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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旁边那个女人……不是孟欣染么!她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楚逸之急着赶过来就是为了见她?
不堪入耳
刘绰琪的脸色阴沉下来,冲着司机道:“停车!”耍出几张一百大钞,狠狠地砸上车门,就往那边跑,好个楚逸之,居然背着我还和这个小贱。人有来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孟欣染,你个贱。人,老娘不搞死你就不信刘!
“孟欣染,你个贱。人!”
孟欣染听到有人喊她,反射性地回过头,刘绰琪冲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歇斯里底地怪叫道:“你个狐狸精,不要脸的贱。货,专门勾引别人丈夫……”
“啪!”
她嘴里还在巴拉巴拉地怒骂,突然一个巴掌甩过来,居然把她打得偏过头去,刘绰琪舔了舔嘴角,一颗牙从嘴里掉了出来,带着许多血丝,滚在地面上。
“啊~~血!!”她愤怒地回过头,对上一张笑得牲畜无害的脸,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底冰凉一片,带着嗜血的温度。
秦飞扬拉过孟欣染,把她护在身后,一边痞笑着,一边甩了甩那只打人的手:“哪只母猪嘴巴不干净,真是欠揍。”
刘绰琪捂住被打的那半脸,尖叫:“你居然打女人!你还算个男人么!”
秦飞扬掏掏耳朵:“是我说话有问题,还是你理解错误?我已经说了,我打的是只老母猪,你这么激动干嘛,难不成你承认自己是那只老母猪?”
“你……”刘绰琪指着他,愤怒地挤不出一个字来,她一定要将这人大卸八块,一定要!
孟欣染揉了揉脸,看着刘绰琪气得鼻孔生烟,心里真是好笑,这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跑过来扇了她一巴掌,嘴里不干不净的,反倒她还有理了,这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那力度,根本就是用尽全力的,她就不明白,刘绰琪对她有那么大的仇恨吗?她真是倒霉死了,躺着也中枪。
“楚逸之,你个窝囊废,自己老婆被打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快帮我报仇!”刘绰琪气得牙痒痒,嘴巴好痛,说话都觉得吃力,那牙可是她花了好几十万保养的,现在掉了一颗,想想都觉得心痛。
还有那楚逸之,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干什么,这个时候不冲上去,难不成要她自己和一个男人对打?
“楚逸之,你聋了还是哑了?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刘绰琪跑过去狠狠地捶打楚逸之的胸膛,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又抬腿踢向他的小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啊,到了这时候还在看那女人!
“楚逸之,你个混蛋,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在想着这贱。人。”手指愤怒地指向孟欣染,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扔到沸水里煮一样,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白眼狼!这么多年来,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我爸爸将我和公司一起交给你,你拿什么回报给我的?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带你出国,你能有今天?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
越骂越难听,骂到最后很多词语都不堪入耳了……
你还要脸不要脸
秦飞扬厌恶地皱眉,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几乎用尽了天底下最恶毒的语言谩骂自己的丈夫,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尊严,这无论摆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直到她骂累了,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从始至终,楚逸之不曾开口反驳一个字,就在刘绰琪以为他会像往日的每一次那样妥协,安慰她时,楚逸之只是淡淡地撇嘴,表情冷漠。
刘绰琪觉得不太对劲,这反应不是她要的啊,她左右看了其余的两人,乖乖地闭了嘴,楚逸之老早就跟她说过,在公众场合注意点身份,可她不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些话总是出口后才后悔,可今天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把心一横,示软的话咽回到肚子里,死死地瞪着楚逸之。
她就不信他能玩什么花招出来!
孟欣染悲哀地看着他,她曾经很恨他,也以为他很幸福,如今看来事实也许不像她想的那样,他们的婚姻也不像外面看起来的那么牢固,楚逸之性子淡,自尊心很强,考试次次都是年级第一,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大家吹捧着,居然能够忍耐刘绰琪到这个时候,可以算是个奇迹了。
楚逸之尴尬地避开孟欣染的视线,攥紧拳头,修剪齐平的指甲刺进掌心,这个时候,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小染的同情,他不想要她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
“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们外人就不参与了,飞扬,我们走。”这么多年,还是孟欣染了解他的个性,他太骄傲,如果她继续站在这里看他笑话,那他就真的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况且,这些事情本来就与她无关,她没打算留下,那一巴掌,就当做是被狗咬了。
再说,秦飞扬不也帮她回了一掌吗?说起来,他也太大胆了,连女人都打,不像是君子所为,不过,她还是想赞美一句‘打得好’!
斜靠在车边的秦飞扬耸耸肩,打开了车门:“gogogo!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后面一句话是故意说给楚逸之听的,果然楚逸之转头瞥了他一眼,很不爽的样子。
“谁都不许走!”刘绰琪大声吼道:“事情还没有解决,都给我留下,孟欣染,你个贱。人,勾引了人家丈夫现在准备一走了之吗?你还要脸不要脸,没家教,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你闭嘴!”
“闭嘴!”
孟欣染和楚逸之同时出声,两人的眼底都冰冷一片,刘绰琪捂住嘴巴,她差点忘了,孟欣染的父母就是楚逸之的师父师娘,平日里他就对这对夫妻敬爱有加,每年的忌日都会上香拜祭,而她觉得墓地那里不吉利,从来就没陪他去过。
她这句话,肯定是踩到他的雷点了。
秦飞扬扶住孟欣染气得发抖的身子,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紧张地问道:“女人,你要不要紧?”
“我没事。”孟欣染痛苦地闭上眼睛。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你敢吗
该死,不管刘绰琪怎么说自己都好,她没打算和她一般见识,这个女人太缺乏安全感,总是以为别人要觊觎自己的东西,对,东西,她只是把楚逸之当成了她的所有物,她只是替她悲哀,她已经够宽容了,可她居然把矛头扯到父母头上,让她怎么忍得下去?!
“刘小姐,请你尊重下别人,也尊重下自己,你还没有资格来侮辱我的父母。”声音冷的像是来自地窖,刘绰琪不可思议地看着孟欣染,她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回嘴?
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她是正室,是楚逸之名正言顺的夫人,具有法律效益的,她骂狐狸精怎么了,骂她的爸妈又怎么了,全都是她自找的,她非但要骂,还要登到报纸上,让孟欣染身败名裂,让她死掉的爸妈为这个女儿蒙羞!
“我骂怎么了?你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怕我骂啊?我看你地下的父母知道你做的事情,也会从棺材里气得跳起来吧!”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巴一阵一阵地缝起来。”孟欣染突然张开眼睛,墨色的眸子迸裂出骇人的光痕,当真是怒到极点了,不是她心胸狭窄,而是有些人欺人太甚,她要是再不放点狠话,不知道刘绰琪还要说出什么恶毒的话呢!
“哼,你敢吗?”刘绰琪不以为然,她可不是吓大的,她活了那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以前被绑架的时候,绑匪说要撕票,她都没怕过。
“够了!”楚逸之吼道,冷漠地看着刘绰琪:“今天我就把所有东西还给你,我们离婚。”这么多年,他真是受够了,特别是在刘绰琪说出那番有损尊严的话之后,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冷冰冰的机器,之所以忍受那么长时间都是为了报答刘老的知遇之恩,刚刚沉默,是因为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决定。
真的够了,每一次发生口角刘绰琪都会旧事重提,把以前的事情拿出来说,私底下也就算了,可她在亲戚朋友面前也丝毫不避讳,是,他承认,在国外的那几年,都是刘家在资助他的学费,可他也有付出代。
后来刘老将公司交给他的时候,外债累累,基本等于一个空壳子,这几年他早起晚睡,谈生意见客户,每每忙到深夜,回到家还要应付刘绰琪的盘问,外出应酬最开始,没人给他面子,他只好一杯一杯地敬酒,最后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