家常来,他才知道。原来,鱼种接近自己根本就没有安好心,特别是发现自己是骗了他之后更是布置好陷阱等着他们。两个妈妈也不知道鬼混到哪里去了,小馨更是没有一点音信。
突然,门被从外面开了进来。一个小脑袋怯怯的从门缝里转了进来,有柔软的声音轻轻的说:“爷爷。。。爷爷让你们去吃饭!”
“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父亲好奇的看着洗干净了后还挺白净的小男孩,一副喜欢的样子,开心的抱起,“不会是我的孙子吧!不错啊,臭小子!都这么大了!”
“没有的事!路上捡的小孩,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啊!”眼看着父亲笑的一脸已经是爷爷了样子,轻松的抱着瘦弱的孩子就走了出去。“来叫声爷爷。乖孙子!”
他连忙跟上,没想到那臭小子不但不知道悔改,还一脸甜笑着就是一口一个爷爷。
“狡辩什么呢!我也是十五岁就生了你,这没什么好丢脸的。”父亲得意的回想起自己年少时候的轻狂,那真是美好的一段日子啊!
“爸爸,您真的误会了!”父亲是一脸的不相信,只是笑笑,逗弄着那个惹祸的臭小子。这下误会可大了!他一手抚着脑门,无奈的仰天长叹。他的父亲是智力超群的小孩,十三岁就被特招进了北京,家里穷但发育的早。十五岁就可以干坏事了,还醉酒让名门闺秀的妈妈生下了自己。
大爷爷也挺喜欢那臭小子,这下自己算是孤家寡人,单枪匹马。
三个大男人加一个累赘小孩,一万快钱很快就见了底,父亲已经是四十二岁的人,自己不能再让他出去辛苦挣钱给自己花。于是他就决定去县城找份工作凑合着干,因为自己研一就将职业医生资格考了出来,所以在县城人民医院外科轻松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且,更是可以直接上岗,都把轮转那条槛跳过,一个月扣了杂七杂八的税收还剩下三千,都比的上副主任医生的工资。院长更是见到世纪恐龙一般对待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万分谨慎的对小心待着,恨不得自己直接就为医院创收上亿元,一下就签了五年的约。
“呃。。。呃,呃!”他痛苦的扶着洗手间外面的台子干呕着。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恶心想吐,没有一点的胃口,人也容易疲倦。
“小霍,你不行啊!得好好练练,练练。”喝的东倒西歪的院长扶着墙,指着一旁的观赏盆栽教育着,“年。。。。。年轻人。。。。一。。。一定要酒量好!”
他没去搭理已经神志不清的老头,大概是没断过的酒肉声色,他已经是轻微秃顶,大肚腩。看他一副惬意的躺下,完全将厕所当自家床般打起呼噜来。
很快几个科室的主任都过来了,几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讪笑。
他有自己的姿态和尊严,做不来殷勤的讨好模样,有些看不惯同期进来,酒量不错的小柯虚伪的笑着扶起醉得已经是不省人事地院长,一副关心倍至的模样。也没说什么,各人有各人地做人方式,自己管不到。
看着小柯搀扶着院长远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