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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名字? 吴羽飞纳闷中……
吴羽飞,张文礼,季银川?我倒看不出什么缘分啊,我望向吴羽飞,她也摇摇头。
真笨啊,你们俩个,季银川大声说,你读读我们的姓看看。
吴羽飞读到,吴张季!
我读到,季无张,没什么缘分啊?
季银川对着我吼,说张文礼你够窝囊了,你就不会把自己放在前面啊,看我的,张吴季嘿嘿,就是张无忌。
……
我晕,同时看到吴羽飞也在晕。
不过季银川还是扬扬自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不过老实说,他还是很有创意的,而且我也喜欢看武侠,接下来,我们晕了一会以后就开始为这个令人兴奋的发现七嘴八舌了起来。
季银川说:张无忌一直是我的偶像,明教老大啊,练九阳神功,什么挪移来着……
吴羽飞插了一句:乾坤大。
季银川接着说:对,乾坤大挪移,小时候我最想练的武功就两种:乾坤大挪移,和凌波微步。知道为什么吧?
吴羽飞摇摇头,我也摇摇头。
季银川说,踢足球啊,我就是这样想的,你看如果会凌波微步,那把对方全部的人都过了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还有,有乾坤大挪移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在空中改变足球运行的方法拉,想射什么曲线的球就射什么曲线的球,别说贝克汉拇的香蕉球了,就是S球,Z球我都能射出来……
我真的服了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说了很多话,我虽然也很高兴,很沉浸在有生之中第一次自己做成了自己想做的事的快乐中,但我心里还是在盘算另一件事,那就是考试,期末考试马上就开始了,我从小就把生活当作考试,当作下棋,做好每一个选择,下好每一步棋。这一点,我和他们俩个总是挂科的还是有本质区别,他们是艺术家的生活,我是科学家。
记得小时候一次数学打了79分,我哭了好久,因为我考的最差也没下过95,最后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把79分改成99,这才心里舒服多了。
季银川看我不说话了,问我,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说,我在想马上就要考试了。
吴羽飞插嘴到,上次我问你搞晚会会不会耽误你学习,你不是嚣张无比地说什么”知道吗,学习是要靠加速度的,你看那些书虫,每天去上自习,但是他们都是匀速运动,而我是加速运动,信不信我一个礼拜就超过他们“……
我说,但是,但是……,学过物理都知道,就算你加速度再大,你也需要时间来酝酿,来加速,不然也得玩完。
好吧,明天我们就跟着老大上自习吧!季银川提议到。
谁是老大,我郁闷地说。
你啊,你的姓排在张无忌的最前面。季银川鬼鬼地笑。
吴羽飞笑嘻嘻地也加了一句,成绩又那么好。
……
晚上的火锅就以这样的决定结束了,我们三人就成为一个小小秘密组合,就叫张无忌。我是老大,他们俩不分大小,叫光明左右使,老大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帮他俩度过这次期末考试,当然,其实当天晚上就有一个任务:埋单。
不过那天晚上我始终不明白季银川的泡妞新招,先要结拜金兰,然后假装一起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然后再慢慢酝酿感情,最后时机成熟后,发动总攻。
回到寝室后,季银川说了,象吴羽飞这种连韩炫那么帅得不可一世的人,拉下脸皮,摆出百花蜡烛阵,弹起心爱的土吉他都不能打动的酷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春风细雨般的丝丝柔情慢慢感化她,把她往死里惯,宠她,陪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这在学术上叫做:溺爱,对,就是溺爱,让她有一天离开你以后,感觉就离开了整个世界,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溺爱就溺爱呗,你拉着我一起溺爱干吗?
季银川解释到,吴羽飞这种女孩,我很有分析过,就是喜欢人多,喜欢旁边的男生围着他团团转,而人太多又不好,所以……
为什么选我啊?
你这人怎么搞得,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好了,告诉你吧,有两点,第一呢,我们俩最好,我没有别的好朋友。
第二呢,我说。
季银川支支吾吾不肯说。
我说,叫你说你就说吧?别怕,老大不会欺负你。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好,我什么时候生过气。
我觉得你智商挺高的,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察觉语气很不对了,因为我闻到了转折的气息。
果然,他说了下面那句:
不过看样子,你明显没什么情商,所以,我带着你去泡吴羽飞,比较放心。
我哪里生气,明明是狂怒啊……
【28】
我们三人的奇怪组合就是在那场复习中深刻地建立起来的,在那次期末备战中,我和季银川吴羽飞混得很熟了,不过我发现和吴羽飞季银川在一起感觉比较危险,打个比分,就有点象生活在古龙的小说中,充满了背叛与反背叛,每时每刻都得提心吊胆,弄不好谁和谁就秘密结盟了,也许今天早上我和吴羽飞还是在一起对付季银川,搞不好晚上吴羽飞一个短信就把我给卖了。
就比如说上次吧,我和吴羽飞联盟骗季银川去剪了头发,然后在晚会上季银川又和吴羽飞合伙把我骗上了舞台,还骗去了我的火锅和漫画。
我逐渐发现,我们三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是编故事的天才,能把一个故事说得天花乱坠而又天衣无缝。但是,我和他们俩还有一个区别,就是,他们俩还可以当演员,而我从来只是思想的巨人,行为的矮子。
大学里的生活就是这样单纯而快乐,尽管很多很多回忆都是支离破碎落花流水的,象一块被打碎的有机玻璃,表面碎了,却又千丝万缕地连在一起,我记得我们的每一句好笑的话,每一件快乐的事情,再说,就算我不记得了,我还有我的日记。我的记忆可能会背叛我,可我的日记却不会。
我每天我起床就负责打醒了正在做梦的季银川,然后去教室占位子,等待他们俩过来上课。还记得季银川每次被我强行丢到厕所后,仍然迷迷糊糊地,有次站着刷着牙就睡着了,我当时就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一匹马,当然是很帅的象西游记里龙马那种。
每天上课的时候,都是我坐在中间,他们俩一边一个,那些课都特别枯燥,一上课,他俩就开始睡,一左一右,特别对称,那个时候,他叫我去教室占座一般都不叫占座,而是说,嘿,老大,快去教室给我占个卧铺吧。
为了解决季银川半夜失眠而上课睡得麻麻香这个问题,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差点连叫他喝那个”他好我也好“的想法都出来了,不过还是没有效果,季银川完全象一个美国人一样,他去美国肯定一点时差都没有。
有一天上课时我突然想到”以毒攻毒“这个词,灵光大开,下次上课的时候,我带上随身听去把那个讲课最枯燥的老师的讲课声音录了下来,然后晚上季银川睡不着的时候,就放给他听,果然,效果真不错,季银川说,只有一听到那老师的声音,立马就入睡了,比吃安眠药都有效。
吴羽飞老说她学习没劲,我告诉她你只要把课本想象成武侠秘笈,把自己想象成练神功就ok了。季银川说他不想考试,我就告诉他只要把考试想象成打游戏每一次pk,就当练级了,你想啊,从小到大,我们经历了多少次考试啊,如果是传奇,你都到多少级了?
不过直到考试那天,他们还是没有自信能够过关,他俩强烈要求和我坐在一起,并且要求考试时我传纸条给他们。
可从小到大,我都没作过弊,都是被别人作弊的对象。记得高考那个时候,本来各个学校考生都打乱了顺序坐的,别人不知道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张文礼,所以第一场考试旁边人没有抄我的,可第一场语文一下考,那个考场里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象中了吸星大法一样围到我边上,都来看我的答案。
从那场考试泄漏了我高手的身份以后,我就惨了,每次考试都要受到旁边一个男生的骚扰,他可能是上海郊区的,几年没考上,估计那种科举心态特别严重。记得开考数学之前,我磕了一颗药我妈非要给我带上的西洋参,被他用眼睛余光看到了,马上紧张地问我要了一颗。
这还不算,一开考数学,他就开始骚扰我,先是借铅笔,我把铅笔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