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田走到走廊,确定男人死了,而后取回手枪。回到病房时,真弓还在地板上坐着发愣。
“真弓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没有啦。只是……吓得站不起来了!”真弓摇着头说。 —— 4 —— “这一带很平静嘛。”
翌日,淳一拜访镇上的派出所,假称是报导撰稿人,与名叫川名的警察聊了一阵子后说道。
“是啊。”
外表年约四十岁的川名警察点头说:“发生的案件不外乎是谁掉到河里、摔倒了,或是调解夫妻吵架之类的事。”
“没有什么杀人或暴力的事件吗?”
“没有。嗯……不过……”他欲言又止。
“什么?”
“那倒不是这里发生的事。”
川名警察略带歉意地说:“大约是在一个月以前,通过这里车站的列车曾经发现过尸体。”
“哦,是被谋杀的吗?”
“对,被勒毙的。好像是抢匪干的,没有留下什么行李或东西。”
“歹徒呢?”
“很遗憾,还不知道。更奇怪的是……”
“什么?”
“被谋杀的女人身分不明。”
“这也是……”
“因为没有留下任何可知道身分的东西。警察只好等着看哪一天会有人通报人口失踪。”
“好可怜啊。难道没有亲人吗?”
“恐怕是没有。”
“可是……这么说也许过份,可是那个女人,是女人吧?”
“是的,年纪差不多是四十五、六岁。”
“只要调查那个女人是在哪个车站上车的,不就可以知道是哪里的居民了吗?”
“这一点也是很奇怪。”
“怎么说?”
“每个车站都说没有看过那个女人。嗯,也许是看过就忘了也说不定。”
“说的也有道理。”
淳一点点头。离开了派出所,他在小镇上逛了一下,然后便回到旅馆。
“工作有进展了吗?”老板娘来房间递送报纸问道。
“托您的福。”
“那太好了。”
翻开报纸,淳一猛然一惊。是一则昨晚医院那个女孩被袭事件的报导。不过一看下去,他就浮起了笑容。那家伙,干得不错!
※ ※ ※
进入病房时,真弓吓了一跳。
“亲爱的!”
“声音不要那么尖锐。”
淳一笑着说。“对病人不好。”
“少装蒜。这三天你到哪里去了?”
“调查那件事啊。”
“什么话。我面临了生死决斗的关头……”
“我在报上有到了,大英雄。”
“看到也不打一通电话来!”
“别那么火大嘛。”淳一亲了一下真弓。
“……那你发现了什么呢?”
“嗯,大概都摸清楚了。”
“对不起……”这时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
“啊!你醒来了。”
“麻烦……给我水……”
过了二、三分钟镇静下来后,女孩终于开口了。
“我……我叫楠本牧子。”
“你母亲是楠本香代,是那幅画的模特儿吧。”
“是的……听说我是汤岛龙王和我母亲所生的女儿。”
“哎!”真弓不禁惊呼。
“当然母亲没有跟我说父亲是谁。她把我寄放在亲戚那里,偶尔才见得到而。”
“那幅画一直在你母亲那里吧!”
“是的,母亲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过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头一次拿给我看。也是在那时候她才告诉我父亲的事情。”
“了解了。请告诉我你在那个百货公司出现之前的经过。”
“一个月以前,母亲寄来一个包里,里面有一封信和那件白色洋装。信上说,父亲的亲戚查出母亲拥有父亲的画,强迫母亲让出来。母亲虽然坚称不知道而将他们赶回去,可是判断迟早会被追索回去,不能再这样子藏着,所以便决定把画交给我。然后为了证明我是正当的持有人,便把当模特儿时穿过,后来则慎重保存的白色洋装寄给我,而画因为不能用寄的,就约好在x月x日于N这个小车站的月台会面。母亲知道父亲的亲戚想尽办法也要把那幅画夺走,所以选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当天,我去了N车站,可是母亲最后并没有出现,而且还行踪不明……这时候我看到那幅画被找到的消息,吓了一大跳,便跑出亲戚的家,再去那个百货公司展示会场前面,可是又不想被人看到我和那幅画很像,就躲到晚上,想一个人偷溜进去看。我不知道会有人看着……”
说着,楠本牧子不好意思地低下眼睛。真弓则无法释怀地问道:“可是,到底是谁要她的命呢?”
“那是……”
淳一话既说出,即凝视着楠本牧子。“……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伤心的事情……”
※ ※ ※
展示会结束以后,主张画作所有权的三方人士:发现的站员埤先生、汤岛家的代表,以及画商三人举行了记者会。
人人都坚持自己的权利,互不相让,几乎有演变成全武行的迹象,而记者也乐见这样的发展。
真弓静观着这个情况,待争吵告一段落之时,便毫无顾忌地来到三人面前,一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沈默下来。真弓冷静地说道:“我是警视厅的人。埤先生,我以杀人的嫌疑逮捕你。”
埤脸色发青。真弓继续说:“这幅画的模特儿楠本香代在N车站等候女儿时,你和她谈起对画的爱好,知道香代小姐所带的画是汤岛龙王的画时,很想拿到手,于是就当场把香代小姐勒死了。然后从尸体身上取走会泄露身分的东西,再把尸体丢在正好驶来的列车座位上。尸体一直到终点才被发现,因此没有人知道她是在哪个车站上车的。当她女儿来的时候,你已经和其他站员交班回家了,所以不知道她有女儿。可是你在这个会场前看到来看画的牧子小姐,很惊讶她和画中人很像,才知道了她的存在。你怕牧子小姐的证词会让你杀人的事情败露,也担心她会取回画作的所有权,所以就雇了职业杀手去谋杀牧子小姐。没有错吧?”
“不,不对,我根本不知道!”
“可惜警方已经在你家找到了楠本香代所戴的手表和戒指了。”
埤颓丧极了。在他被带走之后,真弓面向其他两人说:“你们愿不愿意承认那幅画是楠本香代的女儿的?”
“我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汤岛家的代表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可是,怎么知道这个自称是她女儿的女孩是真的呢?”
真弓转过头来,点了一下头。
拨开记着群,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的楠本牧子出现了。她身上穿着那件白色洋装。众人不禁发出惊异的感叹声。
护士把轮椅推到“某位小姐”旁边。牧子以泪盈盈的双眼凝视着母亲的画像时,四周一片静寂……渐渐地才陆续亮起拍摄的闪光灯。
※ ※ ※
“结果那幅画捐给美术馆了。”
真弓一边在淳一的杯子里注入咖啡一边说。
“五千万圆捐了?好可惜呀。”
“你不也是为了她做白工了吗?”
“是啊……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总是无怨无悔的。”
“什么话!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画会在车站里有点奇怪,于是就想只能从那里调查起。何况连那个女孩也有人要谋杀,而且是雇用职业杀手,想必其中隐藏着秘密。其实我在去那里之前,就在报纸的缩印版看到关于那具身分不明尸体的消息。”
“你呀,本性是很善良的。”
真弓说道。“本来是去当小偷,却逮到了杀人犯。不如趁现在转业去当侦探?”
“才不要!”
淳一摇头说。“你才厉害,把杀手一枪格毙。很适合当我的保镳。”
“为什么我要去当你的保镳?”
“可以监视我有没有外遇啊!”淳一说着。 3、C音的咏唱
“我回来了。”
淳一说着,一进门厅就听到:“啊……”女人拔尖的哀鸣传进耳膜。
“怎么了!”
淳一一边叫道,一边飞奔进客厅。
“哎呀,你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真弓抬起头来。从音响流涌出歌剧《蝴蝶夫人》的咏叹调”某个晴天”。
“你在干什么?”淳一眨着眼睛问道。
“在听唱片啊。”
淳一彬彬有礼地低头说:“真是感谢您亲切的说明。我有眼睛,这点小事不劳您说我也知道。”
“是吗?”
“但为什么