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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遥正郁闷我怎么一去不回头了。
她正站在瑜伽室门口,大呼小叫,“你身上这是穿的啥?男人的衣服??”
我进去往更衣室走,花了半天才跟她解释清楚我刚才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
我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球赛,真的挺好看的,我都想学打球了。”
“我今天还真有事,一小时后的约。”她挎起小包,笑眯眯的,“所以,你去欣赏吧,我去也……”她飘走了。
我换好自己的衣服鞋子,然后抱起肖襄的外套,准备自己接着去看比赛。
这时电话响了,是思遥,“刚才我走得急,围巾好像落柜子里了,你看看是不是还在?”
“几号柜啊?”
“3号。”
“锁着呢,你等我找教练要钥匙去。”
“嗯嗯,快点。”
我在一楼的休息室找到教练,要了钥匙打开柜子把围巾给思遥送过去,她赶时间飞快地走了。我一看手上还捧着肖襄的外套,还得给人家送回去。
回去的时候,球赛已经结束了,观众已经走了大半。
肖襄他们这一队领先了三十多分,喔,也就是说我们学校这一队落后了三十多分?唉,还好我本来就不支持我们学校篮球队。否则的话我现在的感觉一定像支持我们国家足球队一样,这是一种没有希望的爱……
我站在入口处,抱着衣服巡视场内,没有找到肖襄。
“嗨!”忽然有人拍我一下。我吓一跳,回头,肖襄正郁郁地盯着我看。
“赢啦!祝贺你!”我顺便把衣服递给他。
他出了汗,墨黑的头发梢还是湿湿的。他有些郁闷问我,“你没看完就走啦?”
“临时有点事,”我解释,“我看了前半场,你打得真棒,真的。”
“本来可以更棒的……”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嘀咕。
我表示无奈,宽慰他,“少年,你已经很棒了。”
他看看我,笑起来,“你下午有事吗?”
“我有课。”我说。
他哦一声。
“对了,”我忽然想起,问他,“我听人家说你找我来着,在日语培训班,你有什么事吗?”
他愣一下,似乎有点吃惊。
“你忘啦?”我凑近一点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有些闪烁。
“没,”他看我一眼,“你听谁说的?”
“培训班的赵老师。”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偶然见过你,后来说话间说起过。”
我说:“我说呢,我跟你又不熟……”忽然反应过来这话不太礼貌,我觉得如今我们也算熟一点了。我笑笑,把衣服递给他,“不过你这人也挺有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啦!当然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他笑起来,笑得真好看。我不由自主在脑海里把他和谭川夏比较了一下,当然,还是谭川夏更好看。一天没见,我又想他了。
我问他,“你和谭川夏是不是很熟?他的事情你熟悉吗?”
“谭川?”他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然后又有些赌气似地说,“我跟他不熟。”
我惊讶,“不熟?”
“也不算不熟啦,唉……”他愁眉苦脸起来,“一言难尽。”
我货真价实地惊讶了。
他扬眉看我一眼,然后说:“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个事儿,好像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还一起上课来着。”
我心一沉,“不熟你怎么知道他的事?”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学校都传遍了。”
17 男人打架
朋友都说我是一个喜欢横冲直闯的人,过马路如此,做事情也是如此。我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五倍于常人的勇气因子,大脑里却少了一根筋,是自然界内各种元素分配不均的产物。简单的说就是,我这个人做事情不计后果,想到什么就去做,从来都欠考虑。
我决心要问一问有关谭川夏的事情。
我说:“走,姐姐请你吃饭去?”
肖襄不乐意,三个问句喷薄而出,“你是谁姐姐了?你有我大吗?九零后吧你?”
我乐,“那就是我不用我请呗,我自己去了啊?回见……”
肖襄愤愤地瞅我一眼,跟上了。
“去哪吃啊,我饿死了。”
“食堂,二楼小炒可好吃了。”
“食堂!”他特气愤,“我最恨食堂了!你没有诚意啊!”
“哎怎么说话呢,”这孩子一说话我就想揍他,“人家食堂好好地呆那儿招你惹你了?你侮辱我没关系但不能侮辱二楼食堂,你姐姐我就指着它活呢!”
“又来了,你谁姐姐啊?你有我大吗?九零后吧你?”
窗户边的座位,向外能望见蓝天白云和主楼的楼顶。
我要了四个小炒一个汤,两碗米饭。
肖襄被我请得十分不乐意,吃起来却像饿了好几年的饿殍。
我坐在他对面,笑眯眯的,“好吃吧。”
“嗯,尚可。”他装模作样。
“肖襄,”我好奇地问他,“听说你有个艺名?”
他抬头看我。
“叫小香香?”
瞪得圆圆的眼睛盯着我,下一秒,他呛住咳起来。转头咳了有半分钟,他回头掩着口,艰难地问我,“你知道得太多了,忘了快忘了!”
我心花怒放,“这么说是真的了?真香艳哟。”
他没好气地盯着我,我一直笑眯眯的,他愤恨地扒了口饭,咕哝着说:“在你面前我是一点尊严都没了……”
嘻嘻。我说:“对了,听说你还进修小提琴呢是吧?”
“你怎么又知道了?”他纳闷地看我。
“听你的女粉丝说的呗。咦,那你还有时间去WD酒店做计时工,有必要吗?”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说:“我告诉你。”
“嗯?”我感觉这事情似乎有隐情,赶快又说,“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不想说千万别勉强。”
我对谭川夏以外的事情,都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他坚持,“不行,我告诉你,你听着。”
“哦。”
“其实当时我去那里做计时工,是和别人的一个约定。”
“嗯?”
“是我前一个女朋友,”他盯着我看,好像有些紧张,“分手的时候她不情愿,提要求,让我伺候她一回,她满意了就同意分手。”
“啊?”我惊了,浮想联翩怎么个伺候法。
“她爸……其实是酒店的驻店经理。所以我就去做了计时,她每天在那里用餐,都是我服务的。一直过了半个月,她找我来哭了一场,才同意分手。”
“……”我觉得,我知道得太多了。
他打破沉默,“我是不是很过分?”
“还好吧……”我纳闷,“你哪里过分了?我觉得你女朋友才过分,真是千金小姐。”
他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总之,大概是我伤害到人家了吧,她这么做也是被我害的。”
“别说,”我打趣他,“你还挺情圣。”
“你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吧,”他的神情很严肃,“你要是因为这个讨厌我我也没话好说,毕竟是我甩的人家,你们女生都讨厌这个吧?”
我想一想,认真地说:“我不了解你们的事,和你女朋友也不熟,所以谈不上有什么立场。再说两个人在一起,感情没了就是没了,根本强求不来。而且看你现在这样,倒也不像做什么伤天害理事情的十恶不赦男。”
“真的?你真这样想?”
“真的,比真金还真。”他好像还挺需要安慰。
他露齿笑笑,又开始吃饭。
我扒两口饭。对了,我本来要问他什么来着?哦,谭川夏!
“小香香,问你个事儿,谭川夏真有女朋友了?你见过没?”
“别叫我小香香!”他抗议。
“成成,肖襄,”我说,“印象中,我怎么觉得你和谭川夏关系挺好的呀。”
“肤浅。”
“啊?”
“只看表面。”
“……”我说,“那他的那个女朋友你见过没?”
“没有,就是听的,课堂上的同学都见了。”
课堂上?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一种可能,不禁有些坐不住。我不是才跟他上过课?
“你怎么了?两眼冒光?”肖襄观察我。
“没事!”我一摆手,“根据你了解的,谭川夏平时和女生接触多么?他有特别在意的女孩子么?”
肖襄却笑一下,“他才不呢……”忽然顿住,皱眉,抗拒地说,“我跟他不熟!”
有猫腻,一定有猫腻!看他的样子不熟才怪呢!
不过我已经可以确定,他们学校传的那个谭川夏的女朋友,一定说是就是我。尽管我不是。
还好还好,不是别人就行。
不知道谭川夏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