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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邦这才注意到安静的厅堂不时传来咕咕咕的声音,原来是白莱的肚子发出的。再看厅堂上的大挂钟,指着一点半。大概白莱一回家就装好饭菜来蔡邦家等他了,饿着肚子等了一个小时,并且一句怨言也没有。
有些抱歉,交往后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却是这样的。
蔡邦将手中的碗筷转给白莱,转身又去拿了双碗筷。
这其实也是一点改变,交往后的第一天,白莱就主动等蔡邦吃饭。可惜心情沮丧的蔡邦忽略了,如果中午没去找过谢万顺的话,他大概会暗自窃喜好几天。
白莱小口但频率快的吃着饭,她是真的很饿很饿。可蔡邦却没什么胃口,尽管肚子空空的,满腹郁闷的心事好像把肠胃的位置都给占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么?”饭到一半,蔡邦出声打破沉寂。他的话,好像他就是一个故意晚归为博得妻子注意力的可怜丈夫,结果对于晚归妻子并不在意。
白莱愣了愣说:“万顺。”
放学蔡邦没和她一起回家,她就大概猜到蔡邦去找谢万顺了,只是没想到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显而易见的事,就没必要询问了,不是么?
“你不问我为什么去找她么?”蔡邦紧追不放,大概是白莱不问不恼的表现令他很没有存在感。
有谁会饿着肚子站男朋友家门外,等他回家吃饭等了一个多小时而没有一句怨言呢?
只是话又说回来,难道蔡邦会和谢万顺双双出轨迸发一段还是乱伦的姐弟恋么?王子殿下他这是问的什么问题,简直就是跟问熊猫是北极熊和黑猫生出来的一样。
白莱更愣了。“照、照片?”
真是奇怪了,为什么蔡邦今天总问些答案明显的问题。难道火星又出问题,导致他思维混乱了么?
蔡邦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求抱不能索吻不得的可怜虫。碗里的饭连三分之一都没吃到,他就歇了碗筷,转身离开饭厅,接着整个人栽在沙发上,长长出了口气,一副虚脱的模样。
白莱担心了,觉得蔡邦今天中午怪怪的。节约是种美德,不浪费一粒粮食,于是白莱飞快刨光碗里的饭后就去看蔡邦怎么样了。
蔡邦侧头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以手挡光,头发遮盖了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能见到下弯的嘴角。
白莱自认为自己吃饭已经很快了,但是也比不上蔡邦入睡的速度。火星人和地球人的区别果然还是存在的,并且很大。
白莱以为蔡邦睡着了,转身就去蔡邦房里抱薄毯出来。
尽管平时走路就基本没声音的白莱,还是故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吵醒蔡邦。她张开薄毯,慢慢靠近,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好像脚下的阴影托着她整个人一样。
薄毯边沿的流苏在微风中轻扬,摩挲着少年□在外的手臂皮肤,来来回回有一丝瘙痒,而后终于整张覆盖了他的身体。
白莱松口气,总算没有吵醒熟睡中的蔡邦。他看着蔡邦的半边侧脸,脑子里不由就想起了蔡羽的手机桌面。好像蔡邦亲她时就跟现在差不多。
有个念头蠢蠢欲动,在迷惑少女的神志,勾搭少女的少女心,荡漾啊荡漾。
想……偷亲蔡邦,学他偷亲她那样。
这个念头以秒速来计算,膨胀得飞快,顷刻间就占据了少女的全部思维,吞噬了那分矜持。
绯红悄悄然爬上少女的两颊,她将发丝绾在耳后,俯身靠近,有风吹过两人之间,那是他们仅存的距离,却也在一点点缩小。背光反衬得轮廓呈剪影,简单分明。
就在少女的唇即将触碰到少年的脸颊时,少年突然睁开眼,猛地起身,拉过少女,将她按在身下。
围观群众震惊了,难道期盼已久的限制级情节要发生了么?仰天狂吼,人民群众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心跳砰砰砰,跃动疾速,双颊的绯红满眼全身,瞪大的眸子浮上一抹羞涩。
蔡邦跪在沙发上跪坐在白莱两腿间,俯视着她。阴影遮掩了白莱脸上的粉红,蔡邦看不见那抹迷蒙的颜色,也就不知道刚才白莱想要偷偷亲他。
“你为什么不问我。”他的眸中突然间织起怒火,却又在音落时化作落寞,一瞬间的变化,从最高处跌落在谷底。
蔡邦说完那句在白莱看来十分莫名的话后就起身离开了。白莱看着蔡邦修长而萧索的身影消失在他的房门口,伴随着一阵咔嚓声,房门被关上。
只余白莱一个人在客厅。
绯红渐渐褪去,心跳也缓缓平复,穿堂风轻柔冰凉。
我应该要问你什么呢?白莱不懂。
或许谢万顺明白,她决定去找谢万顺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架了 主席也到家了 我好讨厌奔波来奔波去
昨天到家的时候都八点了 苍天大地啊 为什么我不管坐汽车还是火车都要晚点
讨厌
不过貌似近来留言越来越少了 真是杯具
src=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711/15/5538939720100711155514042_640。jpg border=0》
感觉这张图片挺应景的
所以就放上来了
我继续要去码字
纯黑巧克力
白莱收拾了碗筷后就离开了蔡家。她一直站在蔡家大门外,没见谢万顺从门口路过,所以猜到谢万顺这会应该还在医院里。
距离上一次白莱跑着下山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她记得那一次是为了救被绑架的蔡羽。而这一次是为了蔡邦,迄今为止的两次,都是为了蔡家。果然白蔡两家的渊源是割断不了的,注定两家的儿女要对调。
但白莱走了没多远,就遇到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要下山的花朵。
“白莱,要下山的话,上车么?”花朵让司机停了车,主动邀请白莱搭车。
白莱还是第一次在没有熟人在场的情况下面对花朵,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该怎么反应。
菡萏山四大家族,相对孤僻的就是花家了,与其它三家几乎没有往来。“孤芳自赏”,感觉就是指花家,和异类白家完全不同的高傲。
犹记得谢万顺经常吼叫着早晚有天要端平南山头的“奥特曼”(傲特慢)花家,只要他们家有儿子就一定要搞到手,有女儿就生个儿子搞到手,年龄不对口就训练曹耕把人搞到手,总之一定要端平花家。
要说花家“奥特曼”倒也很正常,直系亲属清一色高学历,至少都是硕士学历,PhD多了去了,就爱搞学术研究。菡萏山幼儿园的花老师不算,那是远的不能再远的远亲,几乎没有血缘关系。
同虽然阴暗但平易近人的白家全然不同。
古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种思想侵入骨髓,所以面对花家人,往往必须要用仰望的角度去看待。只是可惜的是,仰望总是酸脖子,没几个人喜欢。
“你很不爱说话?还是有自闭症倾向?”花朵见白莱迟迟没有反应,只好主动说话来打破沉寂。
花朵其实对白莱很好奇,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白莱。白莱明明看起来阴沉可怖,不苟言笑,面瘫又不爱说话,实在是不懂到底有哪里值得人喜欢。
尤其是和白莱交往的蔡邦,两个人不管怎么看都是完全不可能会有交集的人,谁想居然交往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花朵自认为自己与蔡邦才是最匹配的,谁想蔡邦从来不正眼看她,这让她在感到费解的同时不由也有点嫉妒白莱。
白莱默默看着轿车后座的花朵,那一身粹白的雪纺裙和她一身墨蓝色葛衣形成鲜明对比,面对有些疏离的笑靥,还有刻意做出的友好。恍惚间白莱觉得花朵跟自己有点相像,都是脱离了人群的异类似乎。
在学校里,白莱注意到花朵没有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因为她太过优秀,眼界高远,谁都不入眼,一般人也不敢主动向她示好。相比之下,身边一直有蔡羽的白莱显得要幸福多了,至少她有好朋友在身边,从不觉得寂寞。
有种名为同情的情绪油然生起。
“医院。”白莱说出她要去的地方,然后上了车。
汽车沿着蜿蜒的公路前行,速度均匀,尽管不快,但四个轮子总归比两条腿快捷。
沉默,在多了一个人后显得有些窒息。
“你去医院干什么?”花朵望着窗外,透过玻璃窗的反光观察白莱,只可惜面容模糊,黑漆漆的。
这么久以来,花朵从来没仔细看过白莱,因为那强大的气场总是让人忍不住别开目光,因此至今她都不知道白莱具体长什么模样。只知道白莱总是一身墨蓝色的葛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