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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紧被压制的躯体,毫不怜惜地奋力抽撤、冲撞!
〃啊!呃。。。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已不堪负荷的身体阵阵抽搐,後庭麻痹的钝痛终於唤醒昏沈的神智。身体被激烈摇摆抬撞,心慌气短,如将窒息。黑眸惊恐地大睁著,困难支起上身,去抓不住用力挺动的人。
〃不。。。不要了。。。行云。。。〃抓紧男人的臂膀,指甲深深抠陷,象牙色的肌肤隐隐透出血痕。但是男人漂亮的双目逐渐泛红,脸上肌肉紧绷扭曲著,形同疯狂,哪还听得进气若游丝的哀求。(小巫原来有暴力倾向…
…|||)只有猛烈的撞击,浓重的喘息,令人心跳、夹带痛楚的呻吟,混著肉体急剧磨擦的濡湿声,回荡在窄窄的厢房内。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反折的身躯挣扎扭动著,无力的哀求变成嘶声呐喊。
不断攀升的欲火,敏感的膜壁开始酝酿狂喜的痉挛,弯折的双腿本能夹紧。
〃不!啊!──〃蜷曲的肢体倏然绷直,弓起如将断的弦,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颤抖,疲软的青芽断断续续喷出几股浊液後,身体立时瘫倒下去。
被欲火烧光理智的男子,紧紧盯住床上抖动如落叶的身躯,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的人,继续狂猛地冲刺几下,喉间爆出一声低低的怒吼,把灼烫的热液激射入花径深处,引起麻木的内壁又一阵强烈的收缩和痉挛。
伏在结实富於弹性的肌体上,无比满足地长舒口气。缓缓抬身,亲吻那因情事而红的唇瓣,尽情地蹂躏和享受著,体会高潮过後的余韵。但是。。。怎麽没反应?再靠近,用脸颊摩娑了一下,还是没有?
〃沧海?〃伸手去抚他半阖的眼帘,仍旧一动不动,再靠近鼻端一探。糟!!
忙扶起瘫软的身子,左手挽牢,右掌紧紧按住背心灵台,缓吐内力。一道元阳真气涌动,直透内腑。少时,怀中人沁出薄薄细汗,浑身肌肤,有光华隐隐流转。再片刻,鼻息渐重,迷茫的眼眸缓缓张开。
〃好了,没事了。〃软语宽慰著,小心翼翼抚他背脊。
〃唔。。。〃一声呜咽,迷离无助的情态,让人看了心跳不已,但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把沧海轻轻放倒,巫行云翻身下床,从橱柜里掏出一个玉色瓷瓶。走回床边,倒出一粒红色药丸,纳入口中嚼碎了,再俯身吻住色的唇,和著津液把药末哺进他口中。然後两人并肩侧卧,伸手按在沧海脐上,引导他调理内息。
逐渐强盛的阳光透过窗帘,驱散暧昧与阴凉。地上跳动的光影,让人感到莫名的慵懒和惬意。热切的夏日风景,带著激情的味道,在房内一览无余。
伏跪在床上的男人,俯身揽住侧躺的青年,打叠起千般温柔,万般讨好。不停地打千作揖,连声道歉,就差在头上顶一个痰盂了。放下身段,厚著脸皮,说著令人肉麻的混帐话,只求青年回眸望自己一眼。但青年仍是别转脸,闭著眼,懒得瞄男人一下。
〃沧海,沧海。。。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唉。。。〃
忙活半天,对方依然毫不动摇。看样子沧海是真的动了怒,连平时最有效的吃瘪服软都不灵了。不甘地叹气,愣跪了会儿,看著沧海的背影眨眨眼。好!我会让你理我的!即使冒著火上浇油的危险,也要釜底抽薪,在所不辞了!
狡黠地笑笑,挪到床尾,突然握起他的足踝,手指在脚板上一阵抓搔。
〃啊!哈哈。。。不要!哈哈。。。放手!。。。哈哈哈。。。〃
〃你原谅我,我就放手!〃已经熟知沧海全身敏感带,牢牢控制他的〃软肋〃,某人痛下毒手。
〃哈哈。。。你放。。。放。。。〃怎麽蹬都蹬不开这个混蛋。不行!眼泪出来了!
〃说!原谅我!〃继续施虐。(汗~~小巫你好残忍!)
〃好。。。哈哈。。。原。。。原谅。。。哈。。。哈。。。〃暴行终於缓停,难耐酸麻的人几乎要窒息〃身亡〃。
呼呼──
紫涨著面孔,不断换气。
兵行险著,大计得逞。某人不禁勾起嘴角,倾身靠前,看住那气喘嘘嘘的人。
蜜色肌肤沾染了细汗,闪著健康的光晕。红通通的面颊,微张的色唇舌,因剧烈〃运动〃,不断起伏的光裸的肩背,处处焕发出一种诱人情乱的意味儿。
只觉心中狂跳,呼吸也同身下人一样急促起来。想也不想,重蹈覆辙,听凭好恶,放纵情欲,低头攫住软热的唇瓣。
〃唔。。。不。。。〃没想到男人又开始放浪,大惊之下,沧海竭尽所能,奋起自卫,力保〃贞操〃(晕~~亚海你不是早就操守丧尽了吗?啊!谁。。。谁打偶!!──风言)。
小小厢房内,窄窄木架床嘎吱乱响,咒骂声翻滚声打斗声有人被咬痛呼声,交织成一片,合凑出一阙古怪的混响曲。
咚咚咚!──
就在两人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传来一阵粗鲁不客气的敲门声。
〃亚海!亚海!〃
〃是宝儿!〃最终技逊一筹的人,被压在男人身下,立时僵住了肢体。
〃嘘,别管他,亲亲。〃两耳不闻窗外事,死不悔改的人开始向圆润的肩头,漂亮性感的锁骨进攻。
〃亚海!亚海!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敲门声渐显急躁。
颈侧痒痒,做贼心虚地往男人身下一缩。如果让宝儿这小祖宗看到现在这个场面,那可就。。。
〃亚海!我知道你在里边,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啊!你快走!宝儿要进来了!〃大惊,用力撑开身上得意忘形的人。
〃啧!小笨蛋,门不是栓上了吗?怕什麽!〃牛皮地粘紧,不肯挪身。
〃你知道什麽!宝儿经常是破窗而入的!〃鼓足劲一把掀翻男人。
〃亚海,你不开门,我就跳窗了哟!〃话刚说完,果然听到窗外搬动盆栽的声响。
〃你快走!〃起身,手忙脚乱地穿上亵裤。
〃往哪儿走啊,只有一个门!〃舒展开身体,男人无所谓地朝床上一躺。
〃後窗啦!快!〃去扯死皮赖脸的人,急跳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塞到男人怀里。
〃什麽?後窗!?〃
〃快快快!〃把才套上亵裤的男人直往後窗处推。两盆三盆。。。这小子怎麽越来越有劲了!
长腿跨上後窗,巫行云不甘心地回过头来,俯近沧海颊边,还想讨个吻。知道这家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只好仰起面孔去回应。谁知前窗碰地一声闷响,知道宝儿已经攀上窗台,沧海大惊失色,本能地伸手一推──
〃哎──〃
看见巫行云哎了声,往外就倒,沧海一愣,正欲伸手去抓。但又听见前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然後是宝儿满带火气、夸张刺耳的童音。(??十四岁了还米变声??──风言)
〃亚海!你在做什麽!!〃
〃啊,呃!〃急回头,〃没。。。〃
〃没!?〃
满脸的怀疑,少年登登登地直朝後窗跑来,扯开挡在窗旁的〃障碍物〃,探身往外就瞧。只见森森林子,除了近处矮矮的数丛花草,和遍布的嶙峋怪石,唯有远处风声飒飒,哪还有别的什麽??
回过头来,少年清秀的眉宇紧蹙。
〃方才少爷来过!〃笃定地出声,毫无疑问的问题。
〃哪。。。哪有。。。〃说著,心虚转身,朝前屋走去。呼。。。幸好那家夥腿长,跑得够快,不然,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宝儿闹别扭的劲儿可不是普通人受得住的。
〃没有?哼!你别想蒙我。。。〃狐疑地跟在沧海背後,看著他走到书案边,拿起青瓷茶壶倒水,不禁皱皱眉吸吸鼻子,〃咻咻。。。怎麽屋里一股怪味儿。。。〃
〃。。。咕。。。咳咳!。。。〃某人差点儿呛死。
!!急放下茶壶,慌里慌张,手忙脚乱地去打开房门。哗啦──夏日特有的热风扑门而入,翻开书卷,撩起床账,带走暧昧不明的气息。呼──不觉长透口气,才缓缓回身。
〃你怎麽了?〃敏感地觉查沧海的不对劲,少年直靠过来,把脸对上青年依然紧绷的面孔细瞧,〃慌个啥。。。〃
〃啊。。。我刚才。。。小解。。。(所以屋里才有怪味儿~~)〃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话,有人脑筋开始打结。
〃什麽小姐大姐的。我说你现在怎─麽─了!?〃
〃啊。。。没。。。没。。。怎麽啊。。。〃强自镇定,努力回望满是古怪的小脸,眼角余光扫过床前一双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