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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忍耐不住,沉腰向前。
感觉到热烫的异物慢慢撑开紧窒的甬道,挤进身体最深的地方。平舟眉头蹙起,无法克制的逸出呻吟。
“平舟,你好漂亮……又热,又舒服……”飞天语无伦次,轻轻啃啮他秀美的背部,将全部的自己都埋进他的身体里。
平舟的身体紧紧绷起,如一张拉开的弓。
从没有人……这样深,这样密的进入他的身体,他的思绪……
“还好吗……”
“嗯。唔……轻一点。”
飞天慢慢的动作着,注视着平舟的面庞,不肯让他受一点点的痛苦。
彻底的,摘下美丽花朵的那种满足感。
深深的贯穿爱人的身体,爱抚他漆黑闪亮的头发,亲吻那玉雕雪白的肩颈。
不是梦,但又是最美的梦。
和自己深爱的人,深深结合在一起。
平舟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像是受惊的蝴蝶的翼。
一千年的时光,一千年的钟情。
他爱他这么久。
在他不知道,或者,在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就被这个少年吸引。
他那样坦率,热情似火,一点矫饰也没有,象清泉一样,荡涤洗净人心底尘圬。
在漫天芦花中,黑发红衣烈烈飘摆的少年。
“好香……”飞天埋首在他颈项,深深嗅着:“你好香……平舟,让我看看你的原身好不好……”
轻轻的在他额角弹了一下,有些无奈的露出笑意。
“我知道……可是却没有见过。一定很美的对不对……让我看看……”
“现在……可不行……”有些费力,吐出这么几个字。
情欲更添艳色,无助的模样令人发狂。
“我……克制不了……可能会弄痛你哦……忍耐一下好不好?”飞天大力的打开他的双腿,更深的进犯。
圆润而柔薄的耳垂被啃咬吮噬,酥痒和刺痛令得半边身体软得无法动弹。
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热吻四处洒落。
情热,似火。
淡雅的香气,似新荷初绽。
不知道由何处而来的莹莹绿烟,将两人的身形轻盈笼罩。
这一刹那,他不是无忧殿下,他亦不是一方名将。
褪去所有世俗加在身上的种种,他只是他的爱人,他亦是。
象是软醉的春水,将两颗心,两个人,化在一处。
细碎的娇媚的呻吟,从平舟的喉咙深处逸出。
热,似火一般的情潮,越来越汹涌难挡,越来越热不可抑。
激烈的动作,热汗滴落,相互抱拥的力道似乎要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顺从,迎合,接纳……巨大的快乐令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茫然的嘴唇,在寻找着对方。
亲密纠缠的吻,翻云覆雨的缠绵交欢。
欲液不分先后的迸射。
终于……
汗湿的银发和黑发胡乱的黏在身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平舟完全放松了身体,情潮后的余韵,两个人慢慢的平复呼吸。
飞天轻吻着爱人潮热的肌肤,竟然浑然未觉,身周的变化。
莹白晶莹的一朵莲花,盛开在两人的身周。
花萼隐在平舟的身体中,层层花瓣蓬勃而粉嫩的绽放,雪白晶莹,略带一点淡淡的绿意。浓浓的花香气薰人欲醉。
飞天的舌尖在爱人的肌肤上宠溺的流连,眼睛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掩去了身周的一切:“好甜……平舟,你好甜……”
“怎么都尝不够你……你身上搽了蜜糖的,是不是……”
盛开的莲花,渐渐淡去。
飞天犹自抱着平舟,絮絮不停:“什么时候给我看你的原身?我都没有见过……”
平舟懒懒翻一个身,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嘴角勾起淡然而妩媚的笑容。
总是这么笨笨的飞天……
“喂,什么时候给我看啊……我真的很想看到……”
笑意在唇边加深,平舟反手推他一把:“静静是不是该醒了?”
飞天顿住动作,哦了一声,匆匆跳下床榻,拉起一件不知道是谁袍子一披,便向偏殿快步走过去。
花香气浓香馥郁,在午后的寝殿中久久不散。
……………………一大早的写H,我的趣味还真是YD啊YD……………………………………
啊,终于H完了一段。。
飞天
漫天飞雪,不见归途,不见来处。
玉碎乾坤,冻云低垂。
行云往手上呵了一口气,温暖还没有到达手心,就变成了白茫茫的寒霜。
他回头看一眼飞天。
只穿了一件白绸的单衣,广袖敞领,银发雪肤,在纷纷扬扬的漫天飞雪中,浑不似真人。
寒风吹得他银发白衣尽向后去,飘摆鼓荡,猎猎有声。
“真的……”行云挽著他手:“可行便行,不可行不可勉力为之,你现在的身体不比从前。”
飞天向他淡淡一笑,迈步前行。
隐龙的白江紫海,在苍茫的大雪中,看不到边际,分不出天地。
天也是一片苍野,地也是一片银霜。
雪片似玉蝶一样纷纷朦朦乱扑人面,打得人睁不开眼。
行云紧赶了几步,跟在飞天的身后。
一千年的时光。
千年一轮的祭舞。
飞天抬起手来,雪片落在掌心,六瓣的奇花,盛开在寒风之中,冷冽绝艳。
曾经是龙族最畏惧的寒冬,没有生机的,绝望的雪月。
整个隐龙谷内,找到不一滴水。
脚下的土地因为冰雪而紧硬光滑,雪花落在地上,被狂风卷得起了破碎的涡漩。
衣带当风,银发狂舞。
飞天转过头来向他微微一笑。
举袖轻扬,脚尖踏上了已经成了一条冰练的白江。
茫茫的江面已经冻成了明镜般的坚冰,厚厚的雪被向四周清扫,露出当中一块空的圆场,飞天正一步一步朝那无雪的冰
面走了过去。
两旁是肃立的族人,俱著素衣,披发赤脚。
飞天停了下来,除下了脚上的单鞋。
赤脚踏上冰面。
严冬如此酷寒,又如此洁净。
空中什么气味也没有。天地间只有风声。抬眼远望,除了苍茫雪原,没有半分杂色。
一丝丝杂念都被荡涤吹净,眼中一片明澄,心中宁定安详。
巨大的祭鼓上,站立著垂髫童子。一旁身著素衣的龙女,手中捧著玉盏铭器。
远远看去,冰上那白衣银发之人恍若一枝幽草,似乎风再大一些,就要将他从中摧折。雪再大一些,又要吹碎了那一叶
单薄。
圆的空场,冰面之上,零星散布的玉鼎。
袅袅的青烟来不及成形,便被风吹得了无痕迹。
祭鼓响了一声。
沉闷的,象是远古的梦境传来的声音。
鼓声敲回多少旧梦前尘,多少豪情逸志。
大风呼啸而过,似奔马惊雷,来了又去,往返在失落的时光中。
祭鼓又响了一声。似金石敲击作响,似苍海涛声泛耳。
飞天伸展著身体,手臂上举。狂风卷著碎雪珠沫缭乱袭人,霁霰霏霏,薄雾轻烟。
那是一幕尘世间的仙景,是红尘上的氤氲浮生。
在那一片迷朦中的人影,指若玉剑,银发流光。
行云远远的看著,第三声祭鼓响过,所有的龙族族人全部单膝著地,仰面向天。
轻烟一阵浓一阵浅的掠过似梦境交叠,冰上的人影隐隐迭迭,若近实远。
他足尖点地,飞身跃上了祭鼓。
乱飞的银发遮住面容,剑眉锋锐,目似寒水。
闪烁的晶亮的眼神,象是昨夜星辰。
一片寂静中,飞天踏响了足下的鼓面。
远远的一片祭铃声响。
苍茫的看不见的山巅,遥遥有钟声相应。
广袖飘荡,流绎过雪与风共舞的虚空。
这是一场遗世而独立的祭舞,这是一句龙族人齐心吟颂的誓言。
这是一竿孤立在雪中的竹,这是一枝不惧劲风的幽草。
向天,问天。
扬天,回天。
坚定不移的鼓声,在玉足起落间响起。
一响再一响,声声敲在人心上。
远远相应的钟声,清亮而不尖嚣。
带著一丝犹疑迷惑的脆铃声响,低低的在这两种声息间徘徊。
大雪,纷纷。
在祭鼓上盘旋乱舞的碎雪,那在雪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