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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薄琅缩回头之际,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巧克力塞了进去。 “……”无奈中,薄琅伸手将一半露在空中的巧克力,推了进去,慢慢咀嚼。
好在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 看着薄琅如涟漪一样的眉川,顾玦紧张了,“怎么了?”
“哪家的手艺!以后你要吃,我让人从国外买回来给你。”对于一个不喜欢吃甜品的人,你让他在短时间内消化一个他几个月食物含糖量的总和的食物,可想而知是一件多么让人抓狂的事。好在薄琅一直是个型男,再不好吃,都忍住吐出来的欲望。 顾玦端了水过来,脸上乌云密布的。
“真有那么难吃?”
“……就是太甜了。” 那个时候焉雪想尝一尝,顾玦都没舍得给,看来完全是个失误。以后若要做什么食品,第一个让焉雪代为效劳。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孝敬焉雪是应该的。
她闷闷地,伸手去抓了一个。
“不要吃了,都晚上了,积食对身体不好。”薄琅按住顾玦的手,企图劝她不要尝试这家手工不怎么理想的店做的巧克力。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顾玦低着脑袋瓜子,好些伤感。自己第一次做,居然是这样的情景。
薄琅看到顾玦无力垂下去的手,还有搁置在一旁看起来在哭泣的玫瑰花,心里跟着难受。看看自己对玦玦都说了着什么呢……
“可巧我今晚没吃饭,李妈也没备我的饭。玦玦的巧克力刚好拯救了我的胃。”薄琅伸手拿过巧克力,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放入口中,看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顾玦仰起了被眼睛湿润了的面庞,夺过他手中的巧克力。
“你不需要勉强的。”
“我没有勉强。”该怎么让她明白,当他知道这是玦玦的一番心意后,甜巧克力瞬间不甜了。 顾玦拿起手中的巧克力随手放在盒子里,走到垃圾桶旁,毫不犹豫地丢掉。
“玦玦。”薄琅看着钻进被窝里,弯屈着腿的顾玦,摸了摸她脑袋。
“我们玦玦有一双巧手,你看那玫瑰花造型多精致呢。”
“精致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顾玦偏头避开他的抚摸。这种感觉让她很苦恼,随着年龄渐长,她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所有一切美好的外在都是靠薄琅的财物支撑起来的。否则现在的她也许早就饿死在街头,或者接受着各种社会救济,低人一等的活着。
“好吧,那要怎样你才不生我的气?”
“你答应给我的红玫瑰呢?”跳出自我悲伤的围城,顾玦随口一说。这个看似有些刁钻的要求,其实只要薄琅一通电话别说是一束,就是整个花店的经营权瞬间转让也不是问题。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有红色的纸或布么?”
顾玦想了想抽屉里有她初中时美术课学习剪纸时剩下的红纸。于是爬下床,打开最后一层的抽屉,抽了出来。
“去给我倒杯牛奶?”薄琅温和地对着她笑。
“好。”顾玦看到他单边的酒窝荡漾在脸颊,所有的气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穿着白色的拖鞋,轻快地跑了出去。
薄琅想,玦玦就是个孩子,需要人家哄的孩子。他一定不知道此刻他露出的笑容里面包含了多少宠溺。
等到顾玦回来的时候,薄琅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床头柜上躺着一朵盛开的红玫瑰,下面压着一张纸条。“迟来的玫瑰,送给我们玦玦公主。牛奶记得喝完,好梦。”
……
墨杉帮赫云和顾玦取了饮料过来,就看到一脸甜蜜神色的顾玦。
“赫云说了什么笑话么?”
“不算吧,就讲了……”赫云刚要重复她的精辟见解就被顾玦紧张地打断了。
“……赫云这是我们的秘密。” 墨杉这次看懂了顾玦表达的,只是顾玦不知道罢了。但是墨杉想女孩子之间总有不好意思对男孩子分享的话题,也就不做探究了。
“呵呵……”赫云一脸歉然地看着墨杉,一副“爱莫能助,心有余力不足” 的样子。
“墨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约好了的。打扰到你们,不介意的哦?”顾玦在笔记本上写好后递给墨杉。
“没有打扰。”墨杉想顾玦这是误会了吧,他颇为头疼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赫云。 那个家伙已经对着台面上各种食物虎视眈眈了。
寻求合作伙伴也是需要三思而后行。这是墨杉最新得出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等21岁,我带你来
十一月,秋天染红了整个校园街道,虽然红色不是顾玦最喜爱的颜色,但是骨子里却像是被镌刻了历史偏好的遗味。红色的末秋,没来由的欢天喜地。
今天是学校组织高一学生们去体检的日子,据说是比较全面的检查,昨儿个她和赫云在食堂里碰到历史老师,老头儿还翘着他的兰花指笑呵呵地听着赫云抱怨要空腹检查后,说,“你们这待遇可是贵宾待遇呢,要知道现在物价横流,自己去做全套检查还不知道要去多少钱,难得学校安排你们做这么多项目,往年那些学子可就没这待遇。”
薄琅已经出差有一个礼拜了,顾玦时常拿着第二日要上的课本跑到他的房里,似乎每一个角落都留着他身上的味道。恍惚中,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对薄琅的在乎已经超出了这个社会伦理观念所能接受的界线,可是她还是停止不了对他的心心念念。
昨晚他给她打电话,视频电话。Skype那头的他正坐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威尼斯人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的沙发上,沐浴后仍然滴着细密水珠的刘海,他抚摸着额头,有一些疲倦。
零八这一年,她中考后,他就给她换了三星的可视手机,说是方便他明白她的想法。他可以更为直观地知道她的喜怒哀乐,而不用机械式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敲击手机外壳的声音。可是这个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暗号”,就此没落在她此后的生命里。
多年后她看到手机卖场里以旧换新的宣传单,总是对着那些非智能机或半智能的机子有了一丝恍惚,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手心里捏着这样一张薄薄的宣传单,看着玻璃橱内各式各样的手机,心没来由的疼了。
薄琅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听她要体检,知道顾玦又到了一年一度她最害怕的日子了,他的眉眼慢慢的舒展开,轮廓的线条柔和了,少了生意场上的锐气,温柔着语气安抚她,“今天在casino里遇见一个发牌师,肥头大耳的,颇有福相。玦玦猜猜他们经理怎么说他来着?”
“?”
“他介绍那个员工,说是从唐朝穿越来的,唐朝的‘潘安’。”
“哈哈……”顾玦被逗笑了,唐朝的潘安可想而知该丰腴成什么样了。
“我告诉他,我家里也有个从唐朝穿越来的孩子,要是输出些血怕是要被李妈烹煮了。”
“你这是拐着弯嫌弃我胖,是不是?”顾玦望着视频内的健硕俊逸的男人,歪着脑袋不满地看着他,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脸,“毕业的时候体检,我才42KG好不好?难道自己真的胖了?”
“嗯,胖了。”薄琅看着她从床上一咕噜爬了起来,站在毛毯的地板上上上下下打量全身镜的自己,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好了,我逗你的。明天好好检查,这么大的孩子了,不要再像前两年一样抽了血委屈着给我打电话呢。”
“就知道你骗我,我去买衣服,人家都打趣我在家肯定爹娘不爱,不给我好吃好喝的。”顾玦拿起刚才立在手机座上的手机,钻进珊瑚绒被子里,带着不满地看着薄琅。
薄琅将毛巾搁在一旁,轻微甩了甩头发,拉斯维加斯不夜城的璀璨灯光也没有他此刻温尔一笑来得明亮,他点了点屏幕里鼓着腮帮子的顾玦,放佛顾玦就在面前,“是了,都是我的错,等过了两天,回去负荆请罪好不好?”
“las vegas是个怎样的城市?”顾玦曾从他人的口里听到过拉斯维加斯是一个让人孤注一掷的城市,不论是金钱,爱情或者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