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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见。”
锦研抱着书走进教室,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大家都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各自的春节,或者抓紧认识新的朋友。
锦研因为是从乡镇过来的,所以并不认识这边的人,新的班级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抱着书在教室找空位坐下,刚一坐下就听到类似于讥讽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考试眼睛到处下乡的同学么?怎样,是不是抄袭我的试卷拿了很高的分数?好事情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来来来,把试卷拿出来我们大家膜拜一下,是不是考了满分?不会那么小气吧,看一下又不会死人的!”
声音分贝恰好,整个班级的人都听得到。锦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对于任何学生来说都是污点,是耻辱,本来自己当时就没有那个心思,他会错了意现在还在这里搬弄是非。但是又想,自己确实也看了他的试卷,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自己还咬回去不成,这样想着锦研就低下头拿出自己的书温习课程。
最最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上课铃声一响起,锦研就看到自己身旁的位置被刚刚嘲讽她的同学占据。这下她的脑子完全不能思考了,天,以后每天都要面对这个瘟神,她还怎样学习,而且最主要的是貌似顾惜年看上去并不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锦研觉得如果一直和他相处下去自己一定会奔溃。
“那个同学,我们可以换个位置么”?锦研下课后看了一下自己后排的同学,试着开口道。
他后面的同学朝着惜年的方向看了一眼,当即回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给锦研。
没事没事,锦研在心里面对自己说,凭什么要怕他,自己又没有欠他什么。顾惜年看了一眼锦研,当即从嘴巴里冒出一个单音节;切。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挨你坐啊。这下锦研感觉周身无数双眼睛都朝自己方向袭来,她是从乡下来的,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低人一等,他们没有权利给自己取外号。不过这话锦研没有说出口,她是见识了这个疯子的嘴上功夫,她要说一句,估计顾惜年得回十句,所以她选择了闭嘴。
在学校的其他事情还算顺利,除了学习成绩不太如意以外,其他一切都还行。当然除了她和同桌的邦交不太正常。
锦研是很喜欢语文的,每次老师讲诗词时,她总觉得自己就是意境里面的主人公,她随着他们喜而喜,他们悲而悲。甚至因为那些文字,她觉得自己的生活都是翩翩起舞的,她看着外面大片大片的梧桐树,就会想起一叶而知秋。有时候她也会学学那些煽情的女子,捡起地上的落叶,然后写下一段自己喜欢的句子,夹进书里当作书签。然后每次打开书,树叶的芳香扑面而来,她就会觉得说不出的满足。
☆、三、关系初步改善
今天是难得的周五下午,她吃过晚饭洗好头发以后返回教室上自习,在路上看到一片香樟叶子,于是鬼使神差的捡起来走进教室,在上面写下自己最近刚看到的喜欢的文字;
惊鸿一瞥,醉为倾心。红尘初妆,为君一笑。来年此时,顾盼依稀如昨日。道沧桑,世间千年,如指间烟云刹那的凝眸,落寂和苍茫,非你能懂。世间多情人,忽如远行客。梦中江湖,海誓山盟还依旧。然后夹进语文习题册。
周五晚上是破天荒的不上课的,所以教室人很少,大家这个时候都是出去操场活动,或是是回家大开吃戒。锦研拿出地理资料书正好打算温习老师上午讲的经纬度时,同桌一身大汗的走到她身边。
“不好意思,能否让一下,我要进去。”
“哦,哦”。锦研看了一下顾惜年,马上站起来让他进去,锦研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自己太胖了同桌进去不了。
惜年刚坐下来就说:“其实你不用站起来,我也能进去。”
“哦。”
“你除了哦还能说什么?”
“啊?”
“无语”。说话间,惜年看到玄锦研手里拿着地理资料,他这才想起来他的这位同桌的大脑真的只能用简单来形容,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简单的地理题她都不会做,再说了,在惜年的记忆中这个女生除了语文以外似乎没有哪一门是拿得出手的,这样子她还好意思选择文科?
“你为什么要选择文科,这不自己找堵么?”
“我么”?过了半天锦研才反应过来顾惜年在和自己说话,她用低得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说;“物理学不懂。”
这下顾惜年彻底无语了;“你什么都学不好你是怎样考上的这所学校?”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成绩还是可以的。”
“。。。。好吧”,顾惜年现在明白要是自己继续发问的话身边女生的头估计得贴到地上去。他看了一下,貌似教室也没有什么人,于是就打开了玄锦研手里的资料书,翻到她正在看的那一页。他指着上面的地图问玄锦研:“你看看这道题目?”
锦研看着书上面的图,有经度,纬度,然后她看到了1888的山峰标志。下面的问题是上图国家的地形怎样,降雨概括,产什么农作物等等。
她拿着笔正准备下笔时,顾惜年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下笔之前都不知道在草稿纸上酝酿一下”?锦研提着的笔这下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就那样僵在那里。
“哈。你不是吧,叫你拿草稿纸先随便写一下啊。”
“哦”,玄锦研立马打开自己的书桌,拿起本子就开始下手。因为看到了珠穆朗玛峰的标志,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本子上面写着中国,三级阶梯,**等等等。这下顾惜年的脸部表情从嘴巴的o型变成了冷峻面条,当即吼道:“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么?”
“啊?怎么了”?玄锦研一脸茫然的样子。
“你给我仔细看清楚,你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珠穆朗玛峰的标志在哪里?上面不是还有经纬度么?你连自己的国家都还没有弄清楚,你还指望能把地理学好?”
玄锦研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弄错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顾惜年说话的时候声调明显高扬,此刻正有被打扰到的同学往他们这边看。
顾惜年看着这个样子的锦研,气不打一处来,瞧瞧,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本事,你说什么她都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做错了事情就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句话会要了她的命不成?
过了好一阵,顾惜年没有了耐心,看着玄锦研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多少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可能是她真的不知道。
也是,平时测试都不及格的人还指望能记得清那么多国家?于是他也就拿出了自己的世界地图,找到那一片区域,放低声音跟玄锦研说到:“你看,这里的珠穆朗玛峰标志是不是在这个国家的北部?如果是中国的**的话珠穆朗玛峰的标志就应该在南部,这样子的话说明不是中国对不对,你再看看经纬度也不对,这应该是尼泊尔对嘛?”
“嗯嗯”。锦研立即把头伸过去,这一伸过去立即就撞到了顾惜年的胳膊,顾惜年转过头去就看到玄锦研披散着头发的侧脸,头发拨到了耳朵边,耳朵可能因为刚刚自己的训斥变得红红的,头发因为刚洗过没有扎起,直直的散开来,因为秋天还没有走完,所以天气不算太凉,玄锦研也就穿着秋衣,露出细长的脖子,偶尔一紧张锁骨就凸了起来。顾惜年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口,从来没有看到过女孩子此副景象在自己的面前,又或者是以前有过但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其实自从那次考试认识以后,顾惜年就不知道怎么的和这位女孩子结下了不小的梁子,有时候想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她也没有干什么,似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在不停的找她的麻烦。但是那又怎样,这个女生自己都不为自己辩护,还指望别人来为她说话?她活该!!!
当然,玄锦研是不知道顾惜年此时的心理变化,她只是专心的看着地图,然后等待顾惜年的下文。等了很久也没听到声音,于是她抬起头来看着顾惜年,发现这家伙正看着自己,玄锦研又立马把头低了下去,然后她就听到外面飞鸟拍打翅膀的声音响起,她透过窗偏头看着那一群仓皇南飞的鸟群,心里想着:这会不会是这个秋季最后一群南飞的鸟,他们也觉得这个城市的冬天太冷了温暖不了自己么?这一过程中,玄锦研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有几缕抚在了顾惜年的脸上,痒得他心里发慌。
“喂,我说你要不要这么多情,题目不做了?不想考大学了”?顾惜年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